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在一起住之后陆昭才领略到周则枫的性欲到底有多强,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平时好好的接他放学,可能只是一个点烟的动作,或者感冒鼻音过重,甚至更离谱的是稍微碰碰周则枫的手,他都能硬起来,马眼的水经常把内裤弄脏。

陆昭本来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待这件事,还居高临下地叫他注意禁欲,毕竟以后还要玩控射的,可是陆昭终究还是小看了周则枫。

停车场是经常擦枪走火的场所,周则枫结束完一天的训练,穿着微微汗湿的白T恤,把白衬衫扣到最后一颗的陆昭抱在怀里颠起来操,周则枫往往只把运动裤拉下来一点,陆昭却露出了整个肉臀,被周则枫抓在手里狂狼地揉捏。陆昭用手紧紧捂着嘴,上下起伏的动作都不敢太大,然而这样却显得进进出出的水声更加刺耳,黏着两人的耳膜,把狭小的车厢染成热火朝天的颜色。

做饭这件事偶尔会轮着来,陆昭本来从网上学了新菜想试试好不好吃,经常连火都还没开就被硬物抵在腰间。陆昭一边做,周则枫一边把陆昭的衣服一件件扒光,最后只剩下挂在脖子上的围裙,把蝴蝶结紧紧地系在后腰,露出一整个白皙的屁股。

“周则枫你不用吃饭了是吧?”陆昭忍住喘息,抓住周则枫的手阻止他。

“是谁不专心?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周则枫的大手把陆昭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隔着粗糙的围裙捏起他的乳头揉搓,把陆昭的性器捏得翘在前面顶开了布料,陆昭有点受不了了,想让周则枫回房间做,没想到突然穴口一热,周则枫的唇舌就这样顶开已经湿润的小穴吮吸舔舐起来,还把舌头伸进穴里勾弄肠壁。陆昭菜刀都拿不稳了,周则枫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碰前面,最后陆昭居然靠后面就射了一围裙精液,饭也吃不成了,两人搞到晚上八点饥肠辘辘,才灰头土脸爬起来觅食。

偶尔也能够平安吃完一顿饭,结果收拾好餐余垃圾后陆昭又被压在餐桌上做了一顿,周则枫属实变态,在陆昭家搜罗来下午一起做甜品打发好的奶油,不由分说就往陆昭身上抹,长期被吸得大了一倍的乳头看上去红得滴水,乳白的奶油点缀在上面,就像草莓蛋糕。

“周则枫……凉……我要下来。”陆昭躺在硬邦邦的餐桌上,十分没有安全感,且有一种自己就是一道甜品的错觉。

“乖啊哥哥,待会就热了。”周则枫把黏乎乎的奶油弄在陆昭硬起来的性器上,上手撸了几下,然后俯下身一点点地把奶油舔掉吃进了嘴里。

从大腿根到锁骨,周则枫把陆昭整个人都舔了个遍,陆昭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整个人瑟缩着抖个不停,周则枫握着肉棒挺身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得一塌糊涂。

也有从下班到饭后都相安无事的时候,陆昭勒令周则枫不许再发情,周则枫就委委屈屈到客厅看电视去了,或者出门去遛雪饼。陆昭终于有空闲时候备课写论文,可惜往往不消一个小时,身边就会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人粘着他不放。

周则枫变着花样地求欢,变着花样地玩陆昭,变着花样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爱,周则枫好像格外喜欢窗边,陆昭卧室里的落地窗和小书房里的飘窗成了重灾区,陆昭经常射得满玻璃都是精液,然后又会接着射点别的。

除了窗边,沙发也是事故多发地。陆昭喜欢看电影,所以也时常拉着周则枫一起看,可是当初那个在电影院里说着“我也想加分”的可爱单纯周则枫好像消失不见了。有时候陆昭正看得起劲,就被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周则枫压在沙发上大做特做,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穆赫兰道》像梦境似的光影,他们在各种语言、各种场景、各种故事中做爱,他们看遍了各色人生,无数角色也同样可以为情欲交织的存在作证。

这样荒淫无度的日子没让陆昭的精神气萎靡不振,反而让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连医院的同事都发现陆昭的变化,在私底下讨论陆昭是不是已经走出了转岗的阴影,或许是有了爱情的滋润。

是不是爱情的滋润,陆昭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是精液的滋润。

陆昭本来还想让周则枫禁欲,现在想想实在太天真,现在几乎每天都做,周则枫却好像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精液一样。

可是陆昭不比年轻人,他觉得再这样搞下去自己迟早要英年早萎,于是精心策划了一起反击战。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陆昭接了周则枫放学,然后把一个礼盒递给了周则枫。

周则枫欣喜若狂地打开,然后看到了口球、手铐、项圈和龟头训练器。

Θ群 4164003 整理~01-1-1 00:0:41

4 梦境

陆昭家卧室的落地窗大而明亮,房间里很安静,隐约回响着震动声。傍晚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洒在周则枫侧脸,连他肌肤的细小绒毛都看得见。

周则枫今天去参加了学校活动,身上还穿着全套的黑色西装,领带都打得板板正正,本来应该意气风发,亦或是叱咤风云,然而此时却戴着黑色的口球跪在地上,双手被金属手铐禁锢在自己身后,抬起湿润又屈辱的眼睛望着坐在床边的陆昭。

紧接着,眼里的屈辱消解了一些,被明晃晃的欲望所取代陆昭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白衬衫的纽扣,然后随着咔嗒一声,皮带也落了地,两三下功夫陆昭便全身赤裸站在周则枫面前。

周则枫挣扎起来,被手铐束缚住,想说话,又被口球阻隔成一连串的“呜呜呜”,接着想膝行靠近陆昭,陆昭却突然抬腿抵在他肩膀上,示意他稍安勿躁。

“叫你禁欲你不听,我只能出此下策了。”陆昭在周则枫的注视下,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白色丝袜,坐在床边开始慢吞吞地穿,柔软丝滑的丝质面料在陆昭的长腿上慢慢绷紧,脚趾和脚踝被紧紧束缚在丝袜里,最后穿到腰间,周则枫才发现这是开裆的,陆昭半硬的性器在腿间晃荡,看得他眼睛都直了,理智也快要燃烧殆尽。

“你觉得黑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陆昭一只手拉着周则枫的领带,一只手捏住周则枫的下颌,拇指在口球上点了点,摩挲着他的嘴唇。周则枫脖颈上青筋凸起,额角已经有汗冒出来,因为不断挣扎想说话,嘴角有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下巴将滴未滴,陆昭看到,笑道:“小狗忍不住流口水了?怎么那么色啊。”

周则枫盯着陆昭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陆昭却也不怵,下定决心要治治周则枫。

他又坐回床上,看到周则枫已经顶出好大一个帐篷的胯间,不假思索抬脚踩了上去。周则枫闷哼一声,瞬间跪不稳了,陆昭看他受不了的样子,得寸进尺地轻轻踢他的龟头。

“额……”周则枫性器一热,感觉龟头又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实际上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流个不停了,内裤早就湿了,龟头还弹到了内裤边,不上不下卡得难受。

陆昭隔着裤子踩周则枫的鸡巴,总觉得不够劲,于是俯下身来解开周则枫的腰带,把周则枫的性器解放出来,没想到裤链解到一半,周则枫突然低头轻轻地碰了碰陆昭,口球敲了敲后脑勺。

陆昭疑惑地抬眼看,却见周则枫傻乎乎地笑着看自己,好像在说“亲到你了”。

陆昭亲亲周则枫的口球,正当周则枫以为自己终于解放时,陆昭又坐了回去,隔着内裤用脚揉他的鸡巴。解开了裤子之后嗡嗡震动的声音更加明显,陆昭的脚趾挑开内裤,露出周则枫被龟头训练器箍住的肉棒,上面龟头被震得酥麻无比,已经满是前列腺液,水光发亮,马眼里还有透明的黏液在源源不断往外吐。

“这么湿了?很舒服吗?”陆昭有些惊讶,见周则枫委屈巴巴地点头,陆昭又拿遥控把震感调高了一档,如愿以偿看到周则枫颤抖的大腿根。

陆昭灵活地揉搓周则枫的鸡巴,把龟头翻来覆去地踩,脚底沾上了周则枫的前列腺液,白色的丝袜多了几分纯洁,周则枫忍不住低头看,却是越看越硬,越看越难受。

陆昭看玩得差不多了,便跪在周则枫面前替他脱掉西装解开领带,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以后不许不听我话,懂了吗?别一天天的不节制,我身子骨受得了吗?”

周则枫看似十分诚恳地点点头,陆昭满意地笑笑,把周则枫的口球摘下来,说:“你今晚在这里睡,我去书房了,不许把龟头训练器拿掉。”说着站起身脱丝袜,周则枫还跪在地上,有些委屈地说:“可以把手铐也解开吗?手腕好像破皮了,好痛。”

陆昭到周则枫身后一看,果然手腕上红红的快要破皮了,他生气地弹了弹周则枫的龟头,说:“叫你乱动,活该!”

陆昭还在犹豫要不要解开的时候,周则枫又开始央求:“求求你了哥哥,真的好痛,我保证不会乱动了。”

陆昭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犯的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周则枫。

他取了钥匙解开周则枫的手铐,下一秒就被周则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陆昭已经习惯被反击了,他学会了坦然接受:“要做吗?那说好,只能做一次,我晚上还要……”

还没说完,周则枫便封住了他的嘴。

当晚,周则枫确实只做了一次,托龟头训练器的福,周则枫一直不射,或者是快要射了就缓一会儿换姿势,陆昭苦不堪言,射了三次,精液都射空了,后半段干性高潮了两次,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从嘴唇乳头膝盖再到龟头,特别是后穴,全是红彤彤的一片。

陆昭发誓,自己再也不买什么破道具了,反而最后受苦的是自己。

陆昭确实是不买道具了,可周则枫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周则枫一直深谙此道。

/

陆昭做了一个梦。

梦境既不荒诞也不梦幻,几乎1:1复刻现实,把他和周则枫认识到熟识的过程重新经历了一遍,和现实中的每个选择别无二致,陆昭在每次周则枫出现的时候,都感受到心动和退缩同时撞击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