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坐在他怀里抖若筛糠,将浴缸里的水抖出了一圈圈涟漪,陆向松一边玩着她的穴,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怎么这么抖,小美人鱼?”

齐悦浑身上下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皮肤泛红,回头媚眼如丝的瞪了他一眼,说的话凶巴巴的但是语气却软的像水:“掌嘴!”

“赏嘴?”陆向松装傻充楞,张嘴含住齐悦的嘴唇,舌尖在她软滑的唇上舔了舔,很快就钻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头舔吮。

齐悦仰头接受他的亲吻,舌尖嬉戏时不时有唾液顺着唇瓣溢出,拉出一条淫靡的细线。

“...真色。”一吻结束,齐悦涨红着脸喘息。

“还有更色的。”陆向松一边眉毛扬了扬,露出他招牌的张扬笑容,齐悦每次看到他这幅表情都觉得非常耀眼,非常...帅气。被美男计迷昏了头的齐悦浑身发烫,刚想问什么更色的,就感觉自己屁股被他用手掂了掂,往上挪了些许,那根在她腰间乱戳的棍子直接顺着她的腿根滑到了穴口,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确实...还有更色的。

齐悦头昏脑涨,被他掂着屁股上下顶弄,坐着的姿势让那根肉棒进的更深了,每每擦过敏感点,齐悦都会发出一声惊呼,呻吟都破碎了,陆向松的那话儿很完美,够大够硬够粗够长,估计按摩棒都没它完美,最主要是完美契合齐悦的身子,不管从什么角度插进去,都可以顶到那一点,插的深一点就能顶到子宫口,那地方敏感又脆弱,但是陆向松非常有分寸,每次给的刺激刚刚好,齐悦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一件事,每次和他做都能喷好几回。

“舒服吗?”陆向松又开始咬她耳朵。陆向松总喜欢在做的时候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不是让她叫老公就是问她舒不舒服爽不爽,齐悦一般都不搭理他,但是今天她心情特别好,再想想陆向松对她的好,平时那些不想说的话瞬间就说出口了。

“嗯...”齐悦夹紧了些,声音断断续续,“很舒服...”

她穴儿本来就够紧了,此时刻意夹紧,给陆向松夹的头皮发麻,加上她配合的回答,陆向松只觉得身心都飘飘然,不住的吻齐悦的额头与耳畔:“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

齐悦迷蒙着眼睛吟哦,小屁股在水中摇摆:“水...进来了...”

“夹的这么紧,水进不来的。”陆向松手指陷入她的臀肉中,再次捧着她的屁股猛干,齐悦被他掂的身子摇摆,胸前长大了些的玉乳在空中无助的乱颤,她手四处摸索,最终败给了欲望,开始揉弄自己胸口的红缨。

“悦悦。”陆向松在齐悦耳边喘息,“你这样很好看。”

齐悦达到了小高潮,高扬着脖颈,像天鹅一般,嘴唇微张,莹红的舌尖在饱满的唇瓣间悄悄露出,表情色的不能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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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连陆向松将她一把抱起了都没有注意,身上还湿哒哒的,地上不知道是浴缸里带出来的水还是她的淫水,流了一路,小穴还在抽搐着,一张一合淌出大量水液。

陆向松还没射,将人放在床上后又俯身上去,性器戳着她的大腿,齐悦浑身没力气,柔柔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声道:“我没力了...”

“不用你动。”陆向松咬了一口她的脸蛋,性器又戳进了小穴里,腰臀发力向上顶弄,齐悦很快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呜咽着咬了一口陆向松的脖子,以示自己的不满。

齐悦很快被顶的失了神,嘴里咿咿呀呀叫个没停,一会儿说太快了要不行了,一会儿又让他快点马上要到了,陆向松摸不透她到底是要快要慢,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根鸡吧恨不得镶在这小洞里,顺着齐悦的呻吟加快速度,没一会儿bzm齐悦喷的水又打湿了他的小腹,他也没停,伸手去摸齐悦的阴蒂,那可怜的小东西早就肿胀不堪,像个硬挺的小珍珠似的,他碰一下齐悦就颤一下,只要用指尖轻轻搔刮轻碾,齐悦那穴儿就会又颤抖着流出小股水液。

他身子也没停,齐悦被他顶的双腿乱晃,两条腿在空中摇摆半天后还是缠住了陆向松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些,齐悦大脑一片空白,一片白光闪过,快感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大脑,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了,一会儿哥哥哥哥的叫一会儿又叫老公,她今天配合的很,陆向松听了个爽,操的更卖力了。

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子宫口,齐悦发出无声的尖叫,身子哆嗦着泄了,缓了片刻后发出迷乱的呻吟,陆向松坏劲儿又上来了,边舔吻她脖颈处的薄汗边哑着嗓子问:“喜欢吗?”

齐悦身子无意识的用力,细肉又死死夹住了抽插的性器,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舒服...喜欢...”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陆向松马上又操弄的更快更深,硕大的一根东西大开大合,一整根进去一整根出来,齐悦爽的快翻白眼了,唾液顺着张开的唇流出,已然是被操丢了魂。

随着又一次的高潮,穴里的软肉贪婪的吮吸着粗大的肉棒,陆向松满头大汗,只觉得那穴儿里好像有个黑洞一般在吸他,快把他魂都吸走了,腰都有了酸胀感,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陆向松低低的呻吟了一句:“你真是个妖精。”

这话放在平时齐悦肯定会吐槽死,但是现在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完全沉浸在了性爱之中。

洗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齐悦再次被抱出浴室后不仅腰是软的,两条腿和跑了马拉松似的一直颤抖,陆向松给她揉了半天才好。

今天陆向松射了两次,都乖乖的拔出来射的,齐悦说他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陆向松哪里能让她质疑自己精尽人亡,马上作势要再来一次,吓得齐悦连连告饶,马屁不断。

齐悦今天累了一天,和陆向松说了一小会儿话后就哈欠连天,小脑袋瓜靠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陆向松说着说着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些,替她掖好被子。

晚安,齐悦。

他在心里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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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自从曝光度高了之后就不太爱去花店了,总觉得自己像个吉祥物在店里被人围观,她又不是偶像明星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人总是盯着心里发怵,但是碰到自家弟弟生日,齐悦还是用心准备了一番,先是在店里挑选了最新鲜最漂亮的花包装好,带上自己提前画好的画还有礼物。

今天学校还在上课,齐悦已经提前给齐匀发了信息,站在学校门口等他。

正是吃完饭的点,学校虽然分住宿走读,但是也没有门禁,并不阻止学生们出校门,这个时间不少穿校服的高中生们成群结队走出校门,结伴去吃晚饭,齐悦手捧巨大的鲜花,站在校门口很是瞩目。

换做原来齐悦早就躲进车里等齐匀出来了,不过现在已经稍微习惯了一些被人注视,虽然还是不喜欢,但也不至于落荒而逃了。已经进入初春,气温回暖了一些,她没有再戴围巾,没办法藏住自己的脸,只好在校门口徘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还好没一会儿齐匀就来接她了,齐匀很顺利的就跟着他进了学校,一直走到艺术楼。

艺术楼里有琴房,有舞蹈室,有藏书室,甚至连绘画室、美术馆都有,全部汇集在这栋楼里,正如其名,只要和艺术沾边的都会在这里进行,齐悦在这读书的时候,学校举办的演讲比赛、辩论赛、或者是她忘不掉的那场美术展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故地重游,齐悦四下张望,隔了好几年没来,艺术楼应该是进行了翻新,和她在读时比变化很大,齐匀一直将她领到琴房,这是他的专属琴房,很大,有一般人家的客厅大小,除了钢琴外还有沙发、书桌,饮水台,甚至还有一张小床,完全可以当一个房间来使用。

两人在琴房里吃完了带来的小蛋糕,齐悦帮忙将花插入花瓶内,摆在了琴房空位,又把自己画的画挂在墙上,齐匀练了会儿琴,又陪着齐悦说了一会话,不一会儿就到了晚自习时间,齐匀是音乐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只要自己在琴房练琴就好了,但今天他生日,重要的姐姐来陪他了,他不可能一直死待在琴房,便带着齐悦逛起了学校。

上一次来看圣诞晚会,她几乎没好好看母校,此时学生们都回了教室自习,校园里空荡荡的,两人围着操场走了几圈,最后又回到了艺术楼。

艺术楼的一楼有图书室和绘画室,路过绘画室时齐悦脚步一顿,眼光下意识被吸引。

门内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应该是有美术特长生在里面画画,齐悦的注意力不在门内,而在门外,画室门口的墙面上贴了一幅画,是一副国画。

齐悦沉默不语,齐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睛也在落款人那里顿住了。

他知道这个人。

他拉着齐悦转身要走,齐悦却没有动弹,微微一笑:“画的挺好。”

齐匀不可思议的转身回看她,齐悦面带笑容,眼睛审视着那幅画,表情看上去不像装的。

齐匀没忍住:“你不生气吗?”

“绘画方面,我佩服他。做人方面,我瞧不起他。”齐悦摇摇头,一码归一码,画和人是要分开的。

“小匀,我原来就听过这么一句话。”齐悦将碎发撩至耳后,露出来的侧脸专注认真,带着一丝微笑,“有人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终究会原谅那些曾经的伤害过我们的人。但是啊,那不是原谅,那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