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要坐在你身上学一个小时。"

周庭白愣了一下,罕见地露出懊恼的表情。

被算计学习的花枝当然不会安分,捧着pad做四级真题但心思完全没在上面,男人的性器一直硬着,被裤子禁锢,她腾出一只手想释放他胯间的巨物被一巴掌拍开,周庭白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这道题选什么?"

声音震进耳蜗,从心脏流向四肢,震得她浑身发抖,被布料摩擦的肌肤泛红,全身都热起来:"不知道。"

雪白的肉体窝在他的身上,从背后看能完全覆盖住,黑色衬衣上的软肉刺眼,可他偏偏不碰她:"只有第一段出现了55岁女人的信息,这一段就是答案。"

"ABCD不都和第一段长得不一样..."

他又一巴掌拍过来,这次是扇在她胸上,引起一波乳浪,花枝娇哼一声,想搂住周庭白蹭,男人给她掰正,指着屏幕:"be动词加过去分词,被动语态,只有D是相同用法。"

花枝没有亲到人不高兴:"你这样讲我怎么听得懂,我都不知道这些单词什么意思。"

"正因为你不认识这些单词,只能这样讲。"

"那我背单词不行吗?"

"背到下学期你也考不过。"

花枝腰扭过去,用一身的肉蹭男人的衬衣:"怎么?我考不过不能毕业你很在意?我都说了我靠脸吃饭。"

男人皱着眉将手覆上她的臀尖,狠掐了一把:"你又能被操多久?"

"哈哈,"她攀上他结实的臂膀,呵气如兰,"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吗?"

周庭白并不附和她:"继续看题。"

"那你总听过这句,"她转身跪趴周庭白怀里,按住他快爆炸的性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现在还是你的花。"

这句话周庭白听进去了。

第12章 | 0012 四天没下床(与闺蜜一墙之隔被操 差点被他兄弟抓包

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给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别!正好,你假装察觉出点什么!逗逗他这个假正经!】

苟思曼:【收到,宝。】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摆手,"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么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没有不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偷偷给花枝发消息:【他根本没有被抓包的慌乱,非常理直气壮。】

花枝:【我就说吧,他就是个假正经!】

"下来。"周庭开开门叫她。

"你疯啦?"花枝推开他关上门,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衬衣,胸前顶起两颗,"不行,你不能告诉她。"

"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反正不行!"花枝见劝不动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楼下,搂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么都隔开了,又什么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