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着急把她这么快带回家,他不喜欢用强迫的手段,大多数情况下更希望她自愿回到他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引导下,回溯过去,识别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这不是催眠,是引导。一切都是出于她自己的想法,他只负责抛出问题和场景,顺带了解许仪宁的心声,但从不干涉她的认知和行为,也不屑于干涉。
他照常淡淡询问:“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占有他了吗?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顾存坐在许仪宁床边,浑身隐在夜色中,只有一双眼睛散发着冷静又疯狂的暗沉光芒。
他凝视着许仪宁。
第19章 | 0019 19 药(人体插花 指奸 在睡梦中和梦境中同时被强奸 囚禁反被囚禁的5天)
许仪宁呓语道:“我抱住了他……”
梦境中的许仪宁闻到扑鼻的熟悉香气,和往昔的每一次梦境一样真切得不像话,仿佛梦境里的顾存真得就在自己的眼前。
画面中的顾存转身,许仪宁扑进他的怀里,她第一次不再克制:“顾存,我舍不得你……我给你做饭,陪我一起吃吧,明天我就要走了。”
梦境外的顾存听到了许仪宁通过呓语说出来的话,继续引导:“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许仪宁无意识地回答:“取决于顾存,如果他没有答应来见我,我明天确实会离开,可是他来了……”
梦境里。
许仪宁端出饭菜,把掺了酒的药递给顾存。
门已经繁琐,她悄无声息地修改了密码。她很庆幸当初刚入学就租下这套房,离学校五分钟的脚程,位于顶层,隔音也极好。
顾存在那杯酒喝完的十五分钟后开始有了反应,她说他可能是醉了,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让他睡一会儿,许仪宁酒量不错,但顾存喝酒却极为克制。
卖药的人说,第一个阶段是短暂的昏迷,第二个阶段就是性欲的勃发。
许仪宁趁顾存昏睡过去后,用买来的带有绒毛的皮铐把他的双手铐在床头。
顾存睁开眼睛,靠坐在床头,看见许仪宁趴在他身上抱着他,一双修长细润的腿轻轻贴着他裤子下的性器。
他挣动了两下手铐,并不惊讶,只是低声喘息着冷冷警告她:“放开。”
“我喜欢你,顾存,你知道洋桔梗的花语吗?”
许仪宁将头放在顾存的肩膀上蹭动他的脖颈,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许仪宁坐在他身上,勾着他的后颈大胆地示爱。
“一心一意、永远真诚的爱。顾存,我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你不喜欢姐姐对不对,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但你顾忌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而且你和许胤山有仇你想杀了他对不对。我都知道,顾存,你娶我,我帮你,我想嫁给你。”
许仪宁轻轻吻上顾存,鹅毛一吻,简单的双唇相碰,但许仪宁心跳个不停。
见顾存并没有过分反抗挣扎,她脱了内裤,也解开了顾存的裤子,隐伏其中的性器果然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又硬又烫,向上弯翘着,又粗又大,甚至有些狰狞。
许仪宁有些害怕,这么粗的东西要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她回顾着网上的视频,轻轻用指尖碰了碰,手指发颤。
她笨拙地解开安全套,套在了性器上。
顾存的声线染上情色的低沉,“许仪宁,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为什么不叫我阿宁了。”她眷恋地抱了抱顾存,“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你也想要我对吗?你硬的很厉害,如果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的。”
许仪宁出于羞耻,没有将两人脱光,自己的长裙仍然穿在身上,她撩开裙摆,握住顾存粗长的性器试图往自己私密的小穴里怼,但怎么也进不去。
顾存被情欲钩动欲火,沉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找到了,好像要用润滑液?”
许仪宁自己下身也分泌了一些黏液,但还不到能够直接插进去的地步,她拿了润滑液浇在性器上,嫌裙子碍事把裙子脱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玫色的内衣。
脸瞬间涨红。她只被顾存打过屁股,从来没有脱过上衣。
许仪宁扶着性器,将身体往上面坐,但是位置并没有对准,便懊恼地拿开,掰开自己的下穴摸索了片刻。
正要再次对准时,听见顾存低声说:“你不管追你的人了?张泽山,李然,每一个都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最好找对人。”
“可是他们都没有你好。”许仪宁亲了亲顾存,“你在吃醋吗?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顾存冷漠地偏过了头。
许仪宁却忽然获得了勇气,找准了位置努力地往下坐。
“唔……好疼。”
她眷恋地揽住顾存,用乳房蹭动着顾存的胸膛,最后解开了顾存的衬衣纽扣,把脸靠在了他壮硕但干净的胸膛上,听见顾存越来越粗的喘息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顾存挣动了一下皮铐,压抑的嗓音暗沉无比:“你最好不要后悔。”
许仪宁再次吻了吻顾存的唇,这次她笨拙地撬开了一点,像品尝美味的果实一样咂了咂嘴。
“我绝不后悔。”
许仪宁努力分开大腿,柔嫩的小穴被梆硬的性器顶开,但刚挤进去半个龟头,许仪宁便疼得要命,颤抖着倒在了顾存的胸膛上。
她恍惚听见头顶传来鼻腔发出的笑声。
但爬起来观察顾存的眼神,依然冷静、漠然,隐含着疯狂,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许仪宁看着那眼神,说,“很难忍对吗?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这一次,许仪宁咬紧牙关努力往狰狞的性器上坐,额头憋出冷汗,她前前后后花了十分钟才终于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但再往后进不去了。
许仪宁下穴吃着半根性器,坐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疼哭了,“太大了,怎么办,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