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哑,眼底的慌张几乎要溢出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她甩开周珂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连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沿着楼梯跑了下去,跑出酒店,夜晚的冷风狠狠拍在她的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可她的背后,却冷得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愧疚。酒意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她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指尖猛地一颤。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度濂淮的。她怔怔地盯着屏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窒息。她明明记得手机一直开着声音,怎么会…

度濂淮一定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拨打电话时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耐,到后来的焦躁,最后变成彻底的愤怒和不安。他最讨厌她不接他的电话了,尤其是这么晚了,她竟然还在外面。

度炘炘的手指有些僵硬,她盯着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脑海里闪过度濂淮眼底的疯狂和占有欲,那种阴翳压抑的危险气息,胃里一阵翻涌,她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不,甚至不用想象。

“度炘炘。”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忽然从不远处响起,夹杂着夜风,像是锋利的刀刃割在她的神经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僵硬地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沉冷的眼。

度濂淮就站在酒店对面的街道边,双手插在口袋里,身影隐没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黑眸深不见底,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将猎物撕碎。

他的目光缓缓从她身上扫过,落在她微微凌乱的衣襟、发丝,最后停在她锁骨下的红痕上,眼底的暗色疯狂翻涌。度炘炘的血液瞬间凝固,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呼吸凌乱。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她完了。

度濂淮迈步朝她走来,步伐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喉咙发紧,后退半步,却发现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炘炘,”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莫名的温柔,“玩够了没?”度炘炘的后背泛起一阵凉意。他眼里已经染上了疯狂,薄唇微微抿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像是在等她开口,等她自己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理由。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凌乱地扫过脸颊,度濂淮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大片阴影,将她彻底笼罩。

下一秒,但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她的衣领,指腹停留在那抹刺眼的红痕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一僵。他的动作像是在怜惜,又像是在审视,黑眸深不见底,低声道:“宝贝,你还真是…不乖啊。”

度炘炘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的家,此刻已经凌晨两点了,她浑身赤裸地跪在沙发边,度濂淮给她拿来了醒酒药和水,她颤抖着手接过吞下。她知道度濂淮是要让她意识清醒着接受惩罚。

度濂淮站在她面前,目光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深海,连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手掌收紧又松开,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指骨隐隐泛白,暴怒在他的眼底翻涌。

“酒醒了?”他缓缓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声音低沉沙哑,“现在能告诉我,你今晚去做了什么吗?”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他。她没法回答。

度濂淮看着她的沉默,眸色愈发暗沉。他忽然冷笑了一声,手指从她的下巴滑落,缓缓拂过她白皙的皮肤上那刺眼的红痕,语气轻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却裹挟着风暴前的可怕宁静:“他碰你了?”

度炘炘的呼吸一滞,浑身绷紧。她不敢回答。她甚至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度濂淮已经得到了答案,他从包里拿出度炘炘的手机,手指紧紧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看着手机屏幕。

屏幕解锁亮起的瞬间,他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死死地盯着聊天记录。周珂的名字赫然映入眼帘,未读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内容里满是试探与关心:

‘炘炘,你到家了吗?’

‘对不起,今晚我们都喝多了。’

‘你不喜欢我的话也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可以回复我下吗?我很担心你。’

度濂淮的指节慢慢收紧,手机壳在他掌心发出“咔咔”的变形声。他的脸色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隐忍的暴虐情绪在胸腔中燃烧,几乎快要彻底失控。他低头看向度炘炘,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今晚你们喝多了到底做了什么?”

度炘炘的呼吸急促,唇瓣颤抖。度濂淮的眼神越来越暗,像是一头即将彻底失控的野兽,他深深地盯着她:“我要杀了他。”

“不要!”度炘炘的眼泪瞬间涌出,她猛地抱住他的腰,哭得歇斯底里,“不关他的事!是我喝多了勾引他的!是我不好,是我犯贱,你惩罚我吧!不要伤害他…”度濂淮一言不发,指尖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问:“你这么护着他?嗯?”

“没有。”度炘炘哭着摇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了…我当着你的面删了他,拉黑他…求你放过他…他是无辜的…”她颤抖着伸出手,从度濂淮手里拿过手机,指尖滑过屏幕,手指都因为恐惧而泛白,颤抖打开周珂的对话框,拉黑,删除。

度濂淮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仿佛被撕裂开来,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明白,他明明已经那么爱她,纵容她,对她那么好了,为什么她还要去碰别的男人,甚至还要为了别的男人哭求自己!他愤怒地一把抢过手机,“砰!”一声巨响,手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碎成了无数片。那些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就像是他此刻碎掉的心。

第0028章 第二十五章

“别乱动!”度濂淮粗暴地抬起她的一只腿,手掌扣住她的臀部,没有任何湿润,两根手指掰开狭小的缝隙探了进去。度炘炘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唔哼了一声,手死死捏着沙发边缘。他的手指继续撑开甬道往深处探索着,指甲用力在褶皱内壁刮了一下。“疼!”度炘炘身体往前挣扎了一下,但男人的手指依然在扣在深处死死掐着她。“别这样,求你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不敢乱动。

他缓缓抽出手指,指尖还沾染着血迹,他凑近嗅了嗅,除了一丝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橡胶味和香草味?呵,至少做了安全措施,他在心里冷笑,抽起一张纸擦干净手指后语气平静地开口:“看看,这里都脏了。”度炘炘的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哭腔:“既然你觉得我脏了那就放我走!”

度濂淮的瞳孔微微缩紧,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指尖倏然收紧,像是要把自己的手心掐出血来。“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离开我吗?”他的嗓音冷得可怕,下一秒,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对视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告诉你,你在做梦!”说完起身去一旁翻找着什么。

他拿来了药箱和一个透明医用包装袋,撕开包装是一个透明鸭嘴钳,度炘炘之前见过这玩意,是医用扩阴器。她被度濂淮死死摁在沙发上,双腿被迫打开被他的膝盖抵住,他低头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抵住她的穴口:“你和他做过几次?”“就这一次…对不起…我喝醉了。”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声音很轻。

度濂淮用力把手上的鸭嘴钳怼了进去,度炘炘疼得浑身一颤,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冷笑了一声,语气冷得像是裹了冰:“那你喜欢他吗?”她低声回答:“不喜欢…”“那你还和他上床?”他手指猛得收紧把手上的鸭嘴钳打开到最大,瞬间撕裂了阴道内部娇嫩的皮肤,鲜血顺着透明的夹子缓缓滴落。

“好疼!”她没忍住呜咽出声,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推开他,“你不是也睡过很多你不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度濂淮微微一愣,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呼吸急促而混乱:“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凭什么跟我比!”说完拿起一旁的酒精拧开,对着她可怜兮兮被撑开还在往外渗血的小穴灌了进去:“脏了洗洗就好,反正你的命都是我的!”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奋力挣扎,伸入体内的鸭嘴钳被挤了出来,上面沾满了血迹。她痛苦地收回双腿,身下都是湿乎乎的酒精混着鲜血,带着渗人的凉意。她泪流满面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哽咽沙哑:“度濂淮你个畜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条命,我还给你。”听到这句话,度濂淮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怖,眼中翻涌着疯狂的情绪:“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他抽出一旁度炘炘脱下的牛仔裙上的细皮带,对折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背让她趴在沙发上。随后举起皮带用力挥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带起一阵猩红的痕迹,痛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度炘炘咬着牙,趴在沙发上,手指几乎陷进沙发里,疼痛让她发出低声呜咽。她不想求饶,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摧残,像破布一样。

“你的命是我的!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是敢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度濂淮一边怒吼一边用力抽打着。好痛!皮带不断落下,不一会她的后背,臀部,大腿都布满了红肿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血。当他终于把皮带丢到一旁,度炘炘以为终于结束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度濂淮突然拽着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拖进浴室,力气大得让她几乎站不稳,踉跄着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脏死了。”他咬着牙,声音低沉到可怕,猛地拧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高,烫得度炘炘猛地缩了一下,却被他狠狠按住肩膀,根本无处可逃。好在浴室的花洒是温控的,最高温度只有48度,但对于女孩刚挨打完的红肿皮肤来说,足以疼得要她半条命。“好烫!”她伸手想要把温度调低一点,却被度濂淮啪地一下打开手臂:“忍着。”

他拿起沐浴露倒在掌心,力道粗暴地搓着她的皮肤,仿佛要把她身上的一切痕迹都洗掉。她的肌肤本来就已经因为鞭打红肿,此刻被他这样狠狠揉搓,加上热水的刺激,刺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轻点…疼…”她咬着唇,声音微弱得像是溺水的人,可他却仿佛听不见,动作更加用力,像是要将她的皮肤搓烂,洗去那些他不愿意接受的肮脏。她终于忍不住大声痛哭求饶,颤抖着抓住他的手,声音哽咽:“不要这样了呜呜…求你了…呜呜…真的好痛…好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脆弱而无助,度濂淮的动作微微一顿,指尖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肌肤心脏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双眼哭得发红,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她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被他死死困在怀里,无处可逃。

他缓缓松开了手,伸手关掉热水,热气弥漫。他拿来浴巾帮她擦干净身体,他终于看清她满被烫得全身发红的身体,上面还有一道道猩红刺目伤痕,都是他亲手留下的。给她吹干头发后,度濂淮用棉签蘸着药水,轻柔地涂抹在她身体红肿破皮的地方,药水渗入伤口的刺痛依旧让度炘炘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死死咬着牙,但眼泪还是不停地落下,度濂淮看着她脆弱的模样低声哄道:“忍一下,很快就好。”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甚至带着几分心疼,仿佛这些伤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度炘炘闭眼不想看他,心底涌起一股荒唐的悲哀。她的痛苦,始终游离在他掌控的边缘,他总是这样,伤了她,又亲手为她疗伤,仿佛这样,她就永远无法逃离。

“乖,没事了。”度濂淮处理完伤口,手掌覆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泪水,“睡一觉就好了,我不怪你了,你也别怪我了好吗?”

度炘炘躺在床上,任由度濂淮抱着自己,在疼痛和悲伤中缓缓睡去。深夜,度濂淮被怀里的动静惊醒,怀里的女孩浑身颤抖抽搐,脸色苍白,似乎被梦魇缠身。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别怕,我在这里。”可下一秒,度炘炘却在梦中无意识地呢喃出几个字:“好疼…放我走…”

他的呼吸瞬间停滞,瞳孔微缩,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在一瞬间破碎成锋利的碎片。放她走?她竟然连做梦都在想着离开他?度濂淮死死盯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胸腔里翻腾着说不清的情绪,愤怒、不甘、恐惧…他的手缓缓收紧,将她紧紧地按进怀里,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碎,融进他的血肉里。他低头,轻轻贴近她的耳畔,嗓音温柔得近乎偏执:“炘炘,我不会放你走的。”

怀里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什么,不安地蜷缩了下,像是小动物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度濂淮轻笑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呢喃:“乖一点,你是我的,我会对你好的。”

清晨,度濂淮看着熟睡的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翻出一瓶玻璃瓶药剂,拆开一个注射器包装,抽取药剂后对着熟睡的女孩手臂静脉扎了下去。

度炘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身下的疼痛疼醒的。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全身都被固定在沙发上。身下没有穿衣服,双腿呈M形被绑着分开到最大。一旁还放着一个台灯照在自己的身下。度濂淮正拿着一个像电钻一样的工具在自己双腿间操作着什么。“呜…你在…做什么?”度炘炘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下好疼,浑身被绑得难受。

“醒了?看来这个镇定剂的时效有点短。”度濂淮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身下不断传来的刺痛让度炘炘清醒了不少,她颤抖着身体想挣扎,但是身体被死死绑住。“别乱动,我在给你纹身,乱动小心纹花了。”度濂淮戴着手套的手摁住她的大腿不让她抖动。“不要!”度炘炘惊恐地大喊,“由不得你,你看,在这里纹身上我的名字是不是很棒。”他继续操作着。度炘炘忍住剧痛泪水止不住地流:“不要,求你了…我好好听话…”

“晚了,我已经快纹好了,你再忍忍。”纹身笔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穴口的位置滋滋工作着。度濂淮会纹身纯粹是他以前折磨人的恶趣味,他之前有个小弟是纹身师,他有次突发奇想想在得罪他的人身上留下点特别的印记,就去学了一手。可他毕竟不是专业的,而且是学来折磨人的,笔针扎得比正常纹身要深,加上又是这块敏感脆弱的皮肤,每一针下去的痛感都异常强烈。度炘炘醒来本来就头晕得厉害,此刻只觉得疼得眼前发黑,耳鸣声不断。

好在本来就快结束了,度濂淮纹完了最后一笔,放下手里的工具嘴角勾起一丝满意地笑容。他拿起手帕擦拭干净她双腿间的血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度炘炘根本没有力气挣扎,连怒骂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度濂淮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的四肢已经麻木,身体软绵绵的,他从身后抱起她,走到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