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卵发育至成熟,林煜越发喜欢黏在林??怀里。他脾气也是越发骄纵恣意――正是因为失了清明神智,只知自己是要为主人孵育幼蛇的小雌巢,懵懵懂懂地吞精,反反复复地被操到高潮,又知晓眼前这个自己唤作哥哥的人温柔耐心,惯会宠溺着自己,因而学会了使小性子。
他嫌弃墨味儿难闻,且林??一旦埋头批阅奏章便将自己丢在一侧不管不问,一坐就是小半夜。他十分不满,便钻到林??怀里去,鼻尖在他衣襟里蹭来蹭去寻那檀木香,在他怀里找个位置窝好。然后沾了汗意的手指尖把那朱批折子揉作一团,又侧脸去看林??脸色。
林??并不在意他这点小脾气,反而勾着他手指尖相扣着。
“那群老学究说的废话,又要劝我取消祭祀大典,你不喜欢,撕了也好。”
林煜听不懂林??在说什么,但是能看懂他唇边的微笑和赞同的神色,因而愈发大胆地把手伸向镇纸砚台。
他坐在林??怀中,沉重的孕腹叫他每动一下都缓慢吃力。他一手扶着林??肩膀,手心温软的湿意如同撒娇一般,另一手一点点试探地握住那小巧的青花砚台。他神色是小心翼翼的,仿佛窥探着主人心思的幼猫,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那傲娇的小小坏脾气,小爪子一挥,哗啦一声把桌上之物尽数扫净。
那方砚在地上滚了几圈,奏折散乱,狼藉一片。???5??
林煜似乎这时才有点怕,方才好好示了威,把这些看不顺眼的东西都砸掉,就闭上眼睛把面颊窝进林??怀里,有些瑟缩的,不敢再看他的脸色。
雪白的颈子浮着潋滟的烛火,燃起的雪一般,细细在他怀里颤抖着。
林??于是捏住他后颈,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正对上一双清浅的琥珀眼,没有含眼泪,有些倔强,有些不安,浅浅抿着嘴唇。
他此时思绪简单纯洁得如同稚子,既知道眼前男人性情完全不似那支配着自己的黑蛇,又能察觉的出他们几乎一模一样的气息和温度,因而时常困惑不安,瞪着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睛看林??。可他混沌的脑袋却想不通其中缘由,往往也只是被男人亲吻着眼睫和额头,在他怀中昏沉入睡。
“惯坏了你。”林??捏了捏他手指,那上面粘了墨迹和朱印,衬得修长的手指愈加白皙。
他面上那笑淡了,声音也沉了下来:“该罚。”
青年果然被这语气唬住,眼睛一眨,水雾就漫了上来。
桌面上已经是案牍翻飞,林??抬起下颌示意一下,这小雌蛇便乖巧爬上去,掰开膝弯,将一派潮红湿润的下体坦然露出来供主人责罚。
林??起身从一旁取来一只玉版,并不似朝臣手持的那般沉重规整,而是小巧精致得多,只有一掌便可握拢,触上去温润滑腻,但冰凉坚硬。
林??一手握住他的大腿根,那妖珠仍咬在他阴唇之间,水润光滑。他屈起指节敲了敲这珠子,那两枚湿润唇瓣就瑟缩着裹紧了它,从中溢出星星点点水色。
“嗯……好酸好酸……”林煜又不由自主地咬着自己手指尖,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虫蚁蛀蚀般的痒和麻。他是不敢把双腿并拢的,即便林??温柔得多,但骨子里那嗜虐专断却是一样的。他涎水流到下巴尖,手指湿漉漉的花苞一般透亮,又记起这人不许自己咬手指,才慌忙把手老老实实侧放在桌案上,一双圆杏眼怯怯去瞧林??的神色。
林??没有发现,于是小青年浅浅抿了抿唇,有点笑意。似乎是偷偷犯错没被发现的小小窃喜。
珠子咬得紧,林??把它拿下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那红润润的蒂尖果然露在外面,被吸肿了。
“自己剥开。”
林??手持那玉版贴在他?驴冢?徐徐碾了碾那软肉,挤出一汪清液来。
林煜果然乖巧掰着自己小穴口,手指剥出一朵垂露海棠来,那玉版冰凉凉的蹭上去舒服,他仍不住将阴蒂头蹭来蹭去,磨得这刑具水润非常。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处小穴要被打肿,罚得他哭都哭不出声。
玉版“啪”地一声敲在穴心,生生砸开软肉,坚硬的玉石角被吞进去,鼓起的小阴蒂被挤压到穴口里去,碾得软烂。
“啊――”林煜眼泪一下子便出来了,他紧绷着腰身,大腿和圆润的腹部晃动着,嗓子湿透了,又委屈又难过:“好痛……不要罚,不要罚了……”
林??待他毕竟是柔和多于严苛的,自秘密被送进宫来,他还没这样痛过。
然而下身却还是听话地挺出来,双手也不敢松开。
林??是有意教训这任性的小东西,并不手软,再是狠狠地几下抽过去,花唇肿得不成样子,黏腻地吐着水儿。
“淫贱。”男人眼中欲色深沉,这样轻笑着骂他。
林煜虽然不懂,却也听出这是羞辱,眼眶更红了。他呜呜咽咽的,连求饶都说得含混,只知道叫哥哥,叫主人。
“不要了……呜呜……玉儿好痛……”
玉器扬起,又重重落下去,每一下都狠狠贴着蒂珠凿下去。很快激荡的快感便随着痛意一并缠搅着漫出来,花芯被刺激得快感叫他爽得浑身发软,亦分不清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疼痛,只是哭喊着不断喷水,哽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记,斜斜落到花唇上,淫水四溅。
林煜腰身弓着陷入持续剧烈的高潮,眉心那点红纹愈发鲜亮,他要捂不住自己这湿滑的小穴,哭得嗓子都哑了。
林??抱他起来,他这才把满是泪痕的面颊埋进兄长怀里,仍是小声抽泣着说好痛好痛,玉儿错了,不要打玉儿。
小东西娇气得很。
然而蛇卵将出生,他一刻都离不开林??,仍是时时黏在他怀里。大多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睡着,可稍有些动静都能把他吵醒,若是林??外出一趟,他能躲在角落里哭得打颤。
这样闹了几回,帝王索性一心沉溺美色,也不再问朝政,诸种事由一并交由内阁,除了后宫仆役和乐伶池,几乎不再见任何人。
于是原本的民声激愤便愈演愈烈,朝野上下一片声讨,党派各自为政只求揽权,驻守边界的各大家族蠢蠢欲动。
谁都能看出将变天,唯有京中禁军仍维护着帝王那岌岌可危的醉生梦死。
八月,雷雨天,暗夜里电光撕裂沉幕。链载缒薪???B?S群?零7??壹扒
空寂的宫殿内处处是灯火,宫仆们沉默地守在大殿之外,层层宫门纱幔掩去了帝王寝殿内的声息。
蛇卵成熟,迫不急待地脱离母体破壳,原本柔软的卵壳已发育得坚实,互相挤弄着,撑开那温暖狭窄的孕腔。
林煜面色苍白,缩在林??怀中浑身是冷汗。
太疼了。
身体中的怪物似乎要撕裂他的躯体,他只觉得那些蛇卵震颤撞击着他柔嫩的内里,宛如人手搅进他腹中生生扯着皮肉,冰凉和灼烫来回驱赶,这样源自身体内部的痛楚叫他求死不能。
那疼痛蔓延至全身,雪白的脖颈上青筋狰狞,仿佛下一秒血管便将爆裂跳出。
他满脸是冰凉的泪,哆哆嗦嗦地扯着林??的衣领,哭得喘不过气来:“不要罚了……哥哥饶了玉儿……”
他不明白腹中蛇卵将出生,只以为这是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痛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