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的这十几天里沈与青瘦了很多,衣服在刚才和守卫的拉扯里有些凌乱。看见自家大哥,他忙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物,配合的让沈与宁检查。

察觉到自己弟弟身上没有什么遭受虐打的伤痕,沈与宁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后,先前被他忽略的菊穴这才重新开始彰显他的存在。

沈与宁几乎是瞬间将身体站直,用手压住自己的裙摆太子不仅给他的菊穴里塞了手帕堵住了精液,而且在带来的衣裙里并没有给他放入裤子。所以现在他不仅只是含着精液,而且下身全部光裸,只有一层布料将其薄薄的挡住。

身后,太子饶有兴味的翘起了唇角,看着沈与宁僵硬的将手脚合拢。

等到自家大哥检查完毕,沈与青这才想起自己对于哥哥的担心。他一边想要将自己的哥哥抓过来仔细检查看看,一边嘴里急切的说道:“哥你没事吧,太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身下光裸的沈与宁哪里敢让他对自己进行检查,他刚尴尬的想要退后,便发现自己下身的帕子有要掉落的迹象。

太子先前本就只是随手一塞,帕子实际上并不多严实,在经过刚才沈与宁的一番动作后,本就散乱的帕子顿时从穴中漏出一个角来。太子拿的这张帕子由丝绸制成,本就柔顺无比,此时有一角溢于穴外,顿时便带动着其他的部分往外顺出。沈与宁被吓的不轻,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菊穴不敢再动,眼见沈与青就要抓着他开始检查,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来将他环抱过去。

看见自家大哥被太子抱进怀中,沈与青气的上来就想扒开太子箍在沈与宁腰上的手:“松开!你把我哥松开!都是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太子躲开沈与青的手,抱着沈与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他好脾气的给沈与青重复道:“孤与灵中的亲事乃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孤抱孤的妻子再正常不过。反倒是你,自家大哥既已出嫁,今后还是顾念些分寸,莫要再与太子妃随意触碰为好。”

沈与青气不过,坚持要上来把自家大哥抢回去:“太子殿下只怕是糊涂了,你与我哥都是男人,两个男人成亲算得了什么数。殿下还是早日认清现实,另娶一房娇妾,放我哥回来为妙。”

太子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同情的看了一眼沈与青,并不介意再把事情说的更清楚些:“孤与灵中已有夫妻之实。”

正努力在两人争夺中夹紧后穴不让帕子掉出的沈与宁瞬间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又赶忙转过头来看向沈与青:“不是……你听哥说……”

虽然在上次与太子的对话中沈与青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实实在在的听到,大脑还是在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的咽了口唾沫,努力搭建起自己岌岌可危的世界观,盯着他哥道:“你说,我听着呢。”

“我……”沈与宁看着他弟满是期颐的眼神,张了张嘴,发现此事根本无从辩解。先不说太子强迫于他这事能不能说,就是在出来之前,他也确实主动与太子发生了点什么,甚至现在他的穴里还包着太子在刚刚才射给他的精液。

沈与青空白着脑子等着他哥回话,却只等到了沈与宁低下了头。他试图绕过他哥与太子做了的这件事,却发现这事怎么都避不开。等了一会儿后,他精准的发现了这件事的关键之处:“是不是他强迫你。”

犀利的语句让太子不爽的皱了皱眉,但手却死死的箍在沈与宁的腰上,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

“不是。”沈与宁这次回答了。太子权势滔天,加上还要保守自己假扮“沈与容”嫁入东宫的事实,这事绝不能影响到沈家。更何况……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刚刚他确实主动了,也很难说他对太子真就一点感觉没有。

沈与宁的否认让太子的好心情重新升起,他不自觉的将空闲的大手伸到沈与宁的身后,悄悄的揉捏起手感俱佳的臀肉来。

臀肉被身后的力道揉的变了形,菊穴在臀瓣的拉扯下被迫松了点口,让本就已经滑出穴口的帕子顺势滑出大半。

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沈与宁惊的慌了神,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菊穴,不敢再有任何的放松,身子更是下意识的恻了侧,努力挡住在他身后作乱的大手不让弟弟发现。

有了沈与宁的主动遮挡,太子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他将沈与宁的裙边慢慢掀起,从身后将手探入进去,顺着沈与宁光裸的腿根一路摸上菊穴,两指夹住已经滑出的帕子轻轻的向外扯动。

穴里的动静让沈与宁惊慌到了极点,他努力缩紧了菊穴,死死的夹住穴里所剩不多的帕子,想要抵抗住穴外传来的力道,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对于沈与宁的话,沈与青根本不相信。他自小便与哥哥一起长大,沈与宁是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要说沈与宁一心辅佐太子,那他是再相信不过的,但要说沈与宁在辅佐太子的过程中对太子产生了什么其他想法,最终辅佐到床上去了,那他是一百个不信的。

你让一个常年吃素的人突然去吃肉,这可能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哥对太子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反倒是太子……从一开始就对他哥过分亲近,摆明了不怀好意。

沈与青狠狠的盯着太子,话却是对沈与宁说的:“哥,咱们沈家还没有窝囊到被人强迫了自己家人还惧怕权势不敢出声的,哪怕是拼着这条命不要,咱们也要去圣上那里讨个公道。”

沈与宁简直快要哭出来,太子本就在他的身下动手动脚,听到沈与青这么说,心情立马急转而下,将他滑出穴外的帕子团成一团整个猛的塞入了他的穴中。帕子的前端早就将穴口的淫液吸的干净,此时被太子将剩下的帕子整个塞入穴中,干涩的肠肉立刻便与帕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在手指的推动下被摩擦的火热。

他缓了缓身下的异样,赶忙对着沈与青道:“没有,你别多想,我与太子……两情相悦,并不存在强迫一说。”

推动帕子的手指缓慢下来,它将帕子轻轻朝前推动,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帕子的一边,微微向外扯出。丝绸的质地沾了肠液,开始变的湿润,此时在手指的拖动下不规则的在穴里移动,将肠肉带起一阵阵酥麻。

对于沈与宁的解释,沈与青当然不信。他精准的找出之前的破绽,用来反驳他哥说给他的鬼话:“那你先前想要给我解释?”

帕子在穴中摩擦着移动,将肠肉刺激的一阵收缩。太子捻住手帕的头,在将其取出的差不多时,又全部推回穴内。穴里的精液在丝帕的搅动下翻滚起来,将整个帕子全部润湿,更有不少顺着太子推动的手指连着肠液从菊穴的边缘溢出,沾染在靠近菊穴的臀瓣上。

穴里的摩擦将沈与宁折磨的不轻,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悄悄平缓几下才带着些轻喘的对沈与青道:“没有……那时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开口。”

沈与青奇怪的看着他哥,有些担心的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是生病了吧?”说罢,便要上前试试他哥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有些发烧。

太子侧身抱着沈与宁避开,插在穴里的手指在他动作的带动下向里一挤,将丝帕挤的前进一截的同时,手指也贴着肠壁向里探去。他有些不满的对着沈与青警告道:“他是孤的太子妃,别动手动脚的。”

沈与青被话激的立即忘记了要去查探他哥是否生病的事,他气急败坏的对着太子道:“那是我哥!”

太子对此并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搅动着揉搓上细腻的肠肉,享受着柔软肠肉的吸吮:“你哥怎么了,既然已经嫁给孤,那就是孤的太子妃,你与太子妃自然需要避嫌。”

沈与青简直要被气疯,他哪里能想到自家哥哥此刻不是发烧,而是在发骚。他指着沈与宁朝着太子道:“我哥生病了你看不见?非得现在跟我争我哥的所属权?”

沈与宁被弟弟的单纯激的脸红,但又对弟弟的关心感到十分的慰藉。他扭动着身体想让太子将手指拿出来,起码不要在弟弟面前做这些事,却不想反而让手指进的更深。

太子皱了皱眉,显然对弟弟的指责感到不满:“宫里自有御医,不劳弟弟操心。还是弟弟觉得这宫中的太医比不得自己的诊断?”说罢,他便唤来门外的守卫,让他们将沈与青送回家中。

沈与宁被气的不轻,但又确实无话可说。他推开守卫的制约,表示自己能走,并在走之前朝着沈与宁光明正大的建议道:“姐,要是有人强迫你,你就把他的工具折断。”

看着弟弟被送走,沈与宁简直苦笑不得。不等他转身,便对上了太子一双满是深沉的眼:“折断?那不如让孤在被折断前好好享受享受。”

0018 18 桌上肏穴/肏干中途哄骗外边有人

话音刚落,沈与宁便感觉到自己被拦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吓得叫了一声,还不等反应过来身下的帕子便被太子猛的抽出。被堵在穴里的精液早被丝帕吸了大半,剩下的部分此时没了入口处的遮挡,立刻迫不及待的朝外涌出。

乳白的浊液顺着被玩的微红的穴口向外流出,淅淅沥沥的沾染在雪白的臀肉上。

不等白浊全部溢出,太子便重新将手指塞回了他的穴中。柔嫩的菊穴随着手指的搅动被拉扯出各种形状,早就被丝帕摩擦出感觉的肠肉立时被塞入穴中的手指插的舒爽不已。

沈与宁伸手抵在太子朝他靠来的胸膛上,臀瓣在桌面上摩擦着向后挪动,想要避开太子正在插穴的手指,阻止他的行动。他的两眼微红,嘴唇怯怯的张合两下:“殿下,殿下不是刚才做过。”

太子压下他无力的手臂,伸手握住他的双腿将他提拉回来,胯部隔着衣服不客气的抵上了他的菊穴:“阿绯的味道这般好,只吃一次怎么能够。”说罢,他便倾身压向沈与宁,大手顺势解开裤带,露出自己火热的宝贝来。

上午刚刚“吃”过的火热肉棒再次显露在自己的眼前,沈与宁被吓的不轻。虽说经过这几日的思考,认为自己对太子并非无情,可也远远达不到与太子做这种事的地步,男子相合已是有违天理,上午已是超纲,这才完事没多久,太子竟然又要再来一次,这对于身为男人的沈与宁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他忙再次伸手抵在太子胸前,嘴里快速道:“一次还不够吗?更何况,臣弟刚走,要是被他听见……”

听闻此言,太子更加兴奋,他不再理会胸前的小手,低头将声音含在沈与宁嘴边:“他听见不好吗?就该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他舔了下沈与宁的耳垂,继续道:“要不要将他叫回来,就让他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