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口袋里拿出墨镜帮她戴上。
……..
从这一刻开始,闻央的心跳就彻底不受控制了。
顾砚礼开车带她离开度假村,刚在他家的园墅前院停下,他堵住闻央喋喋不休的嘴唇,将她痛骂的言辞全部挡了回去,激烈吸吮她的舌尖。
闻央可以呼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又不肯轻易输给他,绷着身子提防自己沉沦。
直到她身体发软,顾砚礼终于停下这个吻,抱起她走进院子。
她的唇瓣有些痛了,挣扎的力气歪软,更无暇欣赏院子里郁郁葱葱的绿植鲜花,一截纤细的脖颈在艳阳下雪白脆弱,倒入了顾砚礼的眼。
他将她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解开她裙子的拉链,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欲望也变得强烈,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腰肢。
闻央感觉到他硬了,牙齿磕到红肿的下唇,害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带着检测器亲热和不带区别太大,她越想忍,身体越敏感地不受控制,从内到外都落在他手心任他戏弄。
“看来你的心理障碍比我想的要好治些。”
顾砚礼用手指探入她的腿心插弄几下,一步步循序渐进攻破她的防线。
“啊…….”闻央忍着呻吟,可是长吻过后肺部的灼烧感迫使她必须呼吸。
手腕上的检测器存在感很强,她愤愤地想,她的心跳难道还不足以快到报警吗。
顾砚礼察觉到她不情愿,吻住她的颈侧轻咬一口,借着留下吻痕的冲动,欲望也趁势挤入她的腿间抽插,滚烫的性器来回摩擦着穴缝。
闻央出了一层薄汗,院子里的绿植茂密,空气不温不凉,日照还很刺眼,她耳边却是他低沉的喘息声。
腿心被他的欲望塞满,阴户的小肉珠被阴茎龟首顶着碾压蹂躏,她竟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一小股热液从穴缝涌出,有了这层润滑,他搂着她重重进出数十下,她腿心的皮肤都磨红了,最后抽搐着和他一起结束。
“什么时候准备好让我插进去?”
顾砚礼揉着她红肿泥泞的小穴,吻着她的脸颊。
这是她无力躲避的片刻缠绵。
太敏感 < 不利流年(1V1)(锦换)|PO18情?墼???
太敏感
闻央听顾砚礼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可事实是他不放手,她根本就躲不开他。
二人之间的体型差力量差太悬殊,她喘得厉害,还为身体动情的反应感到羞耻,一时间没从激烈的节奏里缓过来,头晕得不行。
“停下……我不行了。顾砚礼,你永远也别想得逞。”
她态度高冷,咬字又绵软含糊,水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有种激烈之后紧张虚脱的不真实感。
顾砚礼看着她柔软无力的样子,内心的不满足又被填补上一些。
闻央不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她敢说区区一张结婚证明是禁锢不了她的,但他现在明显困住了她,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热烈,像是快要骤停融化。
他今天只能放过她,否则这场考验就不具备循序渐进的意义了。
他将吻移到她肩上,顺势把她抱到浴室:“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闻央拖着酸软的双腿倚墙站直,不由分说就要把他赶出去。
顾砚礼还她隐私,走的时候摘下她手上的检测器。
“这不防水?”
闻央轻哑咳嗽,差点又要开始诋毁他。
“防水,但是我要分析你的身体数据。”
顾砚礼帮她关上浴室门。
闻央的太阳穴仿佛有数股电流同时窜过,模糊的意识稍慢一拍恢复清醒。
她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净,忍着腿心胀意去书房堵他。
他们每一次亲热都像是秩序外发生的非法情事,要么无缘无故升起欲望,要么是为了纾解恨意,总之不是因为爱。
等到情欲消散各自穿上衣服,又与刚才亲热时疯狂的样子判若两人。
闻央看顾砚礼正经地在电脑桌前办公,施施然坐到桌面上,拆了一颗薄荷糖吃,倒要瞧瞧他能研究出什么。
显示屏上的界面很复杂,她大致看懂顾砚礼在切屏对比两种身体数据,不经意扫过桌上并列排放的两个检测器。
他检测器功能全面,绑带尺寸也更宽,她的那副看起来像是袖珍版。
闻央一想到这该死的检测器记录了她全部的身体状态,齿关用力咬碎薄荷糖,糖果裂开的声音极其清脆。
顾砚礼在电脑上剖析她的数据,这和重新把她操一次有什么区别。
“你研究得好认真,再这样下去你们公司都能研制出长生不老药了。”
她撑着桌子嚼着糖,姿势好似艳鬼藏在空气里恨恨盯着他,又不能把他吞掉。
“你想活很久吗?”
顾砚礼移动鼠标输入参数,真把她当成空气里漂亮的美人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