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俊连忙对吕瑶说:“美女陪他喝一杯,让他开心开心。”
吕瑶咬了咬唇,满脸委屈之色的倒酒。
“不用了,我老婆不喜欢我看别的女人,更不会喜欢我跟别的女人喝酒。”
吕瑶倒酒的动作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朝力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程汲很少让女人下不来台面。
“哎呦,程生,这回你玩真的?”蒋子俊指的是他恋爱交友这件事。
“这么老实,不像你了。”席间有人打趣。
程汲眼神凉薄的看说话的人一眼,那人目光闪躲的避开他犀利的目光。
“不知道是哪家的名门小姐能收服你。”能让程生重视、认真的,估摸只有地位相配的名媛小姐。
程汲不想过多谈论自己的感情,今晚只想尽兴的一醉方休,奈何已经扫兴。
吕瑶在力哥眼神的鼓励下,闷着气,掐着娇滴的嗓音,端酒送去:“程先生心情不好,不如让我陪你喝一杯……”说着,要往程汲的身上投怀。
程汲立时站起身躲她,他鲜少在朋友面前发脾气,此番半点面子都不给,冷脸睨人,冷冷的说:“他妈的,一个个的都听不懂人话吗?”他恼怒的踢了踢身前的矮桌,力道之大,把矮桌踢得挪动位置,他摔下一句,“心情不好,你们玩,我先走了。”
在场众人没人敢拦他,噤若寒蝉。
程汲甩脸子走了,留下包厢内的众人面面相窥,吕瑶更是委屈,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被男人这样甩脸对待,下不来台面,直接哭了出来。
“得了,别哭了,他心情不好,又不是你的错。”蒋子俊安慰吕瑶,吕瑶低头抹眼泪,抽抽噎噎的,蒋子俊最烦女人哭了,提高了音量,喝道:“别哭了”
吕瑶被唬一跳,吓得停止抽噎之声,蒋子俊又恢复常态的笑笑,招呼人过来,打算好好的“安慰”一下这小妞,心底不免对引起程汲心情波动之人的好奇。
程汲站在大马路边吹了一会儿夜风,又给白意珠拨去电话。
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接通,不免心烦意乱,生怕她在和哪个野男人滚床单。好不容易接了电话,女孩打了哈欠,声音温吞的说:“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她的声音是睡觉后被吵醒的绵软温吞,程汲抬头看港城的浓重夜幕,稀疏的星光,夜空被霓虹灯光映得通红发亮。
“意珠……”他说:“想你想得睡不觉。”
深夜的情绪如夜幕浓重潮深。
白意珠困意太重,缓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她看了一眼时间,将近午夜,不由得骂道:“程汲你有病啊,现在是一点钟,你明天几点的高铁,有空在跟我废话不睡觉……”
她絮絮叨叨的骂着,程汲听她温吞的声音逐渐变得中气十足,唇角上扬,方才的阴霾烟消云散,哼笑出声。
他想他大概是有病的,而且,病得不轻!
33过度操练
白意珠还是来晚了。路上堵车,前头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拥堵好一会儿。她在手机上把堵车这件事告诉程汲,怕对方不相信,故意捏造谎话,又把手机伸出出租车,拍了照片给对方。程汲宿醉而醒,精神颓废,怕迟到露馅,特意定了闹钟,提前一点儿抵达高铁站附近,周遭人潮汹涌,往来的旅客面色匆匆,提着各自的行李分别与彼此擦肩而过。出站口的大马路也有大大小小的旅行团晃荡而过,导游戴着小蜜蜂,摇曳小旗帜,反复的叫喊“三日游”、“五日游”之类的,青天白日的光线明亮,程汲戴着墨镜站在一株老树下四处乱看,也不知瞥见什么,他摘下墨镜,眯着眼瞧了许久。那是一对普通的小情侣,男人或许是在高铁站工作,一身蓝黑制服,梳着油光水亮的大背头,系着黑色领带,手上拎小巧的手提行李包,两个人在话别,女生舍不得他,在他转身离开后,驻在原地又喊了对方的英文名,男人止住脚步回首,女生飞奔而去,撞入他的怀抱中。程汲目不转睛,他突然有些羡慕这般炽烈的情感来,如今想来,也不知意珠对他尚存几分真心,他是茫然、没底的。一旦某一方在爱情之中处于被动的位置,那么,总是会患得患失,特别是他面临的窘境,不由得疑神疑鬼起来。等待是无比漫长的,在等的过程中,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意珠重视的,不然,怎么会迟到将尽一个小时,他等得累了,去附近的士多店买了水喝,在店内玻璃橱窗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来小憩,外头的暮色将尽,一盏盏明灯次第亮起,灯光点亮这座繁华忙碌城市的夜幕。程汲终究是等到了白意珠,没有想象中的投怀拥抱的场面,白意珠喘着气,跑动让她的面颊红扑扑的,绯红一片,鬓角的发丝黏在面颊上,脸上的妆容经过一整日的上班,斑驳不少,显得她风尘仆仆的,一时间,程汲不晓得谁是这一趟京港线的旅人。“抱歉,堵车让你久等了。”程汲没吭声,没了责怪她的心思,港城下班高峰期的堵车情况他是知道的,默不作声的拧开矿泉水递过去给她。白意珠没有拒绝,接过来喝了小两口,抬眼…
白意珠还是来晚了。
路上堵车,前头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拥堵好一会儿。
她在手机上把堵车这件事告诉程汲,怕对方不相信,故意捏造谎话,又把手机伸出出租车,拍了照片给对方。
程汲宿醉而醒,精神颓废,怕迟到露馅,特意定了闹钟,提前一点儿抵达高铁站附近,周遭人潮汹涌,往来的旅客面色匆匆,提着各自的行李分别与彼此擦肩而过。
出站口的大马路也有大大小小的旅行团晃荡而过,导游戴着小蜜蜂,摇曳小旗帜,反复的叫喊“三日游”、“五日游”之类的,青天白日的光线明亮,程汲戴着墨镜站在一株老树下四处乱看,也不知瞥见什么,他摘下墨镜,眯着眼瞧了许久。
那是一对普通的小情侣,男人或许是在高铁站工作,一身蓝黑制服,梳着油光水亮的大背头,系着黑色领带,手上拎小巧的手提行李包,两个人在话别,女生舍不得他,在他转身离开后,驻在原地又喊了对方的英文名,男人止住脚步回首,女生飞奔而去,撞入他的怀抱中。
程汲目不转睛,他突然有些羡慕这般炽烈的情感来,如今想来,也不知意珠对他尚存几分真心,他是茫然、没底的。
一旦某一方在爱情之中处于被动的位置,那么,总是会患得患失,特别是他面临的窘境,不由得疑神疑鬼起来。
等待是无比漫长的,在等的过程中,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意珠重视的,不然,怎么会迟到将尽一个小时,他等得累了,去附近的士多店买了水喝,在店内玻璃橱窗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来小憩,外头的暮色将尽,一盏盏明灯次第亮起,灯光点亮这座繁华忙碌城市的夜幕。
程汲终究是等到了白意珠,没有想象中的投怀拥抱的场面,白意珠喘着气,跑动让她的面颊红扑扑的,绯红一片,鬓角的发丝黏在面颊上,脸上的妆容经过一整日的上班,斑驳不少,显得她风尘仆仆的,一时间,程汲不晓得谁是这一趟京港线的旅人。
“抱歉,堵车让你久等了。”
程汲没吭声,没了责怪她的心思,港城下班高峰期的堵车情况他是知道的,默不作声的拧开矿泉水递过去给她。
白意珠没有拒绝,接过来喝了小两口,抬眼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程汲也笑了,主动的拉起她的手儿,问她,“饿了没有?”
“饿了。”她说。
“待会儿想吃什么?”
两个人手牵着手慢慢腾腾的走着,程汲突然希望这一段路长一点儿,他们可以慢慢悠悠的一直走下去,直到永远。
白意珠不这么想,她饿了,思索一下,索性去附近的餐馆用餐,省得浪费时间在路上,饥饿会让人脾气不大好,特别是对于上一整天班的社畜来说。
实习的时间这么短,她已经通身都染上“班味”,彻底的感受到了城市快节奏的上班生活。
程汲的汽车停在停车场,他对白意珠说是提前租来的,白意珠没起疑心,两个人坐车去附近的饭店吃了晚饭,又一起回酒店。
久别的异地恋情人再见面,肯定是要发生一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程汲先去浴室洗澡,白意珠拥着毛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先游览一遍明日儿的工作计划,再逐一看看有没有漏掉的消息,漏的话看轻重回复,下班时间不谈上班事。
所谓,合格的社畜:今日事明日毕,明日实在做不完就放弃。
等程汲洗好澡穿浴袍走出来,发现白意珠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怀里的手机屏幕闪烁光芒,他踟躇一会儿,仅仅是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了某种决心,拿了她的手机起来看。
他不知道男小三的名字,没有开始着手调查对方,手机的屏幕停留在企鹅号,他快速的游览一遍,企鹅的内容大多数是工作,他又尝试打开她的微信,没有密码锁,看见聊天置顶的是他,最新回复的也是他,愣了愣,心中五味杂陈。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她的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或许是那男的故意勾引她的,他想,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经受不住外边的诱惑,一时间行差将错,也不是故意的,错都在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