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西装的小白脸,我似乎见过……” ? 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冷厉的冰凌,“你们上过床了吧?他操得你舒服吗?他知不知道,你也是用这副表情,在我床上说……”
“你放尊重点!” ? 姚辛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剧痛瞬间传来。潘秋山顺势将她的手腕用力按在侧墙冰冷的镜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镜面里映出她瞬间煞白的脸和他冷酷的面容。
“我尊重点?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 潘秋山低吼,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燃烧着怒火和某种更深沉痛楚的眼睛,“姚辛,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是你排遣无聊、证明魅力的工具?”
潘秋山对外一向是克己守礼的姿态,除了在床上,姚辛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
“你父亲知道吗?” ? 潘秋山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像毒蛇的芯子舔舐过她的皮肤,“知道你不止睡了潘城,还睡了他的老子……” ? 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你说,姚子健要是知道你和我这样的‘老男人’睡过,还不止一次,他会是什么表情?嗯?还是说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上梁不正下梁歪,早已经败坏到骨子里,完全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潘秋山!” ? 姚辛的声音因疼痛和极致的愤怒而颤抖,眼底泛红,“你放开我!我现在宣布,我们结束了!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结束了?” ? 潘秋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胸腔震动发出低沉压抑的笑声,捏着她下巴的手却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姚辛,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 他猛地低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狠戾气息,狠狠咬上她的唇瓣。那不是吻,是纯粹的撕咬和惩罚,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Facile的话:下一章angry ? sex!
050第五十欲望的钥匙(h)
一吻终了,一滴泪从姚辛的眼角滑落。
潘秋山沉重的喘息在过分洁净的空间里回荡,姚辛后背抵着冰凉光滑的镜面,被迫仰头看着他,那双曾经盛满柔情和宠溺的双眸,此刻只剩下拒人千里的寒冰,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行压抑的醋意。
她享受惯了别人的特殊照顾和众星捧月的对待,从没有被这样冷漠地注视过。
理智已完全被怒火淹没,潘秋山对姚辛的眼泪视若无睹,眼里只有她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晚礼服,衬得她光彩照人刺眼的、属于另一个男人臂弯的光彩。
“才几天?嗯?姚辛,才几天你就迫不及待地换人玩了?!”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更浓烈的占有欲。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隔绝了门外隐约传来的宴会喧嚣,也隔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姚辛的下巴被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抬起,力道大得让她颧骨生疼。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迎视着他燃烧着妒火的眼睛,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潘秋山,我就是对你玩腻了,想丢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对我玩腻了?” ? 这句轻飘飘的话彻底掀翻了他最后的理智。潘秋山猛地俯身,带着强迫和毁灭的意味,再次狠狠占有了她的唇。他粗暴地撬开姚辛的齿关,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四处点火,直到尝到了她唇上残留的,带着痛和欲望的血腥味,这味道让他更加疯狂。
姚辛起初僵硬地抵抗,双手推拒着他如烙铁般滚烫的胸膛,指甲甚至在他昂贵的衬衫上划出细微的声响。但身体的记忆是如此深刻,那个被酒精和愤怒麻痹、却唯独未被时间抹去的隐秘角落,却发出了一声可耻的叹息。
一股同样汹涌的热流从姚辛的身体深处炸开,与愤怒交织,化作一种扭曲而强烈的渴望。她的抵抗变成了无力的抓挠,最终,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从紧贴的唇瓣间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沉沦的宣告。
这声呜咽像投入干柴的火星。潘秋山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探入她丝滑的礼服裙摆,布料在蛮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抵着她的腰臀,激得姚辛浑身一颤。
潘秋山滚烫的手掌直接复上姚辛腿间最敏感的肌肤,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细微的薄茧,用蛮横的力度掰开了她的双腿,下身的阳具没有任何前奏地长驱直入。
“唔!” ? 姚辛吃痛,弓起身子,指甲隔着衣料深深嵌进他肩背的肌肉里。那痛感尖锐,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灭顶的、被强行填满的空虚感。他的性器像一把精确的钥匙,捅开了她自以为对他无效的感官记忆。
姚辛仰着头,天鹅般的颈项绷紧,喉间发出破碎的喘息。
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先一步认出了他。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肉棒,曾经点燃过她的身体多少次,如今却让她感到分外的陌生和恐惧……
“看着我!” ? 潘秋山低吼着,动作凶狠而迅疾,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力道,每一次退出又像是要将她彻底剥离。
洗手间顶灯惨白的光线落在他汗湿的额角和紧绷的下颌线上,他眼底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其中还翻滚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仿佛只有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才能确认她此刻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才能抹去那个陌生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哪怕只是臆想中的痕迹。
姚辛被迫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后背被墙上的长镜摩擦得生疼,冰凉的触感和体内被强行点燃的灼热形成撕裂般的反差。
最初的痛楚渐渐被一种更汹涌的、违背理智的浪潮淹没。愤怒、屈辱、不甘……还有那该死的、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和身体深处被唤醒的、久违的、疯狂的悸动,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去迎合他汹涌的节奏。
细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她紧咬的唇边溢出,带着哭腔,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与他的粗重喘息交织成最原始、也最堕落的乐章。
051第五十一你是属于谁的(h)
镜子里模糊地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男人贲张的肌肉线条,女人凌乱的发丝和半褪的、明显被撕裂的华服,白皙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出被粗暴对待的红痕。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水和昂贵香氛被暴力打散后的浑浊气息。
洗手台边缘一瓶洗手液被撞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滚到角落,无人理会。
潘秋山将姚辛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动作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更深入地占有她的小穴,直至子宫。
姚辛感觉自己像在惊涛骇浪中即将被撕碎的小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时而用力撕扯,时而又像寻求慰藉般紧紧缠绕。她咬上他肌肉贲张的肩膀,尝到咸涩的汗水和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互相折磨的战争。
她的身体像一个精准的模具,无比清晰地感知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他贲张的胸肌挤压着她时的压迫感,他紧绷的腰腹线条贴合着她的弧度,甚至是他大腿肌肉发力时那熟悉的律动节奏……
“说!你是属于谁的?!” ? 潘秋山在姚辛的耳边喘息着低吼,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也撞出体外。
姚辛的意识在情欲的漩涡和不忿的烈焰中浮沉。她想尖叫着否认,想用最恶毒的话刺伤他,但身体却早已暗中背叛了她,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快感正从两人最紧密的连接处疯狂蔓延到全身上下,摧毁她所有的抵抗。即使蒙上她的眼睛,即使塞住她的耳朵,仅仅是这独属于他的、汗水蒸腾下雄性荷尔蒙与特定须后水混合的味道,也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她仍嘴硬,“反正……不属于你……”伴随着回答的破碎呻吟却出卖了她。
突然,门外隐约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
潘秋山的动作猛然停住,深埋在她体内的龟头甚至能感受到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剧烈收缩的紧窒。
一个年轻、带着明显担忧的男性声音清晰地穿透了门板,传进两人的耳朵,“姚辛?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去了好久.....”是叶知南。那声音清透、温和、带着小男生特有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门内这疯狂、堕落、汗水淋漓的世界格格不入。
姚辛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即将到达顶点的欲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尖叫出声。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到了喉咙口的惊呼咽回去。但深埋在她体内的潘秋山,在听到那个年轻男人声音的刹那,彻底被疯狂的妒火吞噬。
“回答他啊。”潘秋山的声音压得极低,滚烫的气息喷在姚辛的耳廓,带着一种残忍的恶意和扭曲的快感。他的腰腹猛然绷紧如铁,在姚辛因极度恐慌和濒临爆发而剧烈收缩的紧窒包裹中,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像要凿穿她,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据为己有、烙上印记的疯狂决心。
052第五十二只装得下我的精液(h)
“不……不要……别……”姚辛绝望地摇着头,耻辱的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她害怕被发现,这不同于那晚的醉酒,她此刻无比清醒,叶知南也不同于潘城,姚辛害怕门外那个对自己充满爱慕与崇拜的异性看到她此刻如此不堪的模样,更重要的是,这里不是潘秋山的家,而是包括父亲在内的,名流云集的宴会场上……
但身体深处被强行推到极限的快感却像海啸般无情地席卷而来,与这致命的“被发现”的恐惧感奇异地交织、融合、爆炸!
“唔!”潘秋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就在叶知南再次疑惑地敲门,提高音量问“姚辛?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的瞬间潘秋山猛地将姚辛死死按在她身后冰冷的镜面上,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绷到极致,然后彻底释放!
滚烫的、汹涌的白色液体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灌注入姚辛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一种极致的占有,一种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宣示。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门外的叶知南,向所有觊觎她的人宣告他极致到变态的占有欲。
与此同时,那股被恐惧和极致刺激推上顶峰的快感,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姚辛的五脏六腑,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释放。
她所有的抗拒、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这灭顶的、扭曲的、由愤怒和嫉妒催生的高潮彻底碾碎。
她像濒死的天鹅般高高仰起脖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不成调的喘息从紧咬的牙关缝隙里溢出,与潘秋山粗重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成为这禁忌高潮最淫靡的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