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缓,低着头继续扶着性器往下坐,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小穴会不会被撕裂上,完全没有观察顾存的手铐。
“唔!”
皮带扣断裂的声音传来,许仪宁在瞬间被掐住喉咙仰面压倒在床上,皮铐连接处竟然被顾存生生扯断了。
许仪宁对上一双猩红的,充满欲望的眼睛。
这让她在刹那间竟然有了想逃的冲动。
但看到顾存额头爆起的青筋后,她想起来把顾存骗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艰难地抓着顾存的手臂,呛咳着说:“我换了……门锁的密码……你出不去啊!”
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还插在小穴的性器生猛地径直捅了进去。
“接下来呢?”
现实中的顾存把许仪宁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她身体赤裸,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沉沉陷在梦境中,对现实中发生了什么毫无意识,即便明亮的灯光打开,她也依旧没有反应。
“他肏得很深……我好疼……但是我很开心,因为他是属于我的了,我也属于他了。”
她下意识在梦中回应着自己所以为的心声。接着思维又和梦境里的回忆重叠,她把在梦境里说的话同时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舒服么?顾存,是不是很舒服,网上说第一次会很紧,你会特别舒服,嗯!唔……但是我好疼……太粗了……呜呜顾存……你轻一点……”
出租屋里亮如白昼,深陷梦境不省人事的许仪宁被禁锢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中,睡前被手指开拓过的小穴此刻被粗大的生殖器塞得满满当当,性器深深顶在穴肉最深处,许仪宁的乳房被操得一上一下得剧烈晃动,但她醒不过来,并且在梦里也在狠狠挨操。
顾存揉弄着怀中人的胸脯,掐了掐她的乳尖,怀里的身躯微微一颤,“不要……!”
“放松点。”
梦里的许仪宁对上了一双充满兽欲的可怖眼神,她在紧张害怕的情绪下夹得很紧,顾存在她的穴腔里停顿了片刻后,抽出性器重新对准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插,任狭窄的雏穴再娇嫩逼仄,也被这种疯狂的抽插深凿捅开了一些,咕滋咕滋的摩擦水声不绝于耳。
“啊……太大了……顾存,慢点,慢点啊!”
许仪宁痛得浑身是汗,眼泪不要钱似的滚出眼眶,但路是她自己选的。
她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顾存射精后没等多久就再次掰开她的大腿要操她。
许仪宁挣扎要去拿床头柜的盒子:“等等……安全套!”
顾存却仿佛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在药物控制下彻底失去理智,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捉回许仪宁的手腕,把她反手用皮带捆起来,抬高她的屁股,以后入的姿势将粗大的性器再次捅进她红肿的逼穴中。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肉体的摩擦让她并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但也只是从十分的痛苦减弱到了七八分。
下穴又涨又疼,快感微乎其微,她上半身完全陷在床榻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明明她的本意是想强行上了顾存,但却被他挣脱了束缚,反过来强奸了她。
但好在目的都是一样的,是她给他下了药让他在自己身上发狂,是她让他从完美的禁欲的无法触及的幻象,降格成了和她一样的具体的、会充满渴望的俗物,只有她可以看到顾存像现在这样疯狂如同野兽的一面。
许仪宁天真地笑了,她可以放软嗓音,呻吟着道,“顾存……,用力干我,狠狠操我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顾存果然操得更狠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身体里,许仪宁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性器刚拔出来,便再次如饥似渴地猛然闯入含满了浊液的逼穴。
等许仪宁发觉有些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实在太多次了。
窗外的天色隐隐约约有了熹微的晨光,卖药的人说一般会持续两三个小时,但是顾存已经操了她整整一夜了,从傍晚到拂晓。
许仪宁浑浑噩噩地被困在顾存的怀里,刚软下来没多久的性器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体里顶弄,她被操开了不少,已经稍微有了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顾存好像彻底疯了,药物完全夺走了他的理智。
许仪宁的嗓音里没有了当初的娇软撩人,反而多了明显隐藏不住的颤栗:“顾存……你好了吗?我,我受不了了……呜呜我快不行了……”
但看向那双平日里冷漠寡淡或充满玩味的眼睛时,她依然看到了满满的欲火,灼烧着,仿佛和下穴里粗暴抽插的性器一样要将她烫穿。
从主动,到迟疑,再到恐惧挣扎,不过是一天半的时间,药性在顾存身上整整作用了两天,他始终沉默地看着她,和往日里她爱慕着的矜贵寡淡的禁欲者彻底割裂开来,他已经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如同恶鬼附体般,一言不发地猛操她饱经摧残的逼穴,随后把精液射在她的刚开苞的穴里,被手掌和胯部抽红的屁股上,乳房上小腹上……
最后的半天,许仪宁体力不支昏过去好几次,她醒来后看到顾存只剩下害怕。
顾存大多数时候只是死死盯着她,充满情欲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彻底穿透她。
但偶尔她会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别的东西一种审视的冰凉眼神,熟悉的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处置她。
她开始后悔给顾存下药,但又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顾存死死地抱着她,给她高潮,给她痛苦,将她完全禁锢,她整整两天一刻也没有离开顾存的怀抱。
许仪宁满眼是泪,如果不是自己给顾存下了药,她一定会怀疑顾存是被别人附了身,甚至有了呼救的冲动。
但房间隔音太好了,又是周末和小长假,她根本没有逃脱和呼救的余地。
最后的最后,许仪宁颤抖着缩在顾存的怀里,嗓子也沙哑得不像话,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等醒来后,顾存送给了她毕生最刻骨铭心的惩罚。
……
“什么惩罚呢?”顾存问。
“不要……我不敢去想。”屁股里吃着顾存阴茎的许仪宁哑声抗拒道,声音哽咽。
她的屁股下面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床单上还有喷溅的水渍。
那家店的花全是为许仪宁准备的,洋桔梗上有一些低剂量的性药,因此,她很容易高潮。
“那你有接受吗?你可以不接受的。你为什么接受了?”顾存轻轻咬了咬许仪宁的耳垂,循循善诱引导着她的梦境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