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求着,甚至来不及改私底下叫惯了的称谓:“我娘亲还在偏室,钦川……”

邪性的舌尖顿了顿,师钦川摸在兄长腰腹的手掌忍不住掐住勾引他不断涌动着淫虐心性的曲线,那张端正清隽的脸溢出异样的潮红,是师雪章一眼便能看穿的亢奋。

师雪章晃动着瞳孔,被死而复生的肉条舔得乳肉一荡,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硬鼓的线条,和逐渐静默的呼吸。

下一刻,英俊的男子拱开撕裂的衣襟,将还在发育的胸脯顶得又涨又痛,甚至还有荒唐的超脱了春情的异色情质。

“娘亲也在,那很好……”师钦川近乎是平静地说着这句话,亲密地叫着本应是他姨娘的人,内里的心思昭然若揭。

带血的唇齿越张越大,他兴奋极了,哪还有上京师家二公子平日的温隽。或者说师钦川在他的兄长面前,早就撕掉了恭谦的人皮,露出似妖非魔的内里。

热烫的嘴猛地含住兄长丰满的嫩奶,连着新做的抹胸,将一整团带着幼态的奶袋子吮进口腔,潮湿的气息裹着布料将胸乳烫出浪波。

怎么会这么香,这么嫩……

师钦川包着嘴里的奶团子,眼神都要因为青涩的乳包痴了。

淡淡的乳香混着师钦川心中烙印着淫色影像的体味,令他热胀的性器凶悍得支起痕迹。他紧紧压在比自己小一圈的兄长身上,尾骨都酸烫起来,腰胯不容抗拒地挤开那双紧缠的腿,胯骨直直地抵在翻卷着绸布的大腿上。

师雪章惊骇地往墙上贴,他大开的腿猛地一拐,人往一边扑倒,无情地牵出粘着唾液的半边乳肉,他们狼狈地拥倒在打扫干净的砖石上。

艳色的抹胸彻底翻卷到师雪章的锁骨上,半搭着叫人含粉的奶肉,它那么饱满即便晃荡着也是浑圆的球形,乳晕湿漉漉的由红到粉,情色得要命。

师钦川呼吸一滞,让无法挣脱的可怜兄长淫得不轻:“好会抖奶子……”

混着血腥的涎水却滴在雪腻的白上,点出多余的红。

师钦川低姿态地说:“哥哥,你别再逼我了。”

他嘴里又是请求又是责怪,行为半点也不客气,手掌循着刚刚舔湿含润的痕迹摸到了硬涨的雪肉。

香甜的奶子软得师钦川的腰都麻了,他放纵着身体,重重压开了被迫夹住自己腰的大腿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毫不客气地将硬烫的孽根塞到了兄长的腿心,把裸在外边的腿侧都烧得缩紧了皮。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师雪章叫亲弟猥亵似的手法揉到胸口发紧,他不断地确认着偏室没有任何响动,简直疲于奔命心里憔悴,潮红的脸上抹开阴郁的情色。

师钦川不是没有被师夫人送来侍女启蒙过,褪去衣衫无比丰腴的女体扭动着,白蛇一般在床榻上蜿蜒。

他将人丢出去,晚上梦见的还是兄长单薄的肩颈。

梦里师钦川亲昵地贴住兄长细白的背,他还没长高,甚至抱不满已经高挑的美人。男孩的手一直摸到师雪章平坦贫瘠的胸膛,把人欺负得直哭。

那张脸揉碎了莲池的花色,精怪一般绮丽魔魅,又跟师钦川微妙的相像,悖德的扭曲快感塞满了激狂的心。早上醒来,代表着成熟的白精沾满了亵裤。

现实竟然会比梦中更好。

师钦川捁住细弱的手腕,将师雪章按在原地,宛如人形的囚笼。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眶都热地赤红了,目光一错不错径直拢在兄长身上,开口的话语轻易拿捏住了那颗紧绷脆弱的心。

“娘亲还在里面,哥哥也不想被她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是么?”

师雪章望住他的眼神与看见恶鬼别无二致,师钦川怜爱极了,一只手心揉捏着满溢的嫩生青桃,舌尖的伤口都酥掉了。

他趴下来,腰胯淫秽地顶撞着兄长的腿心,将人挤出惊恐的哀鸣。

那里一定有极美的细缝,用来接自己的精种。

靡丽的幻想已经令本就丑恶的性子腐烂,师钦川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逼迫着血亲,师雪章原就是他的。

带血味的吻烙在师雪章湿润的面颊上,他又烫又冷,尚在发育的胸脯被当做淫器玩得散出热气。

惊雷一般的词句打在了师雪章的耳膜。

“难道哥哥不应该叫我夫君吗?”

第27章 06淫玩兄长的嫩腿,逼出满口的夫君,舌奸指淫处女嫩批潮喷

师家的大公子师雪章半路被认回家,也许是以往日子过得苦,每日穿着锦衣华服,不是招猫遛狗,便是踏青游街。

还没进师家的门多久,师正仪日日责问,他的夫子去了好几个。最后师正仪也眼不见心不烦,一门心思将精力放在师钦川身上。

师雪章会把尚且矮小的弟弟抱在怀里,随后眯着眼,长长的细眉秾丽极了,气流呼呼卷过眼睫,比摇曳的莲叶更显风流清妩。

他逗弄似的,总问师钦川学了什么。偏生听的时候又无聊地打哈欠,趴在小桌上手指蘸着茶水乱涂笔画。

天生带红的眼尾湿漉漉的,滚着水珠似坠非坠,一副慵倦的样子,好像只顾盈盈地对着自己的弟弟懒笑。

最该读书识字的年纪偏偏不学无术,不过十五六岁,师雪章便陷在了女子的脂粉堆里。

师钦川还没张开时,顶着一张雪玉似的精致小脸,规规整整的恪守礼规,看起来分明是个别别扭扭的小大人。

对于他的兄长来说,师钦川格外的黏人。

就算师雪章扑在美人粉面中醉倒,也会板着孩子似的脸在适宜的时候赶到,静默地站在兄长的身边。

在所有绽开的美人面里,第一眼只能瞧见这个歪倒在雪臂玉腿中央,半阖着眼玩乐的少年。

师雪章的五官揉进父母的清妩俊美,甚至故去的老太太年轻时那一分端丽华彩。他还没有完全长成,仿若时节未至,垂坠着花苞的国色。

强烈的容貌也是锋利的刀剑,湿湿软软的气氛里,拥着香气狠狠扎入人心。惊鸿一瞥,令人心折。

师钦川尚且稚嫩的脸庞则是不容错看的清正俊逸,萧疏轩然。

明明他们有三分像,旁人却总是难在两张脸同时出现的时候察觉,原来这竟是一对兄弟。

师钦川就那样沉默着伫立,屏退了所有侍从,孤零零的一个人。直到晕色满面的少年再也不好意思,悻悻地从女人堆里爬起来,他才会欣喜地露出笑容。

师钦川并不总是在这一刻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