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站在原地任由他抱了半分钟,才说:“去浴室洗澡。”

姜凝动作拖沓地松开他,目光落在谢聿沾水后半透的白T恤上,顿了几秒后垂下眼,说话声音低低的,“可是你的衣服也湿了。”

谢聿闻言挑了下眉,他绕过姜凝走到行李箱那里翻了翻,拿出一盒全新的避孕套开始拆包装,头也不抬地问道:“要几个?”

姜凝觉得自己脸上烫得都要把水给烘干了。

“……一个。”

第19章 浴室子宫开苞/宫交/“你有……到这个位置。”

姜凝靠坐谢聿身前,身上赤裸未着寸缕,下巴被锢住仰头与身后的人接吻。

他们身下的浴缸里没有放水,只是屁股下依然湿黏黏的,屄口不时朝外吐出一股水液,顺着紧闭大腿中的缝隙往后流去。

谢聿掰开他的腿,露出柔软的花穴,修长手指深深没入底下的小穴中,对方阴道本来就浅,几乎要插到子宫里去,指尖触到软弹潮湿的位置。

“哈啊!”姜凝身体往上一弹,张口发出混乱喘息时津液来不及吞咽,一路流到了下巴。

谢聿扣在他下巴的手上移,把他的脸往里捏,紧闭的粉嫩唇瓣被迫张开缝,隐隐露出里面的舌尖。

穴里那根手指贴着子宫口摸索,那处浑圆极有弹性的地方中间凹陷下去一块,正巧可以把指尖放进去,修剪圆润的指甲对于这处来说同样是无与伦比的刺激,花穴急促地收缩着,肥厚子宫壁的另一面,也就是未有过人造访的宫腔中,在边震颤边喷出激荡的水液。

姜凝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眼底蓄起雾气,红着眼摇头拒绝,“不行。”

他窝在谢聿的怀里,大腿被分开挂在浴缸的两侧,手指从下面抽出,转而就是粗热性器顶撞了进来。

姜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泣音,“不、不行!不要进来这里,我……”

肉茎进的很深,头部破开拼命挤压的阴道壁,触及到宫口后没有停止,还在向内继续。

“不要呃啊啊啊!”

姜凝手撑着谢聿的腿腰部抬高,体内的性器向下滑了一段距离,肉鲍屄口一张一合地收缩个不停,堵塞多时的淫水随着抽出的肉棒淅淅沥沥地向外流出。

对方的胳膊环在了他的腰间,姜凝身体被禁锢住后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喊,“唔嗯、嗯……别!”

下一秒,他就被人掐着腰摁下,腿心狠狠地朝下掼去,抽出一半的性器再次深埋进阴道中,把子宫口撞变了形,剧烈冲击之下,那个紧紧闭合的肉环张开了一点小嘴,子宫的松懈马上被人发觉到,专门朝着微张的地方抵着磨。

“不要!好酸……啊啊啊嗯!酸死了呜。”姜凝背肌紧绷,想逃开底下逼得人要发疯的酸麻,小腹在他的视线下凭空凸起了一些弧度,压在腹部的手又把凸起按了下去,加剧了阴茎对子宫的挤压。

姜凝足弓颤抖,门户大开,挂在浴缸外的小腿没有力气,肉逼被撞得翻红,肿得肥嘟嘟的,开了点口的子宫还是坚守阵地不肯把阴茎完全放进去,这样的唯一作用就是给奸弄他的人助兴,把身体的主人逼到快要露出痴态,“真的,进不去的呜呜……”

有人在他耳边打了声响指。

姜凝半眯的眼眸突然失了焦距,只听到耳边命令式的一句:“打开。”

他的大脑便被这句话被控制了。

好孩子要打、打开……子宫口,把性器含住,整个子宫都是能被奸淫的一部分,要放松把龟头乖乖含下去才行……

他边哭吟着,边自己动手把腿根朝外掰,腿心的软肉陷在指缝间,随着推压从手指间挤出。姜凝扭动着臀部往下吞吃下更多的柱身,阴茎头戳在凹陷的宫口难以进去,他的精神仿佛和身体割裂开,强迫那正在收缩痉挛的阴道放松,调整角度主动把宫口往上面撞。

这是很违背常识的,因为身下此刻的快感是夹带着些许痛感的,从他翻白的眼睛和猛然抬高的呻吟声调就能看出他快承受不住了。

可是上下吞吃的动作没有丝毫的露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宫口乖乖打开,全部含下去。

身后的人已经不怎么动了,额头靠在他后颈处轻轻喘息,全靠他努力抬高屁股往下撞。

“咕啾咕啾……”淫水被反复搅弄变成了白色,混合着前列腺液溅在腿根四周,小腿搭在浴缸边时使不上劲,他就收回脚用脚心踩住两侧的壁。

姜凝咬着唇哭叫,宫口撞不开令他有些焦虑,本来还收着力道的动作开始加大,他挺高下身,逼肉吐出大半的柱身,再次用力下坐,“呜!”他喉间一紧,所有尖叫都堵在了嘴里。

平坦的小腹鼓出性器的模样。

紧绷的身体刷地松懈下来,软软地躺在谢聿怀里。

那截袒露在外面的柱身终于全部含了进去,龟头撞开宫口进入了敏感的宫腔,那点小小的腔体被粗大龟头顶出形状彻底变形,不知道等退出来后还能不能收缩回去。

姜凝失了神智一般,被操的下腹皮肤起伏不断,他渐渐露出满足的神情。

都吞进去了,子宫也被开发变成套子了呜……姜凝自己给自己洗脑,尽力放松全身的肌肉,让温暖的子宫柔顺地吞吃肉棒,顶上最粗的地方塞进去后,后面进入得也越发容易,滑腻柔软的宫壁不断蠕动,分泌的润滑汁水太多,操弄时竟是比普通飞机杯还要顺畅无阻。

姜凝眼睫闭合,呻吟的声音变得甜腻,子宫被过分使用使他感觉到充实和餍足,脸颊上染上粉红的春潮。

谢聿望着他的脸,问道:“舒服吗?”

“嗯、嗯……”姜凝轻声道,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腹,邀功似地和谢聿道:“呜嗯都吃进去了。”

对方深黑的眼眸凝视着他的淫态,轻笑道:“嗯,乖孩子。”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指声。

顷刻间,施加在姜凝脑海里的暗示消失,催眠状态下被大脑忽略的子宫开苞的快感十倍百倍地尽数涌来,子宫不再放松开始疯狂抽动,腰身再次绷直朝上拱起,他在瞬间被送上了潮喷,“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凝挣扎着想逃离开,宫口收缩得厉害,肉环把阴茎头死死锢住,在向上挺腰的时候,柱身便拖着子宫往下拉拽,诡异的酸疼夹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他怀疑是不是宫腔脱垂要从阴道里滑出来了。姜凝不敢再动,呜咽着弯起腰肢,双眼都无意识上翻,泪水将侧脸打湿大半。

他失神地挂在谢聿身上,脚趾蜷起,腿心的肌肉连同穴口的嫩肉都在颤抖。

谢聿拿过浴缸旁的花洒喷头,试了试温度后朝向了姜凝的方向。

温暖的水流激起皮肤的战栗,姜凝还沉浸在上次潮吹的余韵中,等身上被冲洗干净后,谢聿捏起了他的花蒂。

对方残忍地碾动指腹,把花核从阴蒂包皮中搓出来,花洒对着没有任何保护的蒂头。

姜凝浑身哆嗦了一下,小腿乱踢,淫水像失禁似的溅出。

他死死咬住下唇,感受着子宫内壁被外物摩擦和花核经受水流冲刷的双重刺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巨浪一般,把他打湿又裹挟着他带上顶峰,他穴心红热得烫人,淫液喷出紧跟着被水流带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