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锦一脚踹开浴室门,把姜九笙扔到了浴缸里。
“你要做什么?”姜九笙垫着脚慌乱后退,她看到南淮锦摘了脸上的金丝眼镜,扯开了皮带。
她的双手被压在身后,那条皮带把她的手腕捆扎了起来。
盯着面前男人阴沉的脸色得像暴风雨来的前奏,姜九笙完全慌了神,她挣扎着落泪:“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把我绑起来,南淮锦你不能这样对我。”
曾经在燕儿岛被他囚禁的阴影苏醒,她彻底恐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南淮锦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他眼中骤然划过痛楚:“姜九笙,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多看我一眼,我打了几十遍电话给你,你整晚跟他在一起都不接我的电话,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小白脸?”
“说啊姜九笙,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
他忘不掉曾经去姜九笙的高中,见到她对陆恒灿烂笑的样子,她从来没对他这样笑过,也从来没否认过跟陆恒的关系。
只要想到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他就已经疯得失去理智了。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休想再看别的男人一眼。”
“南淮锦,别让我恨你。”姜九笙神经脆弱得疯狂落泪,要是知道跟陆恒出去会造成这种后果,她不会跟他有任何一丝联系。
可惜一切都晚了,她身上的连衣裙被彻底撕碎,不管她怎样哭喊挣扎都没用…
一夜的折腾,姜九笙死去活来晕了过来。
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床上,她恍惚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昨晚零碎的画面。
她的嗓子喊哑了,眼睛肿得像核桃,房里的镜子照得她憔悴不堪。
身子也像被千金重物辗压过般酸痛难受。
姜九笙去拧门,才发现从外面被锁起来了。
“…放我出去。”
她猛地拍门,没有人回应她。
她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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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怎么是你?
到了中午,门锁开了,姜九笙看到荷妈站在门外。
两个黑脸高大的魁梧保镖守在门边。
姜九笙跑出去几步,顿时被拧回扔进了房间。
保镖道:“抱歉,南先生吩咐过,您不能踏出这间房。”
“他凭什么囚禁我?”姜九笙嘶哑叫道。她没想到南淮锦又把她关起来了。
荷妈把手里端的饭菜放到房里桌上,看着姜九笙:“太太,您就好好跟先生说话,别跟他犟,他不会忍心一直把你关着的,先生现在只是在气头上。”
姜九笙气红了眼:“他就是个疯子,他要关我没有理由可言,我求他也没用。”
“怎么会呢,先生这样爱你,您就跟他服个软吧。”
“服软?爱我!”姜九笙觉得可笑,她冷笑着打翻了饭菜。她根本就不信南淮锦爱她,爱她又怎会跟沈晚宁戴情侣佛珠,他对沈晚宁那样好,转头又跟她结婚,不过是当年的不甘心罢了。
这次被他撞见她跟陆恒在一起,不过是她身为南太太,触犯了他的男性尊严,南淮锦才想给她点教训把她关了起来。
荷妈看姜九笙不听,很无奈叹气走了。
门重新被锁上了。
姜九笙站在窗边,才发现这是五层的房间,离地面十几米。
这大概是整个九府别墅最高的楼层,她站着盯了外面很久。
手机被南淮锦收走,她完全跟外界隔绝了联系。
靠坐在床头,姜九笙蜷缩抱着腿,心情乱成一团糟。
今天新剧要开拍,她估计蔡康联系不上她,会急成一锅粥。
…
市区高级心理疗愈院,姚医师办公室内。
温和灯光罩在南淮锦身上,他靠着座椅扶着抽痛不止的额头,抿紧薄唇。
姚医生说话,南淮锦阖着的双眼睁开,布满疲倦红血丝。
姚医生看了眼南淮锦的病例:“南先生,你这病光吃药没用,必须尽力去控制,我记得你好像是很多年没发过病了。”
姚舒兰之前在美国洛杉矶,是心理医疗届的翘楚,也是南淮的私人疗愈师。
七年前南淮锦找到她,她诊出他有严重偏执型障碍人格,这种病还伴随躁郁失控症,临床表现为对某一事物或者人极度痴迷到忘我的地步,简而言之离开了就跟死了的行尸走肉一样。
这些年要不是姚舒兰尽力在治,南淮锦这病早就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
“南先生,您这次发病的原因是什么?”
南淮锦额角都是细汗,抿紧苍白的唇,隔了片刻才道:“我控制不住又把她关起来了。”
陆恒的出现是诱因,他明明控制得很好,极力克制做伤害笙笙的事,可她为什么就是不乖呢,总是让他害怕慌得想抓紧她,怕她再一次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