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直接干啊,给点前戏润滑一下】
【骚的,跪在腿间闻你老公的大鸡巴】
【小佐摁他的头啊啊啊啊我求你了】
【我家猫吸猫薄荷吸痴了也是这样的】
【笑得要死,刚给我卡出去了】
【电脑坏了吗今天怎么是手机】
【不许旷工!!!!!】
【手机播真的好有偷感,糊糊的,又糊又暗】
【你喂喂老婆吧老婆骚得屁股都在抖】
【钻衣服里干嘛呀是不是在亲腹肌给我也舔舔】
【怎么说服你老婆穿短裙给你操的啊,我靠真是又给你爽到了】
【众所周知老婆的裙底就是给老公钻的】
【不行!让我先钻!】
【晚上好老婆,晚上好朋友们,晚上好我自己。前夫哥随便】
【笑死,有抽盲盒的吗求换,刚抽到一包卫生巾但我男的】
【应该有一条法律禁止小佐叫床,有没有人管管】
【但是他老婆好像在给他乳交】
【高薪聘请打光师一人,别的不用会,纯打光】
都中秋节更新了你们也不评论,也不祝我节日快乐,你们的心比小佐几把还硬呢
忙
抱歉大家最近没时间写文,未来可能也要请一段时间假,国庆前写不完啦,好在后面内容也不多了。每天两眼一睁就是两眼一闭!昨晚上手臂一直疼也睡不着,早上上班一开门差点撅过去了,呃像狗一样活着。。加上这个月原来的两个同事辞职现在活儿更多了,想报警把我自己抓起来然后大吃大喝大睡三天三夜
另外控度端水不要看这几个字我记得从写第一章起就标在预警里了,避免有人眼神不好已加粗强调,下次可不许再说我预警诈骗夹带私货了噢,清汤大老爷,我老板给我做饼用的锅都没你扣上来的这口大耶
没关系,有人写文得到了钱有人得到了名,我写文得到了新帽子,冬天再也不会冷啦!
没事哒没事哒,总之我会看着出差累死累活挣的两百块破防,左聆桥你小子凭什么这么轻松就把小鱼的钱给挣了,我宣布除了老板和小佐我会给所有人好脸色
33.
兴许是程逾提到了新房子的事,后面两天左聆桥总是黏在程逾身边,睡觉的地方又搬回卧室,就连程逾在电脑前画稿,左聆桥都要挨着他睡午觉。
脚上的伤并不严重,左聆桥承包了所有需要移动的工作,程逾上厕所都由对方扶着他的腰帮忙,甚至还想扶他的鸟。
程逾是太容易麻痹自己的类型,哪怕他知道和左聆桥之间还有无数个问题没来得及解决,可不到火烧眉头的那一刻,他依然选择享受这种岁月静好。
那天,左聆桥说想要留在他身边,说想要爱他,跟做梦一样。程逾不知道如何回应,或者左聆桥要走要留,他都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装聋作哑地过一天算一天。
哥哥在宠物医院躺了三天就通知可以接回家,程逾开车载着左聆桥还有妹妹一起过去。没精打采的哥哥一见程逾和妹妹立马兴奋起来,拖着有点瘸的腿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要把受伤的那边垫在完好的一边,喵嗷叫个不停。
也不知造的什么孽,一家人瘸的瘸瞎的瞎,回去时一车的老弱病残。
左聆桥把工作相关的通知都屏蔽了,但也没管理跑到他家门口来要死要活,估计是程嘉压着他跟dn的合同,又或者打过招呼,就连时常提醒他开播赚钱的Alan都没有再联系他。
可DayNight周年庆活动临近,最终还是Alan硬着头皮给他留言,问他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参加。
左聆桥看到那条留言时,距离dn线下活动还剩四天。睡衣胸口打湿一片,程逾在他怀里乱动,硬硬的乳粒隔着布料蹭得勤。左聆桥轻手轻脚地掀开程逾的衣服,埋在胸前吸掉涨出的奶汁,等程逾睡舒服了才靠住床头,想拿手机看时间却不小心点开社交软件。
看到留言的一瞬间,左聆桥还生出几分今夕何夕的感慨。其实他最近旷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比起以往的请假来说肯定是长的,但比起自己做主播这么多年的时间来看,也不算什么,可没开播的这些天,他的心境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跟dn这些年的恩怨纠葛估计讲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并不完全是网友讨论的那些,还有更多的是外人不知道的。的确,合约到期后他这辈子就打算要和dn老死不相往来,但也并没有要到撕破脸的程度。
互相都握着一些对方的把柄,坑来坑去也成习惯,即使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也得达成协商一致的结果,让双方都体面一点,这是以前的左聆桥能为自己想到的最好的退路。
尽管现在局势已变,左聆桥依然不介意给dn带一波热度,来换取一点自己想要的利益。
他给Alan回信说考虑之后再回复。Alan也回得很快,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只是没有干巴巴地传达管理组的指示,而是认真和他说:
【Alan:当初为了挣钱才干这个,或许你早已厌倦这份工作,并且在不久后就能获得自由,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作为朋友我是诚心地祝福你。不光是我,还有一些人,你从未见过她们,但她们也会为你感到高兴。】
左聆桥看着这几行字许久,揉眉笑了几声。
趴在他胸脯上的程逾转醒,嘟囔:“为什么不睡?腿疼了吗?”
说着用手心轻柔按捏左聆桥的膝盖。
不太熟练的手法,也没什么力气,左聆桥却好受很多,仿佛堵在心口那些酸甜苦辣的情绪都随着这力道抚平。是上次医生来的时候教给他俩的,左聆桥一失眠程逾就会帮他按。让左聆桥失眠的原因不止那一个,而程逾这一招包治百病。
左聆桥沉默两秒,开口道:“小逾。”5八菱六;四一.5O5追,庚群;
“嗯?”程逾抬起头,看进左聆桥的眼底。
那里一贯平静无波,像一滩死水,水下沉着一桩桩一件件程逾未曾了解的辛酸往事、破铜烂铁。他并非没有情绪,只是水太深,幽暗之中一切都被掩盖。
现在程逾试图往其中投入一丝光线,他还是看不到底,但终于能看清一部分东西。
左聆桥嘴角上扬,说:“有一年……”
轻飘飘的。这三个字却宛若某种开关,程逾甚至幻听到了咔哒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