掀开一看,靠一声,是带插图的小黄书。

他坐在龙床上,红着脸美滋滋看了一遍,表面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翻了一遍就停下来。

“朕,朕明白了。”

仇晗远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蛇类瞄准了猎物一般,见他难为情地不看了,便轻笑:

“万岁看的那么浅,等入了洞房,可要慌了。”

他从那盖着布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闻玉书。

闻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是何物,便握在了手中,将这棍状玉件拿到了烛火下。

上头微翘,底下两个球形,约16厘米,通体成清透的青色,小皇帝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脸一下红了,说话直结巴:

“厂公,这……这……”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带着他的手握住了玉势,仔细摸着圆润的顶端,慢慢把玩。

仇晗远离的近了一些,身上冷腻的花香幽幽包裹住他,音色也很轻。

“这东西是玉做的,人身肉长的要更脆弱,若是明儿个夜里惹出了什么笑话,叫娘娘们嘲笑,也有损皇室威严,不如……万岁亲自体验一番,也好有个章程,知道轻重。”

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心中慌乱不已:“朕……朕如何能。”

仇晗远对他一笑:“如何不行,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会不会羞红脸,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

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握住了一个玉势,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爬上了龙床。

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曲起白皙的腿,紧紧闭着,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整个美玉雕成似的,莹莹无暇,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需得好好补一补。

仇晗远坐在他床边,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

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想要向下去,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

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手握一根玉势,缓缓在他臀间磨蹭,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将入不入,暧昧极了。

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哭道:

“你……你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股间暧昧游走:“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臣就想疼一疼万岁。可惜……臣是个阉人,没根的东西,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

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小皇帝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大的东西,被玉势撑得嫩白大腿一抖,弓着腰“啊”了一声,他难受的想往后退,太监自是不让。

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往里送,里面像是在苦苦哀求,充满抗拒的阻力,他不急不馁地往后退一节,再咕叽往前一撞,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握在手中的硬物是怎么顶开小皇帝的身体,每每入的深了,小皇帝就要发出一声呜咽。

第159章 | 小皇帝被太监用玉势玩弄的溃不成军,崩溃喷泄弄湿龙床

【作家想?f的??:】

作话到字数了贴不上了啊啊啊,大家早点睡,这几天气温到零度了,楼上停了供暖,感冒两三天了,今天只把那一千多补回来了,打算一会再写点,就没单独开一章,明天早上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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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现下还是冬季,冷的厉害,风一刮起来可就要认命了,宫女太监们已经进了房间,喝碗热水,暖和暖和身子,小声闲聊。

皇帝寝宫的火墙烧的却旺,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龙床,也不觉着寒冷,只是刚过了几天锦衣玉食日子的小皇帝承不住太监的疼爱,白皙的腿不安分把龙床上上好的锦缎被子弄出了几个褶皱,细细地打着抖,脚趾可怜地蜷缩。

他长得白嫩,瞧着还没完全长开,那物不算壮观,却是个男子模样,如今一双长腿合不上了,顺着那大腿内侧莹莹白皙的肌肤向上一看,淡粉的地方竟被一根色泽清透的玉根插入,塞得满满的。

一只修长的手扯着那玉根底端,缓缓抽动,硬邦邦的玉件儿从菊穴中吐出了湿润的一节,转眼就没入进去,这等死物从冰凉变的温热,艰难的进进出出,享受着当朝天子体内紧致的温热和吸吮,弄得对方溃不成军,溢出淫液。

拿着它的人是宽袖的绯衣,被称为九千岁的太监,身份自是位高权重,轮不到他来伺候人的。

可如今他一介阉人,竟胆大包天的手持一个以假乱真的玉做玉件儿,玩弄着小皇帝的龙体,那另外一只手撑在龙床上,声音缠绵:

“万岁怎么绞缩的这样紧,缠着那死物不放,可是得了趣了?”

硬物生生捅开了嫩红的穴肉,小皇帝连腿都合不拢,叫它顶的穴心发酸,哭吟着:“出……出去,厂公,啊……把它拔,拔出去。”

仇晗远地位高,身上的太监服饰华丽鲜艳,长了一副最能叫人一眼就想起他身份的模样,不杀人的时候,眉眼带着柔意,他听着小皇帝被自己弄出的一声声的哭泣,听的心头酥麻不已,手持着粗长的假阳具,抵的更深了一些。

硬而饱满的圆头抵进深处,明儿个才选宫妃的小皇帝,险些叫太监这双手弄死在龙床上。

他一身白皙肌肤在情欲的逼迫下,迅速泛起一层薄红,两腿敞开,紧夹玉根之处喷泄出淫液,玉做的假阳具太滑,虽将那穴儿塞的满满的,却堵不住从周围滑出的液体,顺着剩下一小半玉柱,渐渐滴在龙床上,好不淫乱的一股画面。

小皇帝自是没受过这等苦的,抖着身子哽咽不止,太监听的眸色幽深,将那被喷的湿淋淋的假阳具抵在深处研磨一处柔软,疯狂的情潮将闻玉书拖到了地狱中去,他“嗯啊”地哭叫着,腰臀在床上乱动着,断断续续说着不要。

仇晗远那只修长的手握着玉势,不带怜惜的一抽一顶,小皇帝单薄的身姿在他手中一颤一颤,承受着死去活来的滋味,扭着屁股想躲开玉势的猥亵,蹭的明黄床单一片褶皱,晕开大片湿痕。

“万岁这幅模样真是看的臣心痒难耐,恨不得亲自感受一番。”

大太监手中的玉根浸满了小皇帝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湿哒哒地往前送,凌虐着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可惜臣是个没福分的,只能让这死物,享了陛下的龙体。”

虽说闻玉书知道他的身份,可如今气氛到位了,入戏了就全忘了。

对方身上绯色的太监服饰整齐,仅用一个玉势将他弄得浑身发热,欢愉的滋味从骨头缝里渗出,让他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眉眼浮现被太监玩弄的受辱和害怕,哭喘着在龙床上扭动身子。

仇晗远另一只手便按上他的小腹,平坦的肚皮往下压了压,能觉着底下的东西一样,让他小腹一热,而被他一只手压着的人,嫩肉被迫挤压着那硬邦邦没人气儿的玉石,骤然“啊”了一声,胡乱踹了几下腿,瑟瑟发抖地咬唇哭。

“别……别按,别按!!厂公,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