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低喘着,正要退出,谢思寸却用夹紧了他的肩颈。

“谁说你可以退了,嗯?”谢思寸的脸上是欢爱过后的酡红,眼尾和语尾都含着娇媚,高高在上的命令着。

“继续,我命令你,得让我再到一次,知道吗?嗯嗯……”

这样的要求对一般男子来说可能是强求,不过于墨守来说,却是体贴,谢思寸深知墨守分明没有尽兴,这是两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可他的任务可不是令自己尽欢,而是取悦她。

“遵命……定让点点满意……”

墨守,孤命令你不许受伤。

墨守,孤命令你平安返回。

墨守,孤命令你……

墨守可太喜欢被他命令了,那每一道谕令,都蕴含着谢思寸对他独一份的宠爱。

墨守低下头来,美景映入眼帘。谢思寸是娇养大的,一身的细皮嫩肉,才肏了这么一会儿,那粉粉的肉穴已经是一片深粉,那肥厚的蚌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子,完全成了他的模样,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变换成各种模样,蝶唇贴傍身,被抽出又带入。

“哈嗯……阿守……要抱抱嗯……”纤纤玉手抚上了墨守的大腿,他的腿部因为发力而变得硬挺,触感丝滑,让她觉得很满意,一边摸着,一边轻轻拧着,谢思在床笫间,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墨守闻言俯下了搂着她,谢思寸柔软的身躯几乎被折叠。

啪啪啪啪囊袋重重的撞在会阴之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凶悍的深入,快慰再一次凝聚,在巅峰之上绽放,那快意融进了骨血之中

墨守喘息着,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小腹攀升到了天灵盖,神魂都要为之震颤,快要射出来了,墨守正要退出,却被谢思寸拉住了手。

“傻子,射进来嗯......”

不管是思寸的年龄还是墨守的身份,他们都不可能要孩子的。

每一次墨守侍寝前,也都用过避子的汤药,可他却连玷污她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谢思寸恩准,他才能射在她的体内。更甚者,就算她允许了,他也不该这么做。

“我很喜欢......阿守射在里头……”谢思寸的声音非常细微,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墨守的耳里,勾得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青筋盘错的肉棒,奋猛的推撞,将花穴里头的壁肉拽出又推入,反反覆覆上百回。

谢思寸的世界在晃荡,胸前一对硕乳乳波荡漾,快慰感层峦叠嶂而来,狂浪将将她吞没其中,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哈啊啊啊啊……”谢思寸仰起了颈子,不断吟哦着,而墨守也终于达到了极限,他低喘了一阵,深深撞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将那精巧的胞宫灌得满满当当。

墨守放下了思寸的双腿,紧紧的搂着她,用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思寸在他唇上飞快地落下一个吻。

墨守的眼尾红了一些,心里头洋溢着喜悦。

挑灯夜战,又历经酣畅的性事,谢思寸在墨守抱着她沐浴的时候,都是半梦半醒间,等墨守帮她绞干了长发、换上干净的寝衣时,她恍惚间似乎听到墨守的声音。

“殿下,奴可以一直在您身边吗?”

“傻。”谢思寸嘟哝了一声,沉沉的睡过去,墨守就这么瞅着她的睡颜,好半晌才说道:“是您选择奴的……可不许抛下奴……”

谢思寸没有任何反应。墨守执起了她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掌心,看了许久、许久,舍不得睡去。

所有的人都在警告他不能妄想,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飞蛾,无法不扑向火盆,向阳花无法不向阳,他无法不渴望谢思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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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雾隐暗卫~七夕节快乐(百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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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袭来,带来了十月末的凄凉,寒意如刀。

草木枯黄、秋后问斩,秋天是一个与死亡息息相关的节气,在这个充斥着死寂氛围的月份,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出城门,行驶了十数里路。

约莫经过了半个时辰,天际突生异变,密云层峦叠嶂的堆叠,遮蔽了秋阳的光辉,电光瞬间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轰隆隆地回荡,令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什么天啊,这下可好!”出行前没能注意天象,万一车子里头的主子有了什么闪失,他们这些随行的人,能有好果子吃吗?

“怕是要下大雨了。”车辕上,两个身着军服的男子低声交谈,金配授带,麒麟徽章,开口的是奉车都尉徐佢,徐佢这话才方落,雨水已经浇灌下来,一旁的副督卫量忙取出了蓑衣和斗笠,递给了徐佢。

“得快些。”马车在雨中,加快了速度,马车设计的精巧,即使在林间即使,依旧平稳如故。

“先到山庄处避雨。”马车如今已经在半山腰,位置着实尴尬,在大雨之中走这种崎岖蜿蜒的山路,实在是危险。

马车里头,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端坐着,杏眼里头是仿佛滚动的清泉水洗过的葡萄般的瞳仁,黑白分明、灵动可人,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俏丽的轮廓,樱桃似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嫣然微笑,小姑娘看着约莫是七八岁的模样,梳着漂亮的双丫发髻,身上的衣裳不管是用料还是刺绣,都昭显著她非富即贵的身份。

轰隆隆!

巨大的雷声连连飨起,小姑娘依旧端坐着,巍然不动,和一般闺阁中的小姑娘不一样,当真是特别的胆大。

坐在小姑娘对面的,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第一眼望见那男子,便会看到那一双漆黑如深潭的双眼,那一双眼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点点,来阿爹这儿。”那男人用一种深究的眼神瞅着小姑娘不放。

男人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上头用金线绣了十二章,彰显他天子的身份,他便是岁朝国君谢蕴。

点点是小姑娘的乳名,据说是她外祖取的,点点的本名是谢思寸,是父亲取的,这名字是为了纪念她的母亲。

谢思寸迎向了父亲的注视,接着乖巧的坐到了父亲的怀里,她已经十分习惯了,有的时候,父亲会借着她的模样,去回想一个和她十分不相似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谢思寸的亲娘,而她的亲娘,在她出生的那一日便没了,从此以后,她的父亲的人生中,好像再没有欢愉,点点有时觉得,只要风吹得大一点,都可以把她父亲的求生意志给吹熄。

她不知道其他父女相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就感情的这一块,她无疑是父亲的支撑。其实她不怕打雷的,可是她依旧乖乖的坐在父亲的怀里。不是因为她需要父亲的呵护,而是因为她要保护父亲受伤的心灵。

两父女静静的相依偎,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车厢里头没有人声,只有外头落雨的声响。

一阵颠簸,两父女也是一脉相承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