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妈咪是港城商业大亨叶家的千金,早些年被来港做生意的父亲拐跑,回了佛山过普通的日子。

父亲是个小商人,生意在鼎盛时期也辉煌过,可惜,做生意的总有翻跟头的一天,大环境萧条之下,父亲的不少合作商都跳了楼,以免高额债务,母亲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补贴空缺,一家人节衣缩食勉强度过危机。

白意珠的初恋被扼杀在摇篮中,高考结束趁着离别伤情与心仪的男生表白,表白成功,两人暗中交往,没过多久,母亲发现她的恋情……耳提面命的警告她,不要和她一样,犯同个错误,嫁个没权没势的男人,中年之后过得落魄又可怜。

白意珠私以为,女人的一生不止是嫁人结婚生子,可惜,这样叛逆的话她不敢说与母亲听,只得遵循她的计划,跟在表姐身后多多参加名流晚宴,认识有权有势的人,从中择优的青年俊彦。

季舒平是在与表姐参加晚宴之际认识的,在白意珠看来,过了三十岁的男人委实有些老了。

即便他生得英俊,气宇轩昂,外表不显年长,年龄摆在那儿,男人可以嫌弃女人年纪大,那么,女人同样可以嫌弃男人老!

姐儿爱俏,她喜欢的是同龄人,可惜,身边的同龄人长得好的家世一般,家世好的人一般,翻来覆去的,竟然没个可以既入她的法眼,又符合母亲的要求,不然,她不会冒险的在台风来的时候,投机取巧,趁机一搏!

白意珠美滋滋的想,京港的权贵都在攀炎附势的讨好他,要是同他搞好关系,说不定能让他帮忙引荐一些青年,岂不是少走三十年弯路,一步到位。

汽车驶入雕花镂空的铁门,又走了好一会儿,在一幢别墅前停下来。

风雨缩减,司机恭敬的告诉男人到了地方。

季舒平低低的应了一声,缓了一会儿,司机早已下车,撑着伞在门外等候好一会儿。

季舒平打开车门下车,等了好一会儿车上的女孩,风雨扑面袭来,他突然笑了笑,弯下腰身,对车里发呆的白意珠说,“下车”

白意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挪过去,从他那处的车门下车。

季舒平撑着伞,两人往别墅里头走,女孩与他保持着距离,差半步行走。

季舒平瞥见她的肩头全被雨水浇湿,也不知是先前便湿透的,还是这时弄湿的,她身上的裙子全湿了,紧巴巴的贴在女孩的身上,而她本人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侧,他忍不住出声,“过来些。”

女孩抬眼看他,没反应过来,季舒平伸展臂膊,把人揽过来,距离骤然拉近,男人如雪如松的浓烈气息扑面袭来,躲都躲不掉。

白意珠差点儿窒息,她浑身僵硬,内心忐忑。

两人疾步往屋子里走去。

忆起初见,相识于名流晚宴,算不得太愉快,给初次参加晚宴的她增添一抹别样的韫色,男人捉弄她她要女星程娇的签名照,却被季舒平截胡。

男人要收受“利息”,才肯把手写签名给她。

“想要?嘴巴甜点。”

白意珠不晓得季舒平的身份,只觉得男人恶劣又可恶!

白意珠没给他好脸色。

但是,对于貌美的,人们总是给予宽容,从来没人敢这么冒犯他,他心中来了点兴趣,道:“按道理,你该叫我一声‘哥’。”

白意珠撅嘴,有些郁闷被人捉弄,她说:“季先生多大了?”

季舒平挑了挑眉头,说了自己已过而立之年。

白意珠心想,老男人一个,怎么好意思捉弄小姑娘,忿忿道:“您太老了,我喊不出口,理应喊你一声‘季叔叔’!”

表姐在一旁晃着透明的高脚杯,一脸纵容溺爱,澄澈的香槟液体荡漾,她并不阻止白意珠的无礼,大不了……道歉喽。

季舒平没同她计较,当她是小孩心性。

他年长她许多,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

往后岁月,季舒平依旧是这么同自己说的,只是……同个屋檐下相处数月,他却先存了不该有的妄念。

作者的话

Carla

作者

【捉虫子,不可抗力因素,男主人设更变一丢丢,工作转变/在文中怕河蟹不详细描写】可能与豆阅其他“高大上”立意的小说不一样,我承认偏狗血,低俗文风。(2024.11.21)

02小心机

白意珠被季舒平揽着往屋檐下走去,她身子僵硬,一脸惊色,像是提线木偶被男人拉拽着往前走去,好在抵达屋檐下,男人第一时间松开她,率先走在前面。白意珠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没留心,差点儿撞向男人。她及时止住脚步,搓着手臂,无措的站在那儿。季舒平见她浑身湿透,满是泥泞的狼狈,难以入眼。他伸手脱西装外套,白意珠睇见他的动作,又惊了一惊,结巴:“你脱衣服干什么呢?”季舒平瞥她一眼,没解释。他拎着外套走近她,步步逼近,白意珠瞪圆杏眼,吞吐半天,心中半是冷意半是慌乱,不是说季舒平不近女色?她闭上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然而……季舒平只是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便坐回沙发。白意珠僵在原地,两颊燃红,为自己龌龊的想法而感到尴尬。静默一会儿,季舒平道:“说说,怎么回事?”女孩裹着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嗫嚅解释:“我的车子在半道上坏掉了,位置距离公交车站不远,就,就站在那儿等公车……”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渐趋渐无。白意珠低垂眉眼,很乖顺,身子轻颤,头顶上方的白炽灯罩在身上,她孱弱得像是雨中摇曳的莬丝花,随时会折断。男人坐在沙发上,因出身大院家风严的原因,腰杆子坐得笔直,他审视白意珠,目光很轻描淡写,威仪却颇深,这番情景,令白意珠恍惚间有种站在政教处办公室的错觉,年逾半百的政教主任目光威严的听她检讨。听完理由,季舒平见她浑身湿透了,十分狼狈,让她去二楼的客房洗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白意珠红着眼圈低声道谢,季舒平唤临时的帮佣领她上楼去客房,转身的瞬间,白意珠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很难糊弄,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季舒平在楼下小憩一会儿,被一通电话吵醒,挂断电话后,他看了看手腕处的腕表,时间不早,晃眼快凌晨,他走上楼。路过客房,季舒平想起女孩,他敲了敲门,门里传来说话声,门是没人开的,他尝试性拧了拧门把手,推开一丝门缝,女孩的声音传入耳,她似乎在同人打电话,语速很快地讲粤语…

白意珠被季舒平揽着往屋檐下走去,她身子僵硬,一脸惊色,像是提线木偶被男人拉拽着往前走去,好在抵达屋檐下,男人第一时间松开她,率先走在前面。

白意珠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没留心,差点儿撞向男人。

她及时止住脚步,搓着手臂,无措的站在那儿。

季舒平见她浑身湿透,满是泥泞的狼狈,难以入眼。他伸手脱西装外套,白意珠睇见他的动作,又惊了一惊,结巴:“你脱衣服干什么呢?”

季舒平瞥她一眼,没解释。

他拎着外套走近她,步步逼近,白意珠瞪圆杏眼,吞吐半天,心中半是冷意半是慌乱,不是说季舒平不近女色?她闭上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然而……

季舒平只是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便坐回沙发。

白意珠僵在原地,两颊燃红,为自己龌龊的想法而感到尴尬。

静默一会儿,季舒平道:“说说,怎么回事?”

女孩裹着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嗫嚅解释:“我的车子在半道上坏掉了,位置距离公交车站不远,就,就站在那儿等公车……”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渐趋渐无。

白意珠低垂眉眼,很乖顺,身子轻颤,头顶上方的白炽灯罩在身上,她孱弱得像是雨中摇曳的莬丝花,随时会折断。

男人坐在沙发上,因出身大院家风严的原因,腰杆子坐得笔直,他审视白意珠,目光很轻描淡写,威仪却颇深,这番情景,令白意珠恍惚间有种站在政教处办公室的错觉,年逾半百的政教主任目光威严的听她检讨。

听完理由,季舒平见她浑身湿透了,十分狼狈,让她去二楼的客房洗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