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眼前那小少年满眼不加伪饰的好奇和善意,一双琥珀眼盈盈透透,盛着灿阳与蜜糖。

叶?d长在北方山中,于他而言,雪山以南就是南方。他其实不曾见过江南烟雨,连中原都没能走出,只是少时那一瞥,以为在这宫墙中见到了和煦温暖的南方。

他那时迟疑着牵上了小林煜的手,心想,他可真像枝头那颗杏。

眼下,帐中玉体香甜,叶?d竟有些不敢细看。

他自然知道林煜身上妖气重重,又被妖物下了禁制,打了印记,诸般情态皆非本心本愿,却仍是觉得灯火下这人淫荡美艳,万般诱人。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抚摸着他的面颊,喘息粗重。

林煜虽沉睡着,呼吸却越发凌乱难过了,他远离了蛇妖太久,淫纹烧得他皮肤发烫,心口疼痛。他蹙着眉头,无意识地伸手揽过身前人的脖颈,将面颊埋在其中,低低哑哑地呻吟了几声。

呼吸灼烫,软软地窜到人心口去。

叶?d不舍得他难受,却也拿这妖物的禁术无法,只能尽快将他带回岭北家中,求问族中长辈。

林煜双腿摩擦着,大腿内侧通红。叶?d见他实在难耐,只能握着他腿根,掰开他绞合的双腿,慢慢地将那湾水嫩的蜜处露出来。

他双腿间早湿透了,清液把身下的床单都浇透了一团,宛如无知泄出的幼子,满面是纯挚无辜。

他大腿内侧爬满细碎的蛇麟,细密精巧,又敏感至极,只用手指轻轻一触便引得林煜浑身剧颤,口中嘤咛出声。

这张脸泛着红,眼皮熏然如点了桃红脂粉的少女一般,眼睫下薄影颤颤,眉心红纹流光溢彩,蛊惑人心。

叶?d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捻着他腿根的软肉,顺着蛇麟的细细纹路来回抚摸,那些鳞片居于脆弱之处,虽有韧劲儿却并不坚硬锋利,包裹着穴口花唇的更如乳牙一般开合,忍不住咬上他的手指。

阴穴口的触感柔软动人,他越发压抑不住心中渴望,常年战场上磨砺的手心粗糙,就那样整个手拢住红通通的穴口,狠狠地揉捏碾磨起来。

“呜啊……”即便在昏沉中,林煜仍是呜咽着,浑身不安地挣扎,可他面上那得了慰藉般的满足神色却暴露了这具身体的淫荡。

叶?d于是愈加不收敛。

他着迷一般地探索着这口淫穴,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愤恨。他知道若林煜清醒,定然不愿意自己是这样淫荡情态,却如饮鸩毒一般,无法停下亵玩他的举动。

他两指揉开那阴唇,捏住小小的红蒂,看着怀中人无声地张合着嘴唇,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

他知道这大约是这具身体的淫窍,比寻常女子还要敏感脆弱几分,越是刺激它就越能替林煜纾解,于是将林煜环抱入怀中,一手摩挲着他腿根的麟片,一手捻弄着这小红蒂,一时捻弄一时死死抵住,手腕震颤着予其刺激。

林煜弓起腰身,尖叫着喷了他一手的淫水,赤裸的胸膛急急喘息,浑身的淫欲这才消下去一些,也不似方才那般难受的模样。

叶?d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耳侧。

“殿下,失礼了。”

他只这样叹了一句,手指就直直捅入了淫穴中,那一瞬间软玉紧紧缠上手指,小嘴吮吸着他,他指尖抵到深深埋在穴中的那枚玉佩。

那枚玉佩死死堵在其中,固执地认主,他取不出来,林煜也不愿将其排出,只夹得越来越紧。他只能捣弄着那玉,用它操着林煜身体中的敏感点,坚硬玉质嵌到腔道深处,每一次拨弄都是极大的折磨和满足,如同玉杵捣弄着晶莹葡萄,碾碎柔软剔透的果肉,将汁水絮絮压榨出来。

“嗯……啊……”

孕腹上的纹路流起光泽,林煜如同被扼住喉口一般面色痛苦,可下身却又喷出了股水,穴中软肉痉挛着裹紧了叶?d的手和玉佩。

再一次高潮,他于沉睡中哭了出来,满面的崩溃神色,却又极度舒爽满足。

叶?d捏着他的下巴尖,亲了亲他湿透的眼睫。

那股求而不得的渴望也算暂时平复下去,他的呼吸慢慢平静下去,再次陷入深深的睡梦。

作者有话说:

下章跟哥哥团聚

第10章 第十章

【完璧】

长霁关外是漫天黄沙,再往北穿过一片高原便是皑皑雪山,上古时的妖族封印遗留之地。

守在城墙边的士兵今夜被上头交代,要仔细检查出入关的行客,尤其是独行的男子。长霁关是入北荒之地必经的要塞,又有重兵把守,由京中的禁军直接统领,因而若有通缉的要犯过关,难上加难。

叶?d仍然是那一身布衣装扮,不露山水。皇帝豢养的鹰犬特务耳目网精密,他自知这样一路北上,定然暴露了什么痕迹,因而同一队走镖的武者结伙,也好多些遮掩。他谎称是塞外牧民,南下探访亲友时遭强盗掳掠,觉得路途艰险,不愿再独行。

那些人见他身手的确了得才肯收留他,那头领也是精明惯了的,并不大信任他,收了他许多银钱,这才允许他遥遥缀在车队之后。

路途遥迢,叶?d仍是斗笠遮着脸,不时往后看向那不起眼的木箱。

箱中美人正沉睡着,却不得安宁,蛇纹一触便发烫,时时灼烧着他的肌理,他腹中的妖卵也愈发闹腾。若有人起疑心,稍稍凑近一嗅,便能嗅到箱中惑人缠绵的香味儿。

只要能到西北叶家军的势力之下,便不用再提心吊胆。叶?d盯着天边那一抹霞光,正是熹微时,城墙上士兵的身影看不真切。

一车车货物被卸下仔细搜检,不漏过一处。往日里这只是些面上功夫,关内外来往人马繁多,若真仔细搜查,怕是要拖累货物流通。但近日上面传了命令,不可放过任何一过路行人,若有异常,即刻上报。

叶?d的画像更是被张贴出来,明明白白写着,这是伙同林煜谋反的叛贼。

守关士兵的盔甲银亮,叶?d低下头,听着脚步声和吆喝声向自己靠近。临到车队末,这些守卫显然耐心不足,只草草瞄了几眼车上货物和驾车人便略过去。几个守了一夜的打着呵欠从叶?d身畔走过去。

叶?d逃亡许久,胡茬潦草,遮了半张脸,与画像上那面容坚毅利落的青年将领相去甚远,自然引不起他们的疑心。

他半倚在马前,口中叼着根草,一副疲乏困倦的模样,待那守城队长一挥手放他们过去,他才缓慢舒了口气,拉起缰绳准备出关。

然而,破晓关哨前的一派死寂中,一阵诡异声响却从叶?d的马车后传出。

那声音细微却鲜明,仿佛群蛇嘶鸣,在一片晦暗中显得格外渗人。

“你车上是什么?”领头的那守卫这才觉察出不对,警惕地看向叶?d。

“没什么,家里老人骨头有病,要些野蛇泡药酒,我特意去买些回去。再就是些绸缎,岭北那边手工活不行,妹子想要些好布料裁衣裳。”叶?d手心出了汗,仍是镇定地一掀车帘:“军爷您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