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钰清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诧异这应当是女子身上才会有的物件。
乌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的?他不知道。或者说,弟弟的身体从来都如此,自己也照样不清楚弟弟身体上的异样。
巳钰清手上的动作可以说是突然变得很轻了,不舍得弄坏了那一朵小花似的,苍白瘦长的手指只是犹豫着,慢悠悠地在乌机的阴道附近打圈。
乌机的双耳已然冰凉,巳钰清凑近了打量乌机的脸色,一狠心把乌机的大腿分得再开,一指插入干涩紧闭的花穴里。
那儿没有长着阴唇,却依然可见两瓣略肥厚的嫩肉挤在嫩生生的小穴边上。它们毫无抵御外物入侵的功能,只能顺从地让手指长驱直入,毫不阻拦。
“呜。”
乌机的身体偏偏是对这有反应的,嘴里泄出沉闷的痛吟。
他的阴茎软垂,藏在阴囊下面的小穴正可怜兮兮地咬住那一根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头。
听到乌机的痛叫,巳钰清又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接着重复抽插的动作。乌机的大腿时而一颤,又是双目紧闭,神魂不附身。巳钰清犹豫再三,轻轻俯身凑近乌机的嘴唇,以食指撬开齿关,向软温的舌尖下渡了一口唾液。
蛇性本淫,因此许多蛇妖都会由于自身的催淫特性而选择双修之道。蛇妖淫体,此修炼方法可事半功倍。
即便如此,巳钰清也几乎没有与其他妖修双修过。特殊地,他对性爱之事或是繁衍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发情期的时候,大多数也都是一觉睡死到秋天,冬天来了再接着睡。
性事经验的缺乏令巳钰清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害怕弄伤了乌机。每听到乌机细弱的呻吟声,他的心也都会蓦然皱一下。
但愿能让他好受些。
这样想着,巳钰清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歇,轻柔地开拓着那一条瑟缩的蜜道。
手指抽插了几十下,先前蛇妖的体液也开始发挥了效用。
乌机的脸浮上一抹淡红,前额微微发汗。滚烫的穴肉紧绞住巳钰清的手指,分泌出的滑腻的爱液为之裹上一层淫靡的水浆。
“唔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力道自然地会略重些,不小心划过浅处的敏感点时,虚弱的呻吟从乌机的口中溢出。反复抽插的动作致使花径涌出一片保护嫩肉不受伤害的黏液时,巳钰清对这一生理性的神奇变化感到了一些兴趣。
手指头进出越来越舒畅,于是换成了两根、三根。
“痛……”声音一出,沙哑得乌机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废掉了。
头很痛,很沉,四肢感觉很冷,但不知为何一头气血上涌,如热火与密汗。
促使他醒来的,是两腿之间的嫩肉好像要撕裂一样疼。这是一种无比熟悉的痛感,仿佛可以刺穿了他尾椎骨。
痛感很剧烈,并且似曾相识。突然地,乌机不太清醒的心里涌现出一股惊慌无措和遭到支配的绝望之感,促使他发出声音和进行挣扎哪怕巳钰清根本听不见那一声气音,动作幅度小得无法引起一丝垂怜。
他不安地动了动腿,从大腿内侧的异样触觉中,大腿皮肉与一个半硬的、布满疣状的物什接碰了头。
从噩梦中挣扎醒来,却又堕入了一个新的深渊。神魂飘荡在水面下,若醒若沉。
群☆6O7~985~189?整理.2022?06?05 00:55:36
第67章48颜
头真他娘的痛,好像自从什么时候开始,头就没有一天是不晕不痛的。
下面也疼。
花穴口的环状肉紧紧瑟缩,被一根红黑色的蛇茎戳得直往里退,粉嫩的软肉不情不愿地向内凹下,默默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冰冷的手指撬开了小穴,缓缓地撑开嫩肉,一阵紧绷绷的、富有弹性的触感缠绕在蛇妖的指尖上。手指无意间翻出嫩生生的蜜肉,吐着稀薄的水液,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
形状诡异可怖的蛇茎头部细长带刺,轻轻触上一块翻出的软肉时,乌机的眉头一皱。
巳钰清再把那处窄穴扒得开一点,露出水滴花萼状的阴道口和里头层叠的穴肉,让那紧致的环状入口慢柔地亲近自己半勃起的鸡巴,含住顶部,慢慢地箍在顶端。
总算是找好了口子,可以把阴茎顺着开好的口子插到穴里。
环状软肉可怜兮兮地咬着一点儿细长的蛇阴茎,上面的白色钝刺嵌进了肉里,把嫩肉压迫得发疼。
巳钰清感觉舒爽极了。
这具身体很配合他的动作,穴眼也不是很难打开,好像被人进过数次一样,懂得服软,血性被征服。
巳钰清腰部生着整齐的黑色鳞片,没有双腿,下身是粗大的蛇身,墨玉似的蛇尾蜿蜒到寒潭的底部。
猩红的眼睛沾上了性欲,从生殖囊伸出的两根阴茎一下一下地摩着乌机蜜色的腿根。巳钰清还没有肏入小穴,他为这一份期待而奇妙的感觉心悸。
一根捅进小口的蛇根得意洋洋地往深处行进。
穴径几乎是一瞬间就抽搐了,绞得很紧。也许是尚未被调教好,一股股火热的软肉反抗般死死箍紧了鸡巴,紧致的环口把两颗坚硬丑陋的疣状物拒之门外。
黑红的蛇茎布满了这样可怕的东西,只怕一颗颗疣粒会把小穴抽坏。
巳钰清心中舒爽,把乌机的嫩穴向外掰开了一点,亲眼看着完全暴露出的阴道口是怎么样衔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吞吃下去的。他觉得不太满意这慢吞吞的速度,他想看着粉嫩的入口被粗戾的黑色阴茎撑得求饶紧缩。
蛇妖的眼睛从出生开始就不太好使,所以他把乌机的腿打开得很大,抬得很高,另外一根没有塞到乌机体内的阴茎就着这个姿势夹在他的臀瓣里摩挲柔滑的皮肤。
“呜!…”
乌机惨然叫了一声,巳钰清猛地挺进去一段,黑色的坚硬疣状物把花穴撕出了血,闪着醴红的血光,诱惑着妖的淫性。
乌机醒了,他发现自己难怪呼吸不畅两条腿被抬高了,头贴在冰冷的地上,隐约嗅到丝丝潮气,把肺部浸寒了。下身被抬高,折着脖子,他难以呼吸。
好像有一把锯齿刀在他的腿心切割,捅得里头的肉也疼,疼得感觉两腿之间的肉烂掉了,随着不规则硬物的磨砺,血肉给撕成了一片片烂肉。
乌机惨叫:“停下来!!啊啊啊啊!好痛!”
他只能听到气流和不成调的字从喉咙里淌出,也许这惨叫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因为他固然是说不出话来的,每开一声,喉头都有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