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川看见灯光打在耿桓的侧脸上，他立挺的眼窝藏匿在深影下，只有如刀尖削过般硬朗的鼻梁无比清楚，带着热切的呼吸向他一点点贴近。

程叶川做着最后的挣扎与恳求，想起曾经噩梦般的遭遇，眼里止不住漫上了雾气：“我真的怕...我怕疼...”

耿桓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与痛苦，用指腹轻蹭着他的轮廓，轻声说：“再也不会了。”

他说着，将手缓缓探入程叶川的腰腹，拖起他的后腰一下把睡裤褪了下来，让他完全赤裸地呈现在自己身下。

程叶川的皮肤白到泛着粉，细柔的好似一捧白绸缎，随手一碰都会留下印记。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看着程叶川，清清楚楚看见了他从腰腹到胸口上的条条疤痕，那些陈旧的伤痕斑驳错落，有些淡到要细看才能发现，却仍旧不停地提醒着他，程叶川曾经到底受过多少他不知道的苦。

他顺着程叶川锁骨边的疤痕一路向下，轻柔地吻过每一处曾遭受伤害的角落，好像要把他过往所有的痛苦都消融掉。

程叶川感觉身上仿佛游走着一片羽毛，凡是被耿桓吻过的地方都酥痒难耐，刺激的他用力吸着肚子，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嗓间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舒服，耿桓并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光好似浩瀚的宇宙，在无际黑暗中只映着程叶川的脸。

吻至腹沟时，耿桓随手扯下程叶川最后一层防备，把他内裤下遮挡的私密处也露了出来。

然后毫无征兆的，对着程叶川前身微微扬起的器物吻了下去。

“.......啊！”程叶川瞬时蜷起了身子，后背过电般从床上弹起，下半身传来的剧烈快感顺着小腹一路侵入大脑，舒爽到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耿桓没料到程叶川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看到程叶川脸上因为情欲露出难掩的快意，心里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直接把整个舌尖都包裹了上去，温柔地舔着他的欲望。

“你要...干什!？...”

程叶川话都说不完，便被耿桓含得变了声调，所有的语句都融在嗓子里，化成了软绵绵的呻吟。

他看着耿桓半跪在自己身上，俯下的后颈不断在自己下身律动，一次又一次吞吐着自己不可言说的部位，甚至用手在两侧轻轻打着圈揉动，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器物。

程叶川眼泪都被耿桓吸了出来，他想推开耿桓，停止这项疯狂又耻辱的行为，但是无止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来，他伸出的手反而交叉着落到了耿桓发间，看起来像把他更深的摁在自己身下。

耿桓故意用舌尖打着圈，不停地吸食着他的前段，对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反复研磨，程叶川终是没有忍住，泪水和呻吟声一并涌了出来。

“不要...啊！......”

程叶川第一次经历如此强烈的快感，全身都被吸食的酥麻发痒，恍惚的宛如登上了云端。

在耿桓唇齿的反复挑逗下，他感觉全身的热流都翻滚着向尖端逼去，眼前一片花白后，湿黏的液体全部喷在了耿桓唇边，还滴滴答答的沿着小腹洒了一圈。

程叶川看见耿桓脸上挂着自己留下的白液，瞬间急得哭了出来，呜咽地撑起身用手去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给我道歉，你难道不舒服吗？”

“那么脏...” 程叶川哭得直发抖，不停地用指尖擦着耿桓的嘴角，“我把...把你的脸都弄脏了...”

“一点都不脏。”耿桓轻轻摇头，顺势偏过脸，把程叶川带着残液的手指也一并含进了嘴里：“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时，程叶川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浑身都被燥热侵袭着，连恐惧都被麻痹了下去，只能无助的被原始欲望所驱动。

耿桓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臀缓缓移入股缝，程叶川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指尖在周围打圈，瞬间绷紧了后腰，准备承受剧痛的袭来。

手指先是无比缓慢地探入了一截，待他慢慢适应后，才温柔的将后半截再次推入。

程叶川身体一抖，前半身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中，后体竟然没有预想得阵痛，反而也传来了令他陌生又窒息的酥麻触感。

借助着残留的精液，耿桓略微吃力的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他试着抽动了一下，程叶川立刻低吟着喘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耿桓的心都要被他瞧化了，他硬挺的下半身已经憋了太久，以至于他全身都挂着汗水，但他还是舍不得让程叶川有一丝的痛苦和不悦。

曾经由他亲手烙下的痛苦，也要由他亲自去愈合。

“相信我。”

耿桓说着吻了上去，把程叶川的泪水呻吟全部含在了唇间，同时又艰难的将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然后单手扯掉自己的衣服，终于放任昂扬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

“耿桓...”

程叶川呜咽着唤他，湿红的眼眶里因为他布满了情欲的泪水，沿着他的肌肤滑落，消磨掉他最后的理智。

耿桓先是把手指抽离出来，然后举起程叶川的双腿抵在胸前，在他未曾反应过来的档口，握着自己的器物，对准厮磨已久的穴口插了进去。

“不要...”程叶川霎时剧烈地扭动开来，被他折叠在身下的双腿不停颤动，哭喊道：“我...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

粗壮的性器刚没入前端，凶猛的快感便像海浪般卷来，耿桓无法自控的苛求更深的掠夺，一个挺身，将前半截勉强塞了进去。

下半身被程叶川紧密吸咬着，耿桓的肌肉线条因为极度爽感而绷起，他把双手圈在程叶川纤细的腰上，摁住他不停抖动的身体，在来回试探几次后，终于把全身都没入了那娇嫩的内壁，就好像他终于穿破了当年那些阴霾，再次拥有了独属于他的程叶川。

“还疼吗？”耿桓忍着想要直接刺穿程叶川的冲动，迂缓地顶着那处穴口，不间断的挺身输送，每一次撞击都震得程叶川浑身一颤。

程叶川双腿叠被耿桓叠压在胸前，张合的湿唇无法自制的发出呻吟，起先还带着难言的刺痛，但摩擦引发的快感很快刺激到神经，身体完全屈服于耿桓的操控，跟随着他律动的频率不断颤抖。

程叶川被撞得说不出半个字，没有安全感的把胳膊缠绕在耿桓颈后，用力地仰头呼吸，颈间扯出一道脆弱又诱人的弧度，眼里和汗液顺着鬓角不停滑落。

耿桓痴愣地凝望着程叶川，看着他完全同自己融为一体，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充斥着大脑，下半身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再次飞快地抽送着身体。

“我喜欢你，小川。”耿桓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表白在一夜之间全部补回来。

黏腻的撞击声弥漫在房间里，贴合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程叶川甚至觉得魂魄已经飘离了体内，后体和前身却同时传来灭顶般的快感，像一道电流横着把他劈开，连流淌的血液都在发痒。

在陌生触感达到顶点的那一瞬，程叶川尖叫一声，下身猝不及防的再次喷出了液体。

耿桓看见程叶川粉色的前身抵在自己腹前，尖端止不住的冒着白液，神经宛如过电般，突然加快了自己动作，每一次都冲到最可怕的深处，在数十下猛烈地撞击后，他紧抱住程叶川吻了上去，把所有精液都留在了他体内。

程叶川全身不停地颤抖着，抽搐了半分钟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