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躯体逐渐契合,对方的体温都无比火热。

大山的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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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口口比较忙,特别是前段时间参加了一个对我而言重要性比较大的竞赛。

忙得几乎没有码字的时间,独自备赛的时候用零碎时间挤出来一些稿。但是没什么时间修改,所以就先存不发。

目前的状态挺紧的,不但要备赛还要备考。

脖子前倾腰疼肠胃功能紊乱之类的事情也找上门来了(;へ:)食言了

开这篇文的时候,两三周就码下了7w多字,有连续几天日更新数都在1w字,前提是休新年的假期,没有很忙碌,所以就有了前面的30章正文以及3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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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的压力真的很大,愿每条鱼鱼都能用对事物的热爱来填平生活的破碎孔隙。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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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清晨的阳光很淡,像一层金色的水,渡过山林。暖而不会晒得皮肤发烫,却也能把地上的露水烘干。

乌机软软地躺在山洞里,头发乱糟糟的。他从一开始的低声呻吟,到体力不支、晕厥浮沉,不过一个小短夜罢了。

白锡连续几次射精后,没有把性器放在乌机的身体里。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乌机小腹和大腿上的浓精,给他盖上披风,怕他受凉。然后,白锡满足地抱着乌机,携着困意睡去了,直到梦乡酣甜。

洞穴里一直有淡淡的血腥味,是白锡捕捉猎物后进食的巢穴。虽然他尽量每次都把洞里的残骸收拾得很干净,经年也难免会留下气味。

而且他是罕见的,不会迁移巢穴的鹰。

早上醒来,乌机嗅着洞穴里的血腥气,肚子稍稍饿了。他现在看上去和刚来的时候不太一样,熟悉了大山里的环境后,表现得没那么畏畏缩缩了。用六娘的话来说,就像养熟些的狗,尾巴不会再夹着。

“呜……呃……”

即使有四肢,乌机还是习惯用嘴来代替一些肢体动作。他咬住白锡光裸的肩头,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声音又低又涩。

昨夜是叫得狠了,喉头接不上气,乌机发出虚弱的气音。

空气中腥甜而混杂着干草的气味对他来说并不难闻,死去动物的新鲜体液味道勾起了他灵魂中的饿意。

白锡不知道乌机想做什么,看见可爱的大块头凑了过来,白锡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他的头。

“啊呜!”

乌机更加着急地咬了一口白锡,麻木的眼睛此刻能看出一丝焦急的情绪。

锋利的犬齿扎进白锡的肩肉,突如其来的疼痛像刀尖划过肩头的皮肤,白锡一下子就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

“啊啊啊!”好痛!

牙齿又深入一寸,鲜血从皮肉与牙交接凹陷处渗出。尝到了血味,乌机舔舔牙齿,发出低低的呻吟。

松了嘴,舔舔渗血的伤口,倒头躺进白锡的怀里。

白锡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乌机把自己看做投食者,当即就会趁自己不注意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下来。

同时也意识到,就算乌机妖丹尽碎、功力全失,只要身体恢复好了,也比一般没有修炼出完整妖丹的妖修强一些。

比如自己。

变得呆傻,也无法改变他曾经是个可怖的妖的事实。

白锡有点沮丧,心口惴惴不安。

“饿了吧?我去给你找吃的。”

白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乌机捻好披风,离开了洞穴。

乌机也明显还没睡足,头一歪就塞进了干草堆里继续睡。

溪兰草开花了,开得很漂亮。

它们喜水,在湿润的地方大肆生长。

花朵有艳有素,墨绿的枝叶细长而韧,根系深深扎进水岸两头的土壤。

还有一种花,其色姹紫嫣红,本是藤生,旺盛的一类,可以顺着大树长到枝头,吸收高处的阳光。白锡觉得它们很好看,打算在这个季节采些花回洞穴。

白锡摘了一把花,香气氤氲在空中,随着他去到不同的地方。他看见了六娘,她毛茸茸的棕色大尾巴上枕着三只毛色棕黑相间的小狐狸,一家子安逸地躺在树下的洞穴中。

棕色的缺耳狐狸翻眼瞧了瞧飞过去的白头鹰,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啧,白锡越看越像在养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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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白锡带着丰富的收获品回到洞穴时,被泡在血里的乌机吓得不轻。

乌机木然地靠在泥壁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左手,创口处不断淌下血来,一小股一小股的深红色血液滴落在地,来不及被泥土吸收的血汇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