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微尘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手指轻轻挑起她下颌:“娘娘既要微臣守口如瓶…”
他俯身凑近,薄唇堪堪擦过她耳尖:“总该…许些好处才是。”
灼热的吐息拂过,惹得她耳垂轻颤,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动。
玉微尘指节顺着她天鹅般的颈项缓缓游移,最终停在心口处。
指尖不轻不重地一按:“若不然,微臣这张嘴,怕是管不太住呢。”
“放肆!”虞挽纱偏首避开,雪腮却已染上薄红。
如今周旋于谢昭珩、方翊与玉微尘之间,她早已驾轻就熟。
三人之中,唯独玉微尘对她的把戏心知肚明,而且乐在其中。
方翊虽知她在谢昭珩面前装得情深似海,倒也甘愿配合。
唯独谢昭珩,这个手握重权的摄政王,竟被她蒙在鼓里最深。
说来可笑,在权谋场上杀伐决断的谢昭珩,于男女之事上却纯情得令人咋舌。
有时见他被自己三言两语就哄得眉开眼笑,虞挽纱竟会没来由地心软,想着晚些时日再让他认清真相。
更棘手的是,眼下这位摄政王尚未完全被她拿捏。
若此时让他发现,自己背着他屡次与他人偷欢,不仅苦心经营的深情人设要崩塌,连她精心布局的整个计划都会功亏一篑。
时机未到,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至少在彻底拿下谢昭珩之前,绝不能立刻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
第39章 觉醒雪肌清魄体
玉微尘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颌:“臣可以应下娘娘所求。”
另一只手却已顺着她脊背优美的曲线游走,在腰窝处暧昧地画着圈。
“不过从今往后…”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暗哑,“只要微臣想,娘娘就得乖乖张开腿,随时准备侍奉。”
虞挽纱羽睫轻颤,沉默良久,终是微微颔首。
“那娘娘说说…”
玉微尘的指尖沿着她颈项缓缓下移,在锁骨处流连不去,“咱们这…算什么?”
见她咬唇不答,他忽地低头,在她颈侧留下一枚殷红的印记:“不说?”
“那微臣替娘娘答”
灼热的吐息烫着她耳垂,“您就是微臣…专属的性奴。”
“明日辰时初,来太清殿。”
最后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一掐,“若敢误了时辰…”
未尽的话语里满是危险的意味。
虞挽纱离去后,纱帐内仍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暖香。
玉微尘慵懒地倚在凌乱的锦衾间,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床褥上未干的痕迹,眼前浮现的尽是方才种种
那截纤腰如何在他掌中弯折如柳,凝脂般的肌肤如何渐渐染上海棠花色,还有她情动时眼尾那抹惊心动魄的艳色。
这般滋味,确实令人食髓知味。
但比起这蚀骨销魂的欢愉,他更在意的,是她临去时那个似是而非的承诺。
若她识趣,甘愿委身于他,他自当为她撑起一方天地。
朝堂上的明枪暗箭,后宫中的尔虞我诈,他有的是手段替她挡去。
毕竟能让他如此尽兴的女子,合该得到最好的庇护。
可若她胆敢耍弄心机……
玉微尘眸色骤然转冷,指节猛然收拢,身下锦缎在他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残阳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投下斑驳光影。
半明半昧间,那双凤眸中翻涌的暗色,比子夜更幽深,比寒潭更凛冽。
虞挽纱拖着酸软的身子匆匆赶回椒房殿,雪肌上还泛着事后的薄红。
她原打算在谢昭珩驾临前,先用香汤沐浴,再让拂雪取来玉肌膏遮掩痕迹。
谁知浸入浴池后,那些本该明显的红痕竟如春雪消融般,转瞬即逝。
虞挽纱抚上自己细嫩的肌肤,虞挽纱不由怔然。
往日与谢昭珩云雨过后,那人在她腰际留下的掌印,总要涂抹三日药膏才能消散。
方翊情动时留下的咬痕,更需厚敷脂粉方能遮掩。
可今日玉微尘那般孟浪放纵,将她折腾得腰肢酸软,本该处处留痕。
此刻对镜自照,那身冰肌却莹润如初,连最易留痕的腰窝,都寻不到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