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贴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么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块表,他想着花枝应该已经走了便带江圻回来。

玄关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想来确实是走了。

"在衣帽间,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觉得他才多久没来,为什么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奇怪,餐桌上有没洗的餐具,吧台有两个杯子被拿出来,茶几很乱,地毯上竟然还有污渍。

不对不对,回忆起前几天听到的关于周庭白的谣言,说他因为被女人缠住研讨会迟到的事,现在越想越觉得可信。

花枝把校庆表演的服装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备穿上给他个惊喜,刚盘好头发穿上高跟就听到周庭白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躲到衣帽间的衣柜里。

脚步声越爱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间来的,花枝大气不敢出,缩在衣柜里,小心翼翼检查手机有没有静音。

江圻瞟来一眼半掩着的卧室门,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惊得连连后退,逃一样地进了衣帽间,自言自语:"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惊悚!"

衣柜内的人一听到声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扯住裙摆,没想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鹅黄色的布料从柜门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江圻心想,自己不会被周庭白灭口吧,苟思曼平时看着规规矩矩一女生,私底下两个人玩得这么花!

他拿了表贴心地把门关上,飞快遛下楼,朝周庭白竖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连我都瞒!"

"什么?"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摆摆手失望至极,径直离开,一边穿鞋一边叹气:"哎,原来你的我面前都是装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门,思索良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凌乱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处散落,他叹了口气:"花枝,出来。"

第13章 | 0013 四天没下床(旗袍play

过了一会儿,听到微弱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我在这儿..."

他又等了片刻,衣帽间没有动静,他无奈走进去,打开柜门,黄昏的光将花枝笼罩,她一身鹅黄色的修身开叉旗袍,侧边盘发因为挤在柜子里多了几缕凌乱的发丝,不太适应亮光,她抬臂轻挡,慢慢露出眼。

“周庭白,我腿麻了…”

花枝缩在木质的柜中,衣服紧贴身体曲线,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她委屈地望着周庭白,柔光照红了脸颊。

周庭白蹲下身,单膝跪在她面前,推了推眼镜,然后摸上她穿上高跟而绷起的脚背,从脚踝到小腿肚一点点揉。

日落是一瞬间的,花枝眼前透明的光突然移开,降落在他头顶,胸前的领带夹明晃晃地曝晒,然后熄灭,天一下昏暗,唯有二人清晰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