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的彭杰,沉默了片刻,一步一步走近,抬起了手,萧筱自嘲地闭上眼。
结束吧,都结束吧。
可那只手只是轻轻落在了她的毛巾上,男人的广藿香在水蒸气里泛滥,她睁眼,对上更为利落的下颌线。
他在为她擦头发,动作一如从前一般轻柔,正是这些事后的微小细节,常常让过去的她有种被对方好好爱着的错觉。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沉沉落在心间:
“不是困了吗?”
“我帮你吹完头发就走。”
有时候,萧筱本能无法应对彭杰这样的人。她在床上很多时候吃硬不吃软,又在床下大多时刻吃软不吃硬。
沙发后的男人,手掌轻轻穿过一缕缕发丝,很多细节明明是特殊对待,只不过他从来不提,她便总是臆想不断。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居高位者就算会aftercare,又有谁会真的耐着性子给睡着的女孩仔细吹干每一根发丝,抱着她进浴室里,也不是为了玩些新花样,而是为了让她能睡个安神的好觉。
身为dom会关心sub的健康,保证游戏的安全,但哪里会细致到连起初的三餐都尽量卡着时间出现,干涉,叮嘱,甚至哄喂。不是立好规矩,奖罚分明就足够了吗?
可萧筱是个彻头彻尾的入门小傻狗,而彭杰在与爱相关的课题上,又何尝不是比萧筱还要笨拙迟钝的新手。那一分更比一分浓的情感,那隙缝里埋下的种子,再回神时,根茎早就深入血肉。
睡着了。女孩颤巍巍的睫毛终于撑不住,乖巧地合上。
彭杰又吹了一小会儿,才放下吹风机,将女孩横抱回卧室的床上,做了太多遍,女孩连眉头都不曾皱,反而在广藿香里睡得更稳更沉。
他是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是自食恶果的混蛋,他是自私自利的混蛋。
混蛋总有一己私欲。
男人的薄唇落在女孩的唇瓣,有些发狠地吻了吻,甚至咬了咬,却在破皮前停住。女孩压根儿没醒,还本能地张开小嘴。欲念再难压抑,他的手顺着裙摆来到女孩的腿间,钻入内裤,捏上扣环。
他真应该在这C字环里刻上他的名字,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女孩轻哼,小嘴长得更开,舌尖艳艳的,叫人忍不住吮了去,细细品味,再恶劣欺负。
唇齿相依,嘤咛不断,男人的手指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沾染上过量的液体,被冷落太久的阴蒂太想念指腹的温度和粗粝,探出脑袋一个劲儿求安慰。
可他偏偏在此刻停下来,低哑的嗓音吻在女孩的左耳:
“说爱我。”
梦里的女孩夹住男人的手,想要抬起屁股去蹭,解解身体里被广藿香勾出的难耐。
循循诱导的声音在梦里不厌其烦地蛊惑:
“说爱我。”
女孩在梦里也生出几滴眼泪,一边抗拒,却又一边渴求,最后还是开了口:
“爱你…”
微乎其微的声量,只是梦语,可男人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手指重重压上那颗石榴,榨出甜腻的汁。
“不要哭。”
他吻去女孩眼角的泪,低语诉说:
“我也爱你。”
似乎这也不够,男人郑重道:
“我会学着,好好爱你。”
嗷嗷叫呜:
pj:从男主到男配再到反派,最后独角戏假装男主
119 谁是他老婆啊?!
119 谁是他老婆啊?!
周琪在车上就跟丹尼尔道了歉,两人都失了兴致,确认萧筱和威廉安全到家后,就散了,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
看着名片上的集团,见到堂弟魂不守舍的丹尼尔有些头疼。能与汪家称兄道弟的能是什么等闲之辈,但威廉却像中了东方的情蛊,堂哥的话并不足以阻挡他追求缪斯的脚步。
只不过,这时的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萧筱的联系方式,便只能等开学。男孩转身进了工作室,开始闭关创作,他相信他总能让缪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模特。
第二天中午,周琪就去了萧筱的酒店,魏可可远程连线,在听完故事后,把两个人都骂得狗血淋头。倒不是因为谁睡了谁这种她根本懒得管的问题,而是一个五十步的敢教,另一个一百步的还敢学。三人聊过之后,萧筱抱着腿,下巴乖乖枕在膝盖上,望着那些开得绚烂的花叹气:
“和以前不一样,我也不想和以前一样了。”
那些“疗效惊人”的一夜爱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周琪的办法,不再适用了。
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向前一步,似乎会摔得粉身碎骨,向后退的话…
男人当然不会让女孩有向后退的机会。
很快就到了圣诞前夕。为了散心,萧筱和周琪决定去顶峰滑雪场小住几日。
两人在前台办理入住时,被经理升了房,虽然不在一个楼层,但升级的房型正巧是她们没订到的套房,而且周琪晚上还有“猎艳”的打算,萧筱便没多想,直接点了头。
晚上她拒绝了周琪去酒店酒吧的邀约,而是在套房里好好泡了个澡,就着按摩浴缸看了会儿同学推荐的电影,等困意侵袭,就起身回卧室入睡。
第二天早上,当她正准备出门去吃早餐时,好巧不巧就在走廊碰见了对面套房里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