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粉嫩的穴口,此刻四周泛着白沫,交合的液体粘得到处都是,他的阴茎半挺立着,马眼处泛着水渍,从会阴一路向下,沿着瓷砖墙壁流到地板上,又被哗哗的水流冲走。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融成一滩水,宋睦还在吻他,又是那种窒息般的要把吞进去的吻,吻得他连口里的津液都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滑落。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宋睦的脖子上,身体开始逐步往下滑。
快掉下去了。
他的心里迷迷糊糊地想。
宋睦松开嘴的那一刻,他才宛若新生一般地深深地喘了口气,“慢……慢一点啊。”
快?H死我了。他在心里道。
宋睦把他抱紧了些,忽地一个大力抵上他的生殖腔口,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迅速在他的身体里炸开,像是在放烟花,又或者是其他。
总之,他的意识被抛到九霄云外,完全不能想起什么了,只能听见宋睦在他耳边道:“阿殊,打开它。我想要进去。”
他睁开眼睛,将眼里的泪水全都挤下去,看清了宋睦的脸,费劲了力气凑到他面前,红润地嘴唇张开,低低地说了句话。
宋睦呆滞住了。
而随即,那个地方便打开了。
他的生殖腔,打开了,并且,含羞带怯地含住了宋睦阴茎的头部。
说了什么?
宋睦听见那几个字,他的眼眶便忽地一酸,什么感觉呢?感觉自己像是被托进了云层里,哪里都是柔软的,心尖仿佛叫人用锥子敲开了一个小口子,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灌入甜蜜的水,随后便从这个地方,通达四肢百骸。
等到回味过来时,宋睦竟是眼睛红了,落了一滴眼泪到南殊的脸颊上,他低下头,吮掉那滴眼泪,温柔而虔诚。
原来,只是南殊方才对他道:“我的木糖……我只给你。”
福腻(关于吃饭……)
【就是吃饭而已。】
初冬的太阳还带着些许的暖意,将冬日早晨依偎在一起的层层雾团剥开,点了些金色的细线,通过窗帘间的缝隙,把阳光带进了屋里。
那缕阳光正好凑巧地落到了宋睦的眼睛上,缓缓扫过他的睫毛,像根羽毛轻挠。
不过一会儿,宋睦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他的眉头拧得死紧,眼睛还泛着酸痛,无疑又在他心里添了把火。
宋睦揉了揉眼睛,转身背过阳光,抬眼望了望墙壁上挂的时钟。
快到九点了。不算早。
他半阖着眼,摸到身边的隆起的一团被褥,烦躁的内心突然挤进一丝甜。
这下睡意也褪了不少,他动作幅度大了些。但是轻轻地,把盖到头顶的被子拉下来一点,便露出了一张被捂得绯红的脸。睫毛纤长,垂下来打出一点阴影,两颊红润,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怎么睡着了就能这么乖呢?
要不是因为特殊时期,恐怕南殊也不会睡到这么晚,每次都是早早的起床,留他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睡觉。
甚至,不会和他一张床。
要不是因为冬天了,要不是因为……他怕冷了,他也没什么机会抱着人入眠了。
宋睦微微扬了扬嘴,贴到那人身边,嗅到熟悉的草莓香,心里暖融融的。
他一只手伸到被窝里,慢慢下滑,从南殊的胸膛一路向下,摸到了隆起的腹部,手掌便停在那里,缓缓地摩挲。
那个地方暖和得不得了,贴着手心都像在雀跃。
宋睦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
他摸了一阵,又把手往上走,到了胸膛的那个位置,感觉手触及之地柔软不已,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不禁又回想起昨夜的画面。
“医生说,乳房痛是因为怀孕后期要涨奶的。”
他说了这句话,便听见脸涨得通红的南殊狡辩道:“胡说!那是女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忍着笑解释道:“没错的。阿殊,你都怀宝宝了。我摸到了,是有硬块的。你没发现最近你的胸部好像更柔软些了吗?”
然而什么都不懂的爱人依旧争辩道:“没有!我不管!不可能的,我不会!”
看来只好拿出杀手锏,“可是你喝醉的那次向我保证了,怀宝宝了,就要给我喝奶。”
“你!你真是……变态。我怎么可能……”说到一半没有了底气。
南殊当然记得自己喝醉了什么样子。
结果,当真被宋睦抓到了把柄。两人便来打赌,一个非要说自己不可能有奶,一个说就是涨奶了。
验证的最好办法就是实践了。
于是,便实践了。还是宋睦亲口实践的。
他用嘴含着南殊的乳头又是吸又是咬的,本来就疼,现在被这样弄,完完全全就是火上浇油,疼得南殊眼泪直掉,一直用力推着宋睦拱在胸口的脑袋,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又回想起喝醉时自己说的傻话,不好的心思又涌了上来。
后来,疼得南殊把嘴唇都咬得泛白。只觉胸口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他的哀痛,有什么东西从奶孔里被吮吸了出来。
那一刻,似乎瞬间通透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闻见空气一股子奶味中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