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你不是?”耿桓猛地俯冲下来,半跪在床边,一把拦住程叶川的肩,强迫他抬眸看着自己,“你好好看清楚,昨天和你睡了一夜的人究竟是谁。”

心里越是慌乱,嘴边的话便愈发不受控制,耿桓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字对于程叶川来说,都是磨断他神志的最后一刀,“你昨天晚上又哭又叫,求着我给你的样子,你还没忘吧。”

耳边是阵阵嗡鸣,程叶川甚至不敢仔细听耿桓到底说了什么,强逼着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你做这种事情就不怕,不怕被人发现吗?”

耿桓笑着长吸一口气,径直坐回程叶川身前,盯着他颤抖的睫翼,反问道:“我怕被人发现?”

“程叶川,我们俩究竟是谁更怕被人发现啊。就算我现在把程叶晚叫到这里来,你敢多说一个字吗?”

“你敢让别人知道,你一个男人,被我耿桓摁在身下强奸了吗?你敢把你哭着求我的样子,让第二人看见吗?”

耿桓恶毒的话语一句比一句狠,他不屑的继续嘲讽,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风。

程叶川的巴掌直直落在他的嘴边。

眼前的人浑身都在颤缩,通红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明明没有什么力气,却还是把他侧脸带着心口打的一痛。

“你还敢打我?”

耿桓把舌尖抵在口腔侧壁,咬着牙说:“程叶川,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我特别想和以前一样,跟你一起上学,一起生活。我不需要你时时刻刻对我低眉顺眼,只要你偶尔能陪我说说话,给我下一碗面条,我就再也不会欺负你...”

他的眼里竟然也漫上一丝红晕,“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想要主动好好相处的人。”

这些话落在程叶川耳边,简直是一段天大的嘲讽。那些笼罩在他心间的噩梦,他拼命忍耐想逃离的日子,在耿桓口中竟是好的回忆。

程叶川倏地就很想笑,但是涌出来的只有眼泪。他抬眼凝视着耿桓,质问包裹着恨意,毫不掩饰的从空中刺过去。

床头的那碗粥从滚热放到冰凉。

也让耿桓彻底明白,程叶川究竟有多讨厌他,他们姐弟俩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成一个笑话。

35失控

耿桓的脸突然逼近,程叶川面色一白,抬手想要继续反抗,却被耿桓死死捏在手心里,轻而易举的反扣在床边。

“有人在家吗?”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室内的走廊监控自己弹跳出来,“葛先生您好,我们这边是给您装音响的,现在方便开门吗?”

程叶川像是看到了一丝生机,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耿桓的禁锢,拼命向屋外冲去,“救命!屋子里有人,救…!”

后半截话还卡在嗓子眼,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压迫感,耿桓位置都没动,冷着脸直接把他拦腰拽了回来,一把甩回床上。

后背直愣愣地磕到床头柜,程叶川疼得眼前一花,手边胡乱拿起不知什么东西,不要命的朝耿桓砸过去。

盖在他耿桓上的是那碗早就冰凉的粥。

黏腻的米粒顺着耿桓的发丝往下滴,在他阴翳的侧脸上留下一大段痕迹,一直落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耿桓眼中的黑气愈发浓重,狠绝到盖住了原本的色彩,一眼就能把人生生看穿。

程叶川知道自己再次激怒了他,半张着嘴吧摇头,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你不要…不要过来…”

“你还想跑是吧,程叶川。”

耿桓倏地按住程叶川的脚踝,用力一拉,硬是把他的身体扯到自己胯下,接着狠狠骑坐了上去,疯狂地吻肆意落了下去。

“反正你都已经这么讨厌我了,我也不介意你更恨我一点!”

程叶川身上的衣服是耿桓昨晚随意拿的,本就空落落不合身,在暴力的撕扯中两下便碎的不成形状。

耿桓死死堵住程叶川的嘴巴,双手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游走,恨不得一手掠尽全部,把身下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从此以后独属他一人,再没有反抗逃离的机会。

程叶川觉得自己灵魂深处那个叫做尊严的东西,正在被人无情剜走。他的眼中一片死气,连眼泪都变得枯竭,生平第一次有了直接去死的念头。

耿桓在欲火冲头中瞄了程叶川一眼,心头瞬间凉了三分。他不想瞧见程叶川如此绝望的样子,单手把他掀翻过去,下半身紧紧压住他瘦弱的后背。

有了先前的疯狂厮磨,耿桓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洞口,在程叶川还没叫出来的档口,直狠地撞了进去。

原本撕裂的伤口根本没有经过处理,肠壁间的嫩肉溃烂的绞转在一起,就算静躺不动也痛得直钻心口。

程叶川趋于自尊不愿意喊出口,耿桓便全然不知,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下,第一次的无情劈裂会让人承受多大痛苦。

温热的小穴一如先前诱人,耿桓扶住自己肿胀的分身,对准穴口整个送了进去。

过于粗壮的性器只推进一半,就被狭小的甬道紧紧卡住。龟头处被后穴夹紧吸吮着,剩下半截冒着青筋的粗壮肉刃还悬在空中。

摄魂的爽感和空虚同时传来,耿桓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注意到小穴正在往外渗着鲜血,下半身一个无情的发力,整段利刃狠狠插了进去。

程叶川的头被死死摁在枕头上,口鼻中单薄的空气根本无法支撑他的意识,几乎要陷入昏迷。

但是身后袭来的剧烈疼痛却狠狠撕扯着他的灵魂,每一次神志将散时,又无情的把他从解脱边缘拉回,再次陷入无休止的轮回。

他已经叫不出声了。

呼救声,求饶声,痛哭声,混着尊严一块烂在心底,再也找不回完整的痕迹。

意识到身下的人逐渐没了呻吟,耿桓觉得少了丝趣味。他忽的把大手掌穿过程叶川腋下,以全然压制的力气将纤瘦的躯体托起,扣住他的腰间一个翻转,把程叶川整个人反身转了过来。

身体在空中被硬生生抱起翻过,体内的肉棒却未抽离过半分。巨大的性器在小穴里绞转了整一圈,火热的刮扯过每一寸肠壁。

如此剧烈摩擦,花穴内每一根神经都像被割裂凌迟,痛得程叶川近乎濒死。耿桓却沉浸在这种疯魔的快乐中,更加狠厉地抽插楔入,把他最后一丝尊严也无情捅碎。

耿桓身下动作不停歇,恶毒的语言却继续进行双重施虐,“你不是最倔了吗,不是最坚强了吗,继续开口求我啊。”

没有了催情剂的诱发,下半身的裂痛被无限放大,程叶川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破碎的伤口溢出血液,又被无情的捅回体内。

痛苦是不会麻木的,蚀骨的痛楚无比清晰的传来,他的心脏冰凉一片,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眼泪毫无知觉的往两侧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