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寒听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二十五岁?早就足够了。”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语气残忍,“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会听你的吗?”

花栀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谢承寒的目光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打量片刻,忽然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他的手指滑到她旗袍的盘扣上,轻轻一扯,那颗精致的盘扣便松开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得受罚。”他的声音沙哑下来,带着明显的欲望,“今晚,好好待着。”

花栀浑身一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她后退一步,拼命摇头,眼里的泪水又涌了上来:“不要……谢承寒,求你不要这样。”

她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拽了回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旗袍的领口被他狠狠撕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不要?”谢承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底的温柔彻底碎裂,只剩下被拒绝后的暴戾,“花栀,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资格?”

他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方才那点因她哭泣而起的动摇荡然无存。

他粗暴地将她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和哭喊,大步走向卧室。

“放开我!谢承寒!你这个疯子!”花栀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眼泪混着绝望滚落,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蝼蚁撼树。

他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不等她爬起来,便俯身压了上去。

旗袍的开叉被他狠狠撕开,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疯子?”他掐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眼神猩红,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是,我是疯了。”

他低头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齿痕,“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花栀的反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呜咽的哭泣。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和灼热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将她牢牢困住。

“别碰我……求你了……”她的声音已经微弱不堪,带着无助。

可谢承寒像是没听见,他的吻带着毁灭般的力道落下,从脖颈到锁骨,一路向下。

他撕扯着她的衣物,也撕扯着她最后的尊严。

当冰冷的空气裹住肌肤时,花栀绝望地闭上了眼。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哭泣,最终都淹没在令人心悸的寂静里。

一夜旖旎,却处处透着破碎的疼痛。

……

天光微亮时,花栀蜷缩在床角,身上盖着一件不属于她的宽大衬衫。

布料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此刻却只让她觉得窒息。

她望着紧闭的窗帘,眼里没有任何光亮,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肌肤上的痕迹触目惊心,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的疼,尤其是腰间那片被他反复摩挲过的地方,一碰就泛起细密的战栗。(正常使用摩挲,非人工智能)

她撑起身子想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肩头青紫交叠的痕迹,衬得那片肌肤愈发雪白,连带着锁骨处的淡红都显得格外秾艳。

她抬手想拢紧被子,指尖却抖得厉害,她眼尾红肿,唇瓣泛着不正常的殷红,长发凌乱地铺在颈间。

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偏生那双眼蒙着水汽,像被雨打湿的茉莉,破碎得让人心头发紧,偏又带着种惊心动魄的美。

“醒了?”

谢承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花栀转头,看见他端着个白瓷碗站在那里。

衬衫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半截锁骨,昨晚的戾气似乎敛了些,只剩眉宇间淡淡的沉郁。

他走近床边,将粥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像烧红的烙铁,让他喉结动了动。

昨晚失控的画面涌上来,他竟莫名有些不自在,语气却硬邦邦的:“脸色这么难看,给谁甩脸子?”

花栀别过脸,没说话,只是往床里缩了缩,想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谢承寒的火气瞬间上来了,伸手就想去碰她:“怎么,昨晚闹够了,现在又装哑巴?”

可指尖快碰到她时,瞥见她手臂上那道被他按出来的红痕,动作又顿住了。

他重新端起粥,舀了一勺吹凉,递到她嘴边:“喝点东西,空腹对身体不好。”

花栀头偏得更厉害,避开了他的手,声音嘶哑:“拿走。”

“花栀。”谢承寒的声音沉了下去,“别逼我动粗。”

“我不饿。”她闭着眼,“你走。”

谢承寒突然将碗放回床头柜上,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你还敢跟我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