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实在敏感的厉害,即使在穴里搅动着的手指没有任何的技巧,也依旧使得它舒适的分泌出肠液来。有了肠液的润滑,沈与宁的动作顺畅了许多,穴肉也不再被手指磨的生疼,渐渐的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太子的眼神变的深沉,他一心惦记的人此时正在他的眼前用手指插着自己的菊穴。脆弱的穴口被手指粗糙的动作搅的通红,肠肉分泌出的淫液顺着指节流出穴外,给通红的穴口染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渍。

手指不太熟练的在穴里抽插着,白皙的指节在殷红的穴口不断的出现又隐没,伴着越来越多的淫液显得靡糜又淫乱。

锁链随着沈与宁的动作不断颤动,在房间内荡起一阵阵声响。身下的快感不断传入他的体内,使得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隐忍又克制。

沈与宁快速的将第三根手指塞入穴中,草草扩张两下便极快的将手指全部抽出。他剧烈的喘息两下,这才有些迟疑的用两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润的穴口全部展露在太子眼中。

被插的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肠液顺着穴口的褶皱向下流出,滑过一道晶亮的淫渍。

太子看着沈与宁明显带着邀请的姿势,没有动作。

等了一会儿,沈与宁见太子依旧站在原地完全没有行动的意思,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咬了咬牙,将掰住臀瓣的双手放开,拽住太子就把他整个压在自己的身下。太子配合的躺倒,看着他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将肉棒完整的露出来。

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沈与宁依旧还是会被肉棒的硕大吓到。他咬了咬牙,整个人跨坐在太子身上,将菊穴对准肉棒便坐了下去。

菊穴在姿势的作用下被肉冠一点点破开,由于施加了沈与宁整个人的体重,紧致的穴口以极快的速度将肉棒吞入其中。许久未被插入的肠肉满是被破开的肿胀感,沈与宁紧咬着牙,用手撑在太子的肩膀上,努力放松着菊穴帮助肉棒更快的进入穴中。

再次被紧裹的快感一瞬间传入太子的脑海中,顾璟和忍不住的吸了口气,看着沈与宁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上位的姿势使得肉棒进的格外的深,沈与宁摆动着臀部,用身下的小穴吞吃起粗壮的肉棒来。

紧致的穴肉在硕大的阳物上紧紧的摩擦着,肉棒随着穴肉的吞吃在小巧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漂亮的臀瓣随着上下的摆动在空中滑过一道道白皙的弧线。

即使有着肠液的润滑,肉棒的粗大也让沈与宁的动作格外的艰难。太子被缓慢的肉穴折磨的满头是汗,在穴肉又一次缓慢的升到肉棒中部时,太子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动作,一个翻身将沈与宁压在身下。

他将沈与宁的两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放,胯下的肉棒朝着水润的肉穴就是重重一顶。

“唔”有几天没被肏弄的沈与宁瞬间被顶的呻吟出声,紧接着身体就随着太子的动作晃动起来。

眼前的景象被身体带动的模糊,沈与宁被太子死死的压在身下,嘴里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肉棒狂风骤雨般的击打在沈与宁的臀肉上,像是要将这几日的欲望全数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等到精液全数射出,太子便起身从沈与宁的身上离开,遵守诺言准备将他带去见沈与青。

被肏出一个小洞的穴口细细的翕动着,乳白色的精液将出未出,给被肏的艳红的肉穴染上了一抹淫靡的白。

太子拿出手帕,将肉棒上的淫液一一擦尽,又为沈与宁擦了擦溅在穴口的水渍,随后便将手帕团成一团整个塞入沈与宁的穴口。

“这会儿就就要出去了,阿绯暂且忍忍。”

沈与宁何尝不知道太子是故意的,只是他确实担心弟弟的情况,只能默认了太子的说法,准备穿好衣服出去。

他朝着太子伸了伸手,示意其将铁链解下。太子看着他笑了笑,转身先从黑暗里取出了一套衣裙。

从这里出去,他便是太子妃的身份,自然是要穿裙装的。

先时在暗处看的不明显,等到衣裙被拿近,沈与宁这才发现最上边摆着一件肚兜。虽说太子早已知道他女装时每日都要将其穿上,甚至还亲眼见过,可肚兜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衣服上方还是让沈与宁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他伸手想要将衣裙接过,却被太子一转手避了开来。

太子将衣裙放在一旁的圆凳上,伸手展开最上边的肚兜,大红的鸳鸯戏水瞬间展现在沈与宁的面前。不等沈与宁再做出什么动作,太子就已经将其覆在他的胸前,双手将他环住在背后为他系上肚兜的细带。

等到穿好肚兜,太子这才将锁链解开,为他一一穿好其他的衣物,带他带着满穴的精液去见他的弟弟,沈与青。

0017 17 不如让孤好好享受享受(当着弟弟的面被偷偷玩穴)

沈与青已经被关了有十几天的时间,他还记得那日他与自家大哥商议好假死的具体细节后,便想去大牢给沈与宁找找合适的人或者尸体。谁知他不过刚刚步出皇宫的大门,还没走出两个巷子,便被人从身后敲了闷棍。

等到再次醒来,他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水牢里。锁链由玄铁打造,根本无法挣开,他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回忆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人,能在天子脚下就将他掳走。

水牢里除了他再无其它人,安静的有些过分。思考没有结果,沈与青决定主动出击,他开始等待对方的提审,然而水牢里始终空空荡荡,不见任何一人的身影。

水液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将身体侵蚀的无力,四周的石壁上满是潮湿的水液,不时凝聚成水珠从石壁的尖角上滴落下来。

时间在潮湿的环境下过的格外缓慢,即使是裸露在外的手指,也已经在水汽的作用下变皱发白。

他在水牢里大约被关了有一天的时间才有人进来,不等他问出点什么,那人便用布条将他的双眼蒙住,带出去扔到了一处柴房。

布条已经被取下,那人将他扔在这里后便转身出去将房门锁上,房间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被泡了一天的身体在离开水后满是褶皱,骨头缝里都像是被浸入了水渍,只剩锈意。身体被整个绑住,挣扎不开,那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送来饭食,泡过水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不堪。他在这里被整整关了两日,才被人带去见了太子。

是的,太子。上次的布条似乎只是为了遮挡水牢的位置,这次他被带出房间时并没有什么遮挡,周围的建筑虽然不熟悉,但也足够让他认出这里是东宫。

看到太子,沈与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几乎的拼尽全力的喊叫出声,质问太子把他大哥怎么了。

太子此时的心情似乎很好,满脸都是得偿所愿的餍足。他看着被扔到自己脚下无力挣扎的沈与青,难得的有了一丝宽容:“按照灵中和孤的关系,孤该叫你弟弟。”

沈与青几乎是立刻啐了一声:“太子殿下,您应该清楚,我大哥和您只是假成婚。”他在最后的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太子伸手扶了扶下巴,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了。”

说罢,他便摆了摆手,示意将沈与青带下去,就像是找来他只为了跟他炫耀这个既定的事实一样。

沈与青大吼着被拖了下去,依旧被重新关进了之前的柴房里,只是这次有人给他送来饭食和衣物了。

之后的每一天都如今天一样,饭菜定时便会送达,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还是逃不出这间屋子。门外的守卫只是尽职的将他看管在房间内,只要他不出房间随便他怎么折腾都不会管他,太子也再没召见过他。

一直到今天。

沈与青被拖进房间的时候,嘴里还在咒骂着太子,等他一抬头看见沈与宁的时候,整个都惊了。

对于他嘴里的那些话,太子只是挑了挑眉,只当自己没有听见。沈与宁则是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拉着沈与青上看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