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在塞外帮她上药那次,至今都记得雪白的肌肤晃得人眼晕,和那片柔软的触感让人沉醉其中。
"阿玄?"苍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
江玄闭了闭眼,正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轻唤:"姑娘,热水备好了。"
"太好啦!病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沐浴。"苍杳欢呼一声,跳下软榻就开始解衣带。
江玄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阻止,那件鹅黄色的外衫已经滑落在地,少女纤细的腰肢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肚兜系带松松垮垮挂在颈后,露出大片如玉的背脊。
"住手!"他几乎是仓皇地背过身,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刚说了不能这样!"
苍杳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玄说什么?我没听清"
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搭上他肩膀,江玄浑身僵硬地转头,顿时血液逆流,苍杳竟只穿着素白里衣站在他面前,单薄的衣料半透着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
"你......"他喉结滚动,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苍杳却毫无所觉,还踮起脚凑得更近:"嗯?"
里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随而视线控制不住往下,对上一对白皙中绽放的一对红梅,很是嫣红艳丽。
江玄脑中"轰"地一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去沐浴!现在!立刻!"他几乎是怒吼着将人推进屏风后,自己踉跄着冲出房门。
江玄命人准备凉水浸泡其中,却仍觉得浑身燥热,他闭着眼靠在浴桶边缘,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苍杳湿衣贴身的模样,水珠顺着她脖颈滑入衣领的画面,还有那一对饱满可爱的红梅,比任何刀剑都更让他难以招架。
她在隔壁沐浴......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水已经凉透,可却依然感到精神抖擞,江玄挫败地低吼一声,索性将整桶水浇在身上。
待他换上寝衣回房时,屋内只余一盏小小的夜灯,苍杳蜷缩在他的床榻上,似乎已经睡熟,乌黑的长发铺了满枕,衬得小脸愈发白皙。
江玄轻手轻脚地上床,刚掀开被子一角,突然被一股力道猛地拽倒!
"抓到啦!"苍杳一个翻身骑在他腰上,得意洋洋地宣布,"阿玄好慢,我等得都要睡着了!"
单薄的寝衣因她的动作滑落肩头,江玄的呼吸瞬间停滞,少女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隔着薄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处曲线。
"下去。"他声音哑得可怕。
苍杳却变本加厉地俯身,发丝垂落在他颈间:"不要~"
最后的理智轰然崩塌,江玄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住那张作乱的小嘴,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甘甜。
"唔......"苍杳起初还挣扎两下,很快便软了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衣襟。
一吻终了,两人都气喘吁吁。
江玄望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要起身,却被苍杳一把搂住脖子。
"阿玄亲了我,"她眼睛亮晶晶的,"要负责的!"
江玄哑然,最终只是将她搂进怀里,扯过锦被盖住两人:"睡觉。"
苍杳像只餍足的猫儿般窝在他胸前,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江玄却久久无法入眠,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直到东方泛白。
江玄看着怀里酣睡的小姑娘,这到底是谁派来惩罚他的,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一晚上苍杳紧紧粘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昂首一晚,简直难耐至极!
晨光透过纱帐时,苍杳正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她发现自己仍被江玄圈在怀中,江玄的睡颜近在咫尺,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薄唇微微抿着,比平日少了几分凌厉。
"醒了?"江玄突然睁眼,吓得她一个激灵。
“你以后都不准再跟我睡,听到没有!”
“为何…为何阿玄你要执匕首于腰间,我都说了不会害你的了,你还是不信我嘛?”
眼瞧着苍杳咬紧下唇,泪水已然浸湿眼眶,似乎下一秒泪珠就会如破碎的珍珠一般一颗颗坠落下来。
为何?!你要我怎么说?笨蛋阿杳!江玄感觉自己马上要发疯了!
“才没有…阿杳信我。”
江玄叹了一口气,这辈子真的要折在苍杳手上了,抱着女孩儿往怀里一摁,此刻间自己也想哭啊。
苍杳从江玄怀里抬起头,却见他起身从妆台取来木梳:"过来。"
她乖乖坐在镜前,看着铜镜中江玄笨拙地捧起她的长发,那双手握惯了刀剑,此刻却轻柔得不可思议,木梳从发顶缓缓滑至发尾,生怕扯疼她分毫。
"为什么总喜欢垂着发?"江玄忽然问。
苍杳舒服得眯起眼:"因为喜欢阿玄帮我梳发。"她话未说完,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好奇怪,一被梳头就想睡......
江玄看着镜中渐渐歪倒的小脑袋,唇角不自觉上扬,怎么刚起现下又要睡。
待他放下木梳,轻轻将人转过来,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别睡了,要吃早膳咯。"
苍杳缓了缓神被拉起,只记得那个吻比蜜糖还甜,而江玄的眼神,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
随即江玄命人去准备冷水,再到出来之时,面庞朗若清月,长眉微挑,神情冷漠,鸦睫下一双秋水湛湛的眸子虚虚投在她身上,四目相对间,苍杳旁若无人的看得如痴如醉起来。
江玄扬起唇角,在苍杳额间轻弹,示意她回神了。
【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