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黎艰难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薛丽丽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是乐不思蜀了,一个屁都没给她留。
手机里赫佳的信息和许哲的早安短信格外醒目,她看完后脑子更疼了。
停了半晌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沈清黎撑着手肘坐来,又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
沈清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动作迟缓到忘记给自己套一件长家居服遮一遮,她开门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衣。
轻盈的吊带睡裙堪堪遮住屁股,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一侧的乳晕边缘清晰可见,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
笔直修长的小腿白的发光,大腿根处的秘境若隐若现,余木甚至可以看清内裤的颜色和款式。
这样的沈清黎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若有似无的无声勾引,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好看,身材又有多好,她到底知不知道!
她取外卖收快递的时候就是这样给陌生男人开门的?
她那个男朋友来找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
余木的内心被冷雾笼罩,他心里有一丝愠怒,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沈清黎苍白的脸色,只看到她的脸颊绯红一片。
沈清黎见到他的瞬间,翻脸比翻书还快,她面露不悦,脸色比见到仇人还难看。
门口的人她明明昨晚才见过,都说了叫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24小时都没到,他怎么又来了?
他到底想干嘛?!沈清黎没好气地把门重重一推,想要重新关上。
无奈男人的力气比她大的不是一点点,她又没什么力气,只僵持了几秒钟,男人就侧着身大步跨了进来。
余木把塑料袋里装好的外卖放在了餐桌上,随意道:“吃早饭了吗?我打包了你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你喜欢喝的那家豆浆店关了,买了个别的,你喝喝看喜不喜欢。”
沈清黎没有力气和他纠缠:“请你出去!”
“真的不吃点?”余木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打开尝了一口,津津有味道,“好吃,还是老味道。”
“再好吃的东西,做成外卖,都吃不出原先的味道了。”沈清黎是饿了,但她嘴硬道,“何况我一点也不喜欢吃小笼包。”
余木却一点也不恼,不喜欢吃外卖,不喜欢吃小笼包,可以。他说:“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沈清黎坐回到沙发上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她无心恋战:“你要想找个饭搭子,麻烦你去找别人,我不饿,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沈清黎摆出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余木不意外,他不是容易受挫的人,她越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余木越是不放过她。
余木体内有一团火,急需发泄出来,没什么好聊的吗?呵,那就让他们好好聊聊。
余木把玩着手里的雨伞,玩了几秒钟就觉得无趣,把它丢进了垃圾桶,蛮不在意地说:“昨天你转给我的钱,我还没有收。”
沈清黎快被余木气死了,她现在又累又难受,身上发冷,想要起身去穿件衣服,可又怕这样丢了气势:“余木,你是不是有病?我已经把钱转给你了,你爱收不收,还有事吗?没事就滚!”
余木一步步走向沙发,将她逼到沙发的一角,沈清黎听见他说:“清黎,转钱的时候你说我们两清了,可我怎么算,都算不明白。你说,我之前花在你身上的钱,怎么算?”
0013 小狗(H)
悬殊的重量差异让沈清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被余木压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直视他。
沈清黎警惕地抬眸与他对视,她警告说:“余木,不要逼我。”
余木从身后拿过一个圆形抱枕塞进沈清黎和沙发的空隙里,垂眸看着映在轻薄的吊带睡衣上的两点樱红,他的拇指似不经意地轻轻刮过:“我逼你什么了?嗯?”
沈清黎颤了颤,但下一秒她就屏住了呼吸,无论余木如何挑逗,沈清黎都紧咬着唇不出声。
余木的手在她身上熟门熟路地游走,他的手很烫,被他摸过的地方更烫。
沈清黎在他身下很敏感,往往轻轻一碰就湿透了,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她的小穴又紧又滑,会吸会咬会喷又会绞,高潮时无节奏的痉挛更是让他痴迷,怎么插都舒服,做前戏,更多的时候只是为了让她更舒服。
余木手掌从她的乳尖滑落到纤细的腰际,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你喜欢我摸你这里。”又纤腰辗转到了大腿外侧,“这里”,他的手掌试图挤入两腿间的缝隙里,“还有这里。”
沈清黎的双腿依旧紧紧地贴在一起,倔强地捍卫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余木揉着她的嫩乳,诱哄道:“不要夹这么紧,把腿打开。”
沈清黎虚弱的身体又难受又快慰,她用力按住了余木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的手掌,她本意是想要余木停下来,可怎么看怎么象是要把他的手嵌进自己的奶子里。
粗长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腰际,沈清黎将双腿并得更紧了一些,她双手抱胸,用力推了推余木,当然是推不动。
沈清黎的双臂根本包不住丰满的乳,余木低头舔她白嫩的乳,又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痛感刺激了她的神经,也激发了她的斗志。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占她的便宜?沈清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控,她不服气地说:“你不是要算钱吗?好啊,那就算清楚,我还你就是了。”
“还有,什么叫花在我身上的钱?出去吃饭的时候你是没吃吗?开房的时候你是没睡吗?还是你没操过我?”
余木撑起身子凝望着身下的女人,沈清黎没以前听话了,事情比他想象地要更棘手。
身体不舒服让沈清黎的心理特别脆弱敏感,她委屈得都快要哭了,破罐子破摔道:“还想操我就直说,整这些虚的做什么!”
沈清黎自暴自弃地把肩带拉到最低,三两下屈膝抬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奋力甩在了余木的脸上。
“来啊,谁不操谁就是小狗!”说着沈清黎气急败坏地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金属扣叮当作响的声音将余木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跳动的心脏象是被柔软的小鸟羽毛拂过,不痛,却痒痒的。
余木过来找沈清黎并不是为了把事情搞砸,让她讨厌自己的,来日方长,没必要逞一时之快。
余木抓住他胯间解腰带的玉手,把情绪激动的沈清黎抱到自己的腿上,他把肩带重新拉好,又拍着背轻声哄:“我是小狗,不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的耐心安抚下,沈清黎没那么激动了,却抽泣起来,她嗫嚅道:“余木,你太讨厌了。”
“嗯,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