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抬起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可她还是看不清,也许是房间太暗了,也许是水雾更浓了。

背光下,彭杰也没看清女孩的神情,但对对方用力揉眼的动作显然有些不悦,眉头不自觉拧在一起,难得有些严肃,或许是不满小狗不听命令。

光影下男人的鼻梁显得格外挺拔,眉目更为深邃,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食指轻扣,语气比刚刚更沉:

“过来。”

缓过神的小狗,当然是要朝着主人奔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教训。

“谁准你站起来了。”

“爬过来。”

奖罚分明意味着规矩繁多,男人向来是一位严厉的主人。而严厉的主人,偏偏捡了只对“规矩”二字毫无概念的小狗。

或者应该说,偏偏有只不懂规矩的小狗,闯了进来。

这只闯进他私人领域的小狗不仅听命令慢半拍,爬起来的样子很没规矩,腰不塌,屁股不翘,胸也不够低。爬行的时候不低头就算了,还一直抬头看他。

但仅仅是这样,萧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脸上的热意融化了。但她却有舍不得移开视线,她不想被一个人留在沉闷的房间。

小狗套装很可爱,小狗爬的踉踉跄跄也很可爱,只不过主人对待可爱的事物总是很恶劣。赤着脚的男人在小狗爬到自己面前跪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隔着那衣不蔽体的布料,踩了上去。

“嗯啊…”

萧筱立刻捂住嘴,可被男人脚趾狠狠碾压乳尖的滋味太难耐,她的呼吸不受控般急促起来,分泌出的液体让阴蒂也跟着探头,立刻被昨天才打上的环玩了个透。

这下,哪怕双手按住嘴唇捂住鼻子,鼻音也很清晰,眼泪都跟着出来了。

彭杰这时才借着光看清萧筱的脸,女孩的双眼红得吓人,显然是哭得厉害。男人的眉头更加紧锁,脚上的力气也多了一分,语气不善:

“这就受不了了?”

大小姐脾气,爬几步就哭鼻子,还天天吵着要找主人。

小狗哼哼唧唧嗯了一声,男人正准备冷笑时,却没想到小狗可怜巴巴地嗫嚅,破罐子破摔,小手去拽男人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难受…真的…好湿了…”

说罢,似乎又被自己的话语羞耻道,又不敢去牵手了,咬着嘴唇,低头看男人踩在自己胸乳上的脚。

这个人的脚趾也好像很长…

男人的骨架真的很大,她明明也有一米七,却总是显得娇小。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有人的脊背都跟着松弛了,身体再度向后靠,语气也不自觉转平。

“给我看看,哪里湿了?”

萧筱不是不懂彭杰的意思,但后知后觉的羞耻让她只能夹着双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这装糊涂的架势倒是把彭杰又气笑了,本来没准备有多少过分的调教,现在却觉得自己的担心太多余。这次,男人的脚用力一压,女孩就有些跪不稳了。薄唇下达的命令极为具体,不给予女孩任何逃避的空间:

“转身,趴下,双手把你那流水的骚逼扒开。”

低哑的嗓音,字字句句如同奸淫,羞耻之下,萧筱的快感却在此刻不由自主的翻倍。

闭上眼,她转了身,背对着男人,软腰微塌,侧脸贴在地毯上。一双颤抖的手伸向圆润可爱的两片臀肉,却没想到刚微微向两侧扒开,男人的脚趾就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

潮湿的,温热的,娇嫩的,紧缩的。

阴蒂环也随着插入将阴蒂从后向外再次顶出。

变成筛糠的小狗,就这么打着抖,尿了。

73 “够轻吗?”

73 “够轻吗?”

“怎么这么不乖?”

男人的脚趾又深入几分,责怪的字眼里却透着轻笑与揶揄。

小狗被插得再次呜咽一声,水液断断续续,嫩菊更是丝丝花瓣都很紧密,似乎是在努力夹着。但小穴里异物的恶劣进出,总是把刚刚夹紧的穴肉又碾松,小尿道口便不得不滴滴答答起来。

“扒开,谁让你夹了?”

“准你爽了?”

小狗被踩得往前扑了扑,明明羞耻到快要死掉了,腰却不知为何,反而更塌了,弯出一条弧线,两只腰窝也更深邃。此时此刻,女孩就像是在撅着屁股求欢的小狗一样,哪怕得到的不是主人的疼爱,而是过分的亵玩,也甘之如饴。

只要被触碰,便在难耐中满足,又在满足中更加难耐。

噗嗤噗嗤,小花穴吞咽着粗粝的脚趾,偶尔空气也被一起挤进去,溢出令萧筱恨不得钻进地毯下的声音。

男人不再言语,有一搭没一搭把玩践踏那一处娇软,但房间却并不沉静,越来越肆意的水声和咬住嘴唇也会偷跑出来的呻吟,总是随着男人的动作,此起彼伏。

温热的甬道将男人的脚趾紧密包裹,滑嫩的层层穴肉一边分泌汁水,一边卖力蠕动,只不过男人踩塌的速度总是时快时慢,小狗自然吞吐的不得章法。

于是,小狗越是跟不上节奏吞吸,有人就愈发故意踩得粗鲁。咕叽咕叽的声响下,女孩扒着自己外阴的手指,就这么染上一层淫靡的水色。

“轻一点…呜呜呜…”

不过刚开口求饶撒娇,萧筱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就这么直接收回脚,甚至对被他亲自插开的小洞作壁上观起来。

被激发出情欲迟迟得不到满足,又有阴蒂环不断摧残尤为敏感的阴蒂根,两片粘哒哒的阴唇就像濒死的蝴蝶翅膀,在生死最后一刻不断翕张,看起来急坏了。

可偏偏男人在这时喝起了咖啡。

爬在地毯上的女孩委屈回头,潮红的眼睛挂着潋滟,模样别提多可怜。但彭杰却像没看见,抿了几口咖啡后,又拿起一片吐司细嚼慢咽。长﹕腿?﹕老?阿﹐姨﹕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