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最初的不适感,小穴开始含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陆昭塌着腰,锻炼得当的大腿肌肉带动腰身,在周则枫的胯上快速激烈地起伏,陆昭刚刚手指一直搔不到的痒终于缓解一些,但依然需要不断地让坚硬粗长的肉棒捅到后穴最深处才能真的满足。性器整根抽出又插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蹭过敏感点直逼前列腺,爽得陆昭放声呻吟,不知不觉淌了一脸的眼泪。

从周则枫的角度看,陆昭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取悦自己的样子简直骚爆了,闭着的双眼上是情不自禁颤抖的眼睫毛,两颊不正常的潮红,殷红的双唇还不断叫着“则枫”。还有覆着黑色蕾丝的粉红色乳尖,丁字裤兜不住的挺翘性器,和渔网袜网住的可爱脚趾。

周则枫快被逼疯了,闷吼不断,靠在床头被陆昭坐奸的快感无法消解,已经满溢到快让他溺亡。

过了一会儿陆昭好像有些累了,速度慢了下来,周则枫突然开始挺着腰发力上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凶猛地进攻。

陆昭被顶得浑身无力,看到周则枫微张嘴唇伸出舌头索吻,就迎了上去,强硬地扣住周则枫的下巴和他接吻。周则枫的嘴巴就被狠狠攫住,舌头被含着舔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肉棒被夹得发麻,周则枫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又狠狠地顶了几下,陆昭前面后面都湿得一塌糊涂,性器哆哆嗦嗦地射精后,整个人因为高潮而失神颤抖。

“把我解开。”周则枫低声说。

“歇一会吧。”陆昭把手伸到周则枫身后解开了领带,没想到周则枫恢复自由后再也忍不住,双手掐住那对晃眼睛的乳尖,同时挺腰狠狠地向上一顶,正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爽得陆昭哭叫一声,腰一软差点倒下来。

周则枫看到床头柜上的兔耳朵,拿过来戴在了已经失神的陆昭的头上,然后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乳尖,像要把它们掐出蜜桃色的汁水来,同时快速抬腰向上抽插,这个姿势可以操到最深。

陆昭头上的兔耳被顶得一颠一颠,看着又骚又浪。本来他还能塌着腰配合周则枫,又被顶了几下之后腰一软趴倒在周则枫胸前,被周则枫箍着腰向上顶刺,每一下都入到最深处。

陆昭觉得四肢百骸都要被顶散了,说出来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太快了啊啊啊……慢一点嗯……我受不了了……”后穴承受着性器打桩似的捣弄,阴囊拍在会阴上又是一阵阵顶不住的快感,陆昭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眼看又要泄了。

周则枫立刻把性器抽出来,把陆昭压在床上,还没离开一秒的性器又重新插进湿软的小穴,陆昭又是一哆嗦,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歇会儿……!”

周则枫前额的头发湿成几绺,随着高频率挞伐的动作颤颤巍巍地垂着,陆昭有点见不得他这样被欲望缠身的样子,不太自然地移开眼,却被周则枫掰着下巴转过来,“看我。”

周则枫一边狠狠地操着,一边把手伸到下面重重地揉捏他被渔网袜勒出红痕的臀肉,陆昭的眼泪被快感直逼而下,泪眼朦胧地摇头瞪着周则枫:“你他妈……不要揉……”

“不要揉?那可以打吗?”压根没想征求陆昭的意见,周则枫把陆昭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个巴掌落在陆昭柔软挺翘的屁股上,陆昭前端的性器随之一颤,龟头上挂着的前列腺液被打得甩出来。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奇异的快感,陆昭抖着身子,只是被打了一下屁股就泄了身。

“哥哥怎么这么敏感啊?被打屁股很舒服吗?”周则枫被高潮的穴肉咬得浑身舒爽,缓了一会儿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给我闭嘴!……周则枫你个王八蛋。”陆昭迷蒙着双眼,倔强地谩骂,这副不服输的样子让周则枫双目发红,被激出了凌虐欲的兽性,想占有他,侵略他,想把他操到哭出来。

“舒服吗?舒服就要说。”周则枫恶作剧似的学陆昭的话,龟头抵着前列腺的软肉缓缓磨着,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陆昭脑中一片空白,被前列腺的可怕快感搞得崩溃地哭出来:“舒,舒服啊啊啊……”

周则枫感觉自己快射了,猝不及防开始加速,把穴口打出了一片白沫。

随着交织在一起的两声低吟闷吼,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陆昭被喷涌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壁,绞着周则枫的性器许久不动,全身痉挛着,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Θ群 4164003 整理~01-1-1 00:0:

4 橙子

听说人会选择性遗忘一些不愉快的记忆,陆昭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去想起,有些事他就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然后用柑橘味的气息填满生活的每一丝隙缝,反复咀嚼美好的,刻意无视残酷的,好像时光从未流转,他永远逗留在那个金光灿灿的秋季,在漫山遍野的橙色里奔跑跳跃。

其实故事情节很简单,依然是很老的那一套,只是原生家庭不幸这种艺术作品里用滥了的基调和背景,落在每一个普通孩子身上,都无异于一处血淋淋的贯穿伤。

爸爸的果园承载了陆昭最美满的那部分童年记忆,父亲老实本分,母亲美艳大方,听别人说陆昭的妈妈梅舒婷年轻的时候出色的追求者众多,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不高不富也不帅的陆程抱得美人归每当果农们说到这个话题时,陆昭也会抱有同样的疑问。

他的疑问有很多,大部分让他在意的,都来源于梅舒婷。

梅舒婷和陆昭的爸爸陆程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会弹琵琶,陆程却说她在弹棉花,她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陆程只会把名字念成特斯拉的副司机,但是这并不影响陆程把梅舒婷捧在手心里,他对梅舒婷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即使梅舒婷对他总是不苟言笑的,两个人看上去就很像没头脑和不高兴。

他们俩倒是挺像夫妻,但陆昭却不太像梅舒婷的儿子。

有一天放学,陆程因为要送货没来得及接陆昭放学,陆昭在学校门口坐到傍晚,决定自己走回家。

他家离学校挺远的,等陆昭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夏天的太阳没得晚,在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殆尽前,陆昭发现梅舒婷是在家的,她正坐在琴凳上看书,忘了开灯。

就像忘了开灯一样,她也忘了接陆昭放学。

这也不是偶然情况,这样的“忘记”和“忽视”自陆昭懂事起就贯穿在他的生活中。

或许是因为梅舒婷生活中有太多的东西,不仅要弹琵琶看书,还要外出购物,和朋友聚会,去瑜伽馆上课,有段时间还在考什么证书,她的生活很满,满到没有陆昭这个儿子一样。不过对于陆昭,她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她给陆昭报了钢琴课,这是唯一让陆昭觉得自己出现在母亲眼中的时刻。

大多数时候,在梅舒婷这里,陆昭就像一个透明人。

所以陆昭小时候很“调皮”,因为他会故意弄出一些动静或者闯祸,以吸引妈妈的注意虽然最后吸引来的都是爸爸。

陆昭在钢琴谱上画小人,故意摆在琴架上,梅舒婷看见了,但也只是看见了。

他的妈妈从不抱他,从不亲他,也从不骂他。

陆昭年幼时,每次看到小学同学的妈妈来学校接送他们上下学,嘘寒问暖,甚至唠叨谩骂,都会怀疑梅舒婷的母爱是否是另一种形状陆昭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也许爱不止一种表现形式,不能因为梅舒婷对他不管不顾,就断言她不爱自己,这实在过于草率。

直到易旸的出生,才让陆昭意识到,他妈妈的爱没那么深不可测,甚至过于通俗易懂地施展在易旸身上,让陆昭觉得过去的自己才是过于草率。

不过七岁以前,陆昭有十分疼爱他的爸爸。陆程虽然人有点大老粗,看到陆昭在学校获奖只会说“儿子牛逼”,但陆昭弹不好钢琴愁眉苦脸的时候,陆程会偷偷向他做鬼脸,会抱着陆昭去后山摘橘子,教他爬树,会送陆昭钢琴谱,装文化人在扉页写上:“赠照照,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后山栽着几棵桂花树,秋天到桂花开,果园里工作的姐姐还会摘桂花给他做桂花糕吃。

陆昭的童年几乎都是被爸爸果园里的橙汁浸泡长大的,明亮温暖,且富有生命力。

直到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陆昭回到家,却被涕泗横流的亲戚急忙抱起来,一起搭车送到了医院。

那天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一切都来得太快了,陆昭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医院,迷迷糊糊地见了爸爸最后一面,迷迷糊糊地看着白布被盖上,迷迷糊糊地被哭得满头大汗的亲戚晃来晃去。

“这孩子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他爸出车祸去世怎么都不哭?”

“白瞎老陆对你这么好,你和你那个妈都是冷血动物!”

“照照是不是被吓到了?孩子还小,别折腾他了。”

“你和你妈都是赔钱货!你知不知道你爸吃了多少年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