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淮到家时,客厅还亮着暖暖的灯光,许清雾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还有一本摊开的书,小狗在她光着的脚边蜷缩着。

一人一猫,和谐又温馨。

没结婚前他晚上大多时候都在公司加班,半夜回到家都是黑漆漆冷冰冰的,自从和许清雾结婚后,他的世界开始变得有温度起来。

不管多晚,总有一盏灯为他而留。

他换好鞋脱掉大衣走过去,弯身想要将许清雾抱去主卧,谁知手臂才刚碰上,她就醒了过来。

“你回来啦。”睡眼朦胧的,声音也带着懒懒的困倦。

“嗯,怎么在这儿睡的?”

“关灯睡不着,开灯又困,就想下来看会儿书等你回来,没想到睡着了。”

自从岑西淮车祸以来,她就很难一个人入睡了,总是不自觉担心他的安全。

“今天有事耽搁,以后我尽量早点回。”

“你开车慢点,安全第一。”

“好。”

岑西淮想要抱她上楼,许清雾没让,担心累着他的腿,自己穿上拖鞋哒哒哒就上去了。

在次卧洗完澡吹干头发,岑西淮回到主卧时,许清雾已经在床上重新睡过去。

岑西淮掀开被子睡进去,她习惯性地抱过来,冰冰凉凉的脚贴上他暖烘烘的腿。

“晚安,老婆。”

岑西淮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下,抱着她睡过去。

一觉醒来。

许清雾下意识要伸展一下身体,结果一脚踹到旁边的男人。

此时,墙壁上时钟已经指向十点。

“你怎么还在?”

许清雾有点惊讶,平日早上七点他就去运动了,腿恢复行动后也会早起去锻炼其他部位,结婚这么久几乎都没见他赖过床。

岑西淮说:“今天周日,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

哪有好久,就两次。

许清雾揉了揉眼睛,问他:“你想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那你说约会?”

“在家好不好?”

“也行。”

这么冷的天在家待着也挺舒服的。

许清雾想起之前她买的一千片拼图还有乐高,问岑西淮想要玩哪一种。

他没选择,瞳仁漆黑,像深不见底的黑潭。

“宝宝。”

许清雾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想逃跑。

每次他这么喊她,就像摘眼镜解除封印一般,要哄着她干坏事。

许清雾装作没听见,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我先去洗漱…啊…”

手腕被他握住,他轻轻一带,她就跌到了他身上。

脸正好砸在他胸肌上。

“别跑。”

“跑…跑什么,我是去刷牙。”

“等你醒来已经等一个小时,不想等你刷牙了,老婆,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你腿还没好彻底…”

“不用腿。”

岑西淮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的腰腹,在她耳边低语:“你自己来好不好?”

许清雾听得面红耳赤:“不行…我做不到。”

岑西淮给她打气:“宝宝,你可以的。”

许清雾实在受不了他这么蛊惑她,她底气不足地请求他:“还是用手吧?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再……”

岑西淮坚持:“两周了,手不够。”

这两周他行动不便,有时候亲着亲着上火了,就得麻烦许清雾做手工活。

每次都特别久,磨得她手心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