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那根滚烫的似铁杵般的东西头部快速喷胀,热液突如其来,喷射在肠道的内壁,激得他身体一阵哆嗦,什么东西射进来了……
好多,好满……
与此同时,浓郁的沉木香迸发,香气扑鼻,如同水一般将他淹没,沉香木的味道本身清淡,此刻却浓稠极了,都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
恶心。
……
“阿殊,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宋睦抱着个枕头,他已经洗漱完了,头发散乱,发尾有点微微的湿,整个人都是一副慵懒放松的样子。
南殊望着他,神情淡漠,拒绝道:“不要。”
宋睦可怜兮兮看着他,挣扎道:“要!”
南殊斩钉截铁一字一顿地道:“不要。”
宋睦泄了气,思考着自己好像这段时间是有些过分了,逮着人就亲,还乱摸,南殊这么正直纯洁的一个人,太过头了,也许是害羞了。
“好吧。”宋睦妥协,弯弯嘴角又说:“那,亲一下,晚安吻可以吗?”
“不。”
“亲一下也不行?”
“不行。”
“……”宋睦被噎了下,他蹭到南殊身边,先是看了几眼,随后小心翼翼地握住南殊的手,放软语气,“阿殊,你怎么了嘛?我就想亲一下嘛,亲一下嘛。”
实在奇怪,为什么突然不让亲了?之前也让亲的呀!还让摸呢!
南殊神情依旧冷漠,默不作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这个动作,这种表情,还有这样的话,结合在一起就是加强版的抗拒,比之前两人没在一起的时候都还疏远,就像同陌生人相处一般。
宋睦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明明昨天还给亲的,为什么一夜过去,这个人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叫什么?
一夜回到解放前?
宋睦这样想着,心中居然有几分怒意,但他还是软声道:“阿殊,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可以跟我说……”
“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理由和你说,请你走开。”
“……”这是什么话?
宋睦皱了眉:“阿殊,我是你男朋友,怎么不能和我说了?”
“你不是。”
“你说什么?”
“你不……唔!”
他在那人又一次说出伤人的话之前把他的嘴堵上,贴着南殊的嘴唇,吮吸啃咬,他在泄愤,捏着南殊的下巴,起初还狠狠地咬了一下。
可是在看到南殊微微皱眉后,宋睦还是放缓了力道,轻轻舔了一下他被咬的地方。
他的轻吻还没有多长,便被南殊推开了。
“我要睡了。”南殊抬手擦了几下自己的嘴,在宋睦诧异的眼光中转身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一切都似乎很平静。
若不是他颤抖还带着些许哽咽的声音,还会真的被认为很平静。
好像心尖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宋睦俯下身将他搂在怀里,将南殊的挣扎不容抗拒地化解,“阿殊,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你别这样,你……你这是……”
你这是在拿刀割我的心啊。
他软声软语说了一大堆话,却将人抱得越来越紧,嘴唇贴着南殊的耳朵,轻轻地吻。
“宋睦……”
“哎,我在,我在。”
好不容易,这人叫了他。
南殊目光平静,落在那面浅绿色的墙面上,他缓缓眨了下眼睛,开口道:“我是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
被标记过意味着什么?
就算南殊再不听生理知识,他也明白,被标记过的Omega再也不能承受任何他人的标记和占有。
就算他再不承认,生理上,身体的本能上,他已经属于那个信息素为沉香木的Alpha。
这一切原本无所谓,可是……当他昨天做到了这个梦。
那股浓郁的沉木香,久久不散,似乎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
番外十七
【这个梦若是要说,其实并不是毫无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