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转身,站在窗户上看着他,狂风携着缤纷雨点吹了进来,把她的发和白色茶歇裙吹得肆意飞舞,好像她是刚刚偷吃了灵药的嫦娥,不受控制要离开人间,快飞走了。

他已换了睡袍,风也吹得他袍袖翩翩,若飞若扬。他的俊眼修眉他的鼻尖他的薄唇,看得她心里一阵泛酸不论多么高超的摄影还是无法还原他的真实容貌,以后很难再见了。

他见她眼睛红红的发怔,只得放缓了语气,“快下来。”

她回过神,低头看此情此景也觉得有趣,竟象是她要跳下去寻短见似的。

“我下不来,哥哥抱我。”

他皱眉,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斥责她什么,最终只是无奈的叹出来,“阿娴,不要再玩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想你是哪种人?”她很是疑惑。

他没有回答,看风将她吹得摇摇摆摆,上前两步将她一把抱了下来。她双腿顺势夹缠住他的腰身,乖巧地埋头躲在他的肩上,一动不动。

怀里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妹妹,软玉温香,他心里却无比矛盾她为什么那样无情,又这样喜欢撒娇,为什么那样心狠,又这样依恋,为什么那样世故,又这样天真。

她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一吻,低低呢喃着:“哥哥,我不知道你喜欢小猫,以为你照顾它是勉为其难呢。”

他瞬间松开了双手。

她往下一滑,双腿和双臂一起努力向上一攀,靠自己的力量将他抱得更紧,甚而去吻他的唇。

“你不要这样。”他走到床边,用力掰开她的胳膊,将她扔到床上。

她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立马站起来扑向他,将他搂进怀里。他的脸恰好贴在她胸脯上,她感受他的气息一出一进,一热一凉,喷薄在她的敏感的乳尖上,只要他轻轻一抿唇,就可以含进去了。

他并不抗拒,安静地不动,如常呼吸着,便弄得她浑身颤栗。她将脸埋在他的头发里,他的头发很黑很硬,埋进去并不舒服,她却想一直这么抱着他。

终于他微微用力推远了她,含情的眼睛里已然沾染了情欲瞳孔里有团火而又蒙了一层雾,“阿娴…”他滚了滚喉结,躲避什么似的,转过身子面向窗外,“纠缠无益,这段时日只弄得彼此伤心,分开也好……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浮浪,我们要分开,就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她却趴到他背上,感受自己的胸脯完全贴紧在他温暖宽阔的背上,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声音却带了哭腔,哀求着,“最后一次好不好?”说着又去吮他的耳朵,“哥哥,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0032 第卅二折 弄珠 (高H)

在小床上,他们接吻交缠,她的裙子被蹭得松散开来,隐约显现出白色棉质bra,像两片白色大花瓣,薄薄又绵软的覆在上面。这是重逢以来第一见到她戴这个,他不免有些新奇,凑过去看了看,在bra未能遮住的乳沟处连亲了好几口。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暖烘烘的身体和刺痒痒的头发,忽而隐隐听得远处震开雷声。冬雷阵阵似乎不祥,正胡思乱想,她倒抽了口气他连着bra一起,咬住了她的奶尖,或许是因为情绪,或许是隔着一层,他咬的有些重。

“在想什么?”他抬头瞧她。

她面颊绯绯半睁媚眼,如梦似醉,微微挺身,双臂绕到身后解开了bra,又放松的平躺了下来,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呜呜哼,好像是在邀请他去吃。

他笑了一下,双手在她胸上一抚,花瓣掉落,两只肥乳跳脱了出来,两颗红莲子早已挺立。他含住左边一颗,用舌尖用力压住它,要将它按到乳房里似的,而用指缝紧紧夹住另一颗,用力向上提拉。

又是痛又是酥又是羞,她娇啼了起来,用力抱他,蹙眉仰头。

他的舌一放,她的乳头便在他口内弹立了起来,他的舌滑到她乳头的下方,不断将它往上舔弄,要将它整个翻上去似的,同时用指尖像挠痒痒那样,向上轻轻挠着另一颗。

她已有细流涌出,花蒂寂寞作痒,又希望他继续这般亲近缠绵,不要太快进入正题。

他放开她的乳尖,从她右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吻,直吻到肥美的乳上,偏偏跳过那颗小红果,又向下吻到她的肋骨上。抬头对她笑,她不好意思的偏过脸。他从她的胁下开始细密的吻,横着吻到她的乳上,再次跳过那颗小红果,渐渐吻向她的心口。

她不满地细哼了一声,心痒难耐,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吻又从心口像另一只乳上移去,以为他又会故意跳过,不曾想他这次一口含住,向内吞咽,只吮到他的口腔内没有空气也没有空间,只有她的乳。她的乳尖在那种真空的情形下,也好像真有什么被他吸出来了似的,她浑身一颤,快慰地头脑空白,娇唤“哥哥”,花径里汩汩涌出水来,不一时便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也濡湿了他的衣裤。

他放开时“啵”的响了一声,她的乳房在空气里弹动了一下,像樱桃奶油布丁被小匙敲打后的晃动。他实在喜欢,用柔软双唇抿捉着樱桃,向上提拉,舌尖不断点触着它。

她的上半身开始在床上蹭动,双腿夹住了他腰,小声哼着,“唔…痒…”

他抬头向上,吻她的唇,而后起身,在床边蹲下,将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褪下来,又握住她的双膝向后拖动,直拖到她的小腿垂直地面,她的朱古力豆到达他的唇边。

她那里已经肿胀了起来,极是敏感,光是他的气息喷吐在上面,她就打了好几个激灵,又有水汩汩地流了出来。

他张唇,将她花蒂整个的包含进去,舌尖挑弄那颗小豆子,将它上下左右的拨转。她痒到蚀骨钻心,双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搭到他肩上,不断颤动,莺声燕语。

继而他的齿间将她的小豆子夹住,两排牙齿左右搓动,很快她颤动地频率变快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双腿夹紧了他的脖子,两只白嫩乳房点着红果儿,露在那里,软绵绵摇着微浪。

窗外的风雨总也没有停,一室潮湿,他们有种原始人类在自然中交合的欢畅。回想起妹妹站在窗台上飘飘欲飞的样子,如同巫山神女的典故,他就是楚襄王,在此山谷中筑台,终于引得神女下凡,与他枕席欢好。

她感受到他的舌探进了她的花径里,贪婪探着还未流出来的液体,不断吞咽着,想起哥哥平日里松风玉竹的样子,她只觉玷辱了他,又极是害羞。在身心极致的畅意里,她一晃神便不知身在何处了。

再次有所觉知时,它已进入身体,而哥哥正覆在身上。上次她对哥哥耳语过,她想要的便是这样,平躺着,哥哥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或许不那么快慰,但她觉得安全,她喜欢哥哥与她贴的无缝隙,她喜欢哥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难耐地喘息,她喜欢自己两只乳尖被哥哥的胸膛不断用力摩擦。房间和这个世界那么冷,他们皮肤相触那么热,就像以前,世界那么可怕,她有哥哥就很安全。

她微微启唇去吻他的脸,气声说,“哥哥,记住我,记住阿娴。”

他听了,忽然发狠了去冲撞她。她受不住只觉最顶端的酸软处被它捣成了泥,啼哭了起来,不断吻他,求他慢些,可他哪里会听呢,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她酸酥得微微泛起眼白,双手紧紧地搂住他,喘息着空气里满是泥土味的潮湿雨汽。

0033 第卅三折 对月 【一千二百珠加更】

他只要了她两三次,便抱她去浴室擦洗。

她懒洋洋站不住,只伏在他怀里,任他摆弄。而后周身清爽,朦胧中被他扔到床上,见他的背影,她小声哼“要哥哥抱着睡…”

他没有理会,走了出去,关上门。

待她睡得迷迷糊糊,他端来了红糖姜汤来叫她喝。她嘟哝着不要,缩到被子里躲起来。他坐到床沿,一手端着碗,一手搂抱她坐起来,只肃着脸说,“适才窗户一直开着,喝了发汗。”

喝完她便倒头睡去,直到半夜才醒。眨着眼睛,一次比一次清晰地确认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像医院里陪护病人那样。

她笑了,“做什么啊,怎么不睡?”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如在招手的树枝。哥哥的脸在风和日丽的时候有一种的明朗的英气,在夜色下,又有一种清雅的俊美,像一条河在月光下璀璨。

她痴痴看了一会儿,微笑道:“哥哥,如果我告诉你,你的阿娴在十四岁就死了,后来有千般不是的阿娴,是一只狐狸变作她的样子了,你会觉得好些吗?”

“胡说八道!”他转过头,明显气恼了,“当年那位云游的道长,分明说你是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