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萧筱赶紧捂住嘴,在安静的房间里,娇滴滴的呻吟过于清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淫浪的声音,会是从自己的嗓子眼里溢出来的。
屈膝,再将腿分开,萧筱不敢再随意合上,只好靠在软垫上,想要振作一些,但情欲让思维逐渐涣散,陷入记忆的漩涡里。
是真的吗?
身体上的酸痛,和双腿间的刺激,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一场由她杜撰的梦境。
不断靠近,不断前行,终于抵达了对岸的岛。
可抵达了对岸之后呢?
在这时,男人就围着浴巾出现,大概是看到那一向红润的唇瓣微微泛起白皮,便在身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女孩。
萧筱渴得厉害,捧过杯子,下意识道:“谢谢。”2③0692.③﹀96<日更︰
两个字,两个人都不由得想起了最初的那个夜晚。
晚归的男人遇见哭泣的女孩,跌坐在他怀里的女孩,小心翼翼吻上他唇瓣的女孩,躺在他身下哭吟着的女孩,抱着他不断骤缩痉挛的女孩。
自那一夜,初见的平衡就不复存在。
但对于萧筱而言,起初的她,无非是在格外脆弱时,遇见一块浮木,所以便想要牢牢抓住。那时的她只求随波逐流地漂浮,只要能漂浮,只要能让她终于能逃离那以亲情为名的禁锢。
别有用心的跌落时,她没有想过会与眼前的人产生任何超过协议的关联,不过只是早些完成任务罢了。初见时,男人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显然不会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微微苦涩的广藿香就替代了那些梦魇,替代了那些魔障,她似乎开始了新的追逐,她有了新的躯壳承载她的幻想。
但萧筱怎么也没想到,过去逃避的,躲藏的,自欺欺人的,妄自菲薄的,会被男人逐一无情打破。
而她也借此,看到了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灵魂。
坐在冷水里的女孩窥探着,翻阅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人生。那是磁铁的另一极,那是自由且热烈,勇敢又肆意的灵魂。那一张张遍布世界各地的足迹,让她过去的追逐,显得虚无缥缈。
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抓着浮木,骗自己随波逐流就是自由,骗自己漂浮上岸就是归属。
上岸就是归属吗?
现在可以算是归属吗?
她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她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男人给予的一切体验,哪怕苦涩,哪怕疼痛,哪怕复杂,都让她无可救药般上了瘾。
好像是追逐,又好像不再是追逐,她不知道答案。
她只是放下水杯,用嘴咬开了男人的浴巾,将苦涩的麝香与广藿香含进嘴里。
72 严厉的主人和他不懂规矩的小狗
72 严厉的主人和他不懂规矩的小狗
湿热娇软的舌头很乖巧,绕着龟头沟壑轻轻细细地舔着,努力去照顾茎身时,又因为过于小巧的唇形,不得不先把那硬热的大家伙吐出来,伸出舌尖来回扫。
时不时,光滑的脸颊就会蹭到狰狞红恶的肉棒,从上往下看去,就像一只蹭着主人裤腿的撒娇小狗。
小狗此时此刻闭着眼,舔得很卖力,空气中暧昧声音也从最初低微的呜呜嗯嗯,变为了唾液垂滴的吸吮。
主动让人总是倍感羞涩,小狗始终没有睁眼。
大概是舔了很久,却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又或许是嘴里的肉棍太大,撑得她口腔无比酸涩,甚至两颊凹陷,所以表情看起来格外委屈,几乎像是要掉眼泪的样子。
终于,男人的手在此刻轻轻落在她的头顶,伴随着向来有些轻佻的声线,笑了:
“这么饿?”
含住性器的女孩耳根都红了,饱胀圆润的肉头将她的嘴唇撑得很薄很透,嘴角拉扯之间,挂着些许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晶莹。
天真又淫靡。
可彭杰却没有要喂贪吃小狗的意思,反而在女孩红着脸点头后,后退了一步,左手抽了几张纸,将性器上的水光简单擦拭下去。
这并不是适合精虫上脑的时机,打破从来不是摧毁。
但萧筱不知道,被拒绝等同于被抛弃,更何况那是她的主动。睡醒的长发随着低垂的脑袋,从后背滑向前胸,还有几根粘在了女孩湿漉漉的脸颊上。
小狗要哭了。
主动的,勇敢的,糊涂的小狗,其实内心深处有太多伤口与不安,她努力遮掩。
男人走了,沉闷的房间只剩她口腔里的膻味充斥在鼻腔,呼吸也跟着沉了,就好像被什么彻彻底底堵住,惹得两颊的酸涩也跟着往眼角挤。
水滴落在手背,一滴,两滴,三滴,一颗比一颗大,她要数不清了。
她不记得自己这么爱哭,那些最难过的时候,她也藏得很好,哪怕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尽量瞪大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不让自己流下太多眼泪。
可深夜的枕头是湿的,哪怕到清晨也还有泪痕,无论是紧闭着眼,又或者是睁大着眼,藏不住的,藏不住的,那些梦里不断回响的字字句句,无数次拉扯,无数次否定,她的灵魂破碎不堪。
她太渴望爱了,就好像那才是唯一可以疗愈一切破碎的胶水,将她粘合起来,可也只是粘合起来。
她的自我出现了裂缝,因为爱而生的裂缝,为什么不会因为爱而消失呢?
“过来。”
隔着湿漉漉的水雾,萧筱猛然抬头。
没有窗户的房间,昏暗的灯光边是熟悉的身影,他坐在沙发里,原本放着一本黑色封皮书的茶几上,多了一只纯白色的餐盘是一份欧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