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清秀的妓子没有骨头似的缠着师雪章,红唇含住小公子洁白的指尖。她留恋着难得温柔惊艳的客人,甜腻嗓音流出暧昧的蜜汁:“雪郎,下一次睡在月奴身上吧,月奴的胸口最软和了。”

一时间好似水掉进了热油,所有招来伺候的美人扑作一团,莺声软语。她们错杂地招呼着要走的公子,说道自己身上哪个地方适合做枕头。

师钦川扯着兄长绣着竹纹的衣袖,像是在弟弟面前如此做派难堪了,那张青涩却秾丽的脸表情羞赧,有着凌乱的狼狈,将这身素净的衣裳带出了丝丝缕缕勾缠人心的妖气。

师雪章事后领着弟弟坐进轿子里,他轻轻点着师钦川的鼻尖,应该是在为难。

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无奈:“钦川,不要总是在这个时候来找哥哥,好不好?”

男孩只是默默地抱满了兄长细窄的腰,固执地不愿意答应。

师钦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

这个人的腰那样薄,就连孩子大小的手臂都能拥住,真是……

又软又娇。

如果流落在深郊野巷中,指不定让人欺负死,裹在泥里弄碎了。

也就只有回到师家这样的地方,才能日日明媚的对人笑容烂漫。

师雪章足腕坠着一枚金环,细小的铃铛嵌在上面,华贵的色彩称得肌肤娇艳欲滴。

铃声随着他被弟弟架起的腿不住地响,他想到偏室的娘亲,被迫绞在一起的手指骨节紧得发白,唇都咬得失了血色。

他的上衣已经叫师钦川整个剥开,清雅的青衫折在地上,露出内里雪腻的颜色。

奶团上缘轻轻搭着新成的抹胸,一截鲜妍的红色堆在下巴,托住那张湿红的脸。束好的发乱蓬蓬的,丝线一般滚在地上,兀自缠满了他的身体。

纤细的窄腰上突出两弯肋骨,往上挺出蜜桃似的奶子。饱胀的乳肉不大不小,媚人又可怜,两枚媚红的乳晕边角都让生长的胸脯撑得泛粉,被几根手指贪心地揪在一起,从指缝里挤出白与红,艳得人心神摇曳。

更显得师雪章像一只乱穿衣裳的妖精,他根本不适合这样的素淡,又固执地偏爱了青绿色这么些年。

他让粗粝的指腹捏搓着奶头,艳丽的粉豆凄惨得硬红,被迫催熟似的。本就胀痛的软肉刺刺麻麻,从内里溅出尖锐的酥痒阵痛。

好涨,好痛……

师雪章颈子上黏满了发丝,鼻翼扇动着急促吐息,眼珠都在滴水。

他还是会下意识用眼色乞求恶劣过激的弟弟,也不想自己怎么沦落到今天的。

师钦川被他瞧得喉管发紧,嘴里破开的口子搔得痒极了,又让他咬出血来。

真会用勾人的眼珠子钓人。

简直就是不知检点,任谁来看都会被师雪章这幅样子淫得不轻,

“不愿意叫么?好固执。”师钦川黏腻的手掌细细的包住了兄长软乎乎的小奶子,心尖尖也跟着有些软了,等量代换到胯下,却是硬得狠了。

他的面目都因为可怖的欲色模糊了,狞色里勉强掐出一丝假惺惺的温柔笑意,可怜地评价着早就将亲弟蛊惑住心神的美人,批判着对方的识人不清。

心里忍不住泛出一些后悔。

他的妒忌来得轻易,怒气那样凶戾,不管不顾撕了师雪章的衣裳,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过兄长裹着嫩嫩的奶子,让抹胸单独铺在身子上的样子呢。

师钦川极为小心眼,一件件记着师雪章的事,就等着哪天从不听话的兄长身上讨回来。

用眼睛勾引也算是一桩。

至于去青楼寻欢作乐,更是让他记得无数笔。

师雪章乐意睡在妓子的胸脯上,师钦川自然也得讨债。

他兴奋地喝出热气,心里已经将师雪章的身体尽数划为自己所有,才打过招呼的嫩奶更是圆了多年来的淫靡幻梦。

以后他要每日做一件漂亮的抹胸交予兄长穿,午睡时就能撕开衣衫欣赏自己挑选的小衣,然后满足地枕着这对雪团似的软肉入眠。睡深了指不定还会趴在上面,用力地嘬吻一番。一旦醒来就能架开白皙的腿肏进女穴里,把愤张的肉具塞进去,奸得仍在梦里的师雪章细细淫叫,绞着穴吃满亲弟弟的精种。

师钦川勾起唇哪还有半分的端正清俊,鬼魅般露出和熹的神色,眼里却尽是满溢出的淫痴。

他不讲道理颠倒是非,弯起眉眼,恶狠狠地:“不叫?衣服都被夫君脱光了,等会就肏你的屄!”

师雪章呜咽着打湿了脸,只需要这样一句话便欺负惨了他。

他藏在腿心里让师钦川隔着衣服顶弄的肉阜忍不住一缩,敏感地润出一丝水来,胀鼓鼓地充血。

师雪章忍不住用架在师钦川肩颈的脚踢人。师钦川玩弄着便脱掉了他的鞋袜,金环叮铃当啷在足腕上画圈,雪白的足掌不小心,蹬在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他下意识松了力道,明明是他自个儿踩了人的脸,却像是对方将他如何了,从气管里惊出促音。

滑腻的肌肤擦着师钦川的脸,嫩得他心都化开了,紧促的眉目舒缓又放肆。

他松开揉得嫣红的小乳,满手幼嫩的乳香。还来不及放进嘴里一一尝过,一把掐拽住那只踩过脸的裸足,着迷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薄情的嘴唇难耐地亲吻着嫩生生的脚心,将师雪章吓出一声低叫。

师钦川爱极了兄长的小脚,魔障似的,总是止不住想要淫玩亵渎那双漂亮的东西。

他自顾自地把自己兄长看做大家闺秀般的人物,又是心怜又是恶毒,痛恨着师雪章的抛头露面。

平日里说是去找妓子作乐,每每出现在哪座青楼里,总有不识好歹的歹人心存妄念,惦记上了。

从没想过端庄一回。

师钦川将自己古怪的癖好归咎于师家大公子的不知检点,他可是记得两人见面没多久,师雪章便脱了鞋袜,露出不应该让外人见到的脚,施施然给自己的亲弟看。

师雪章怎么能这样呢?

师钦川邪念丛生,他认定了师雪章分明是在淫荡妖姣地勾引自己的亲弟。

于是动作更为放肆,舌尖舔湿了兄长羞成一团的脚趾,简直要将其贪婪地吞进肚里,谁也不让瞧。耳边尽是细碎的铃声,叫师钦川捏紧的脚踝抖得像筛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