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阅男无数的赫佳都快要被余木迷晕了,就是那种又害怕又想要的感觉,抓人的很,她感觉自己在精神上已经对不起沈清黎了。

“是这样的,这个月底,清黎男朋友要带她去参加什么海岛派对。海岛上的悦利山庄你也知道的呀,玩的都很大,之前玩死过一个嫩模,新闻都没来得及爆出来就被压下去了。”赫佳开启狗腿模式,“清黎和她男朋友做没做我是真不知道,但去完悦利山庄那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没跑了。只不过啊”

赫佳还想卖个关子,余木就给了她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赫佳点点头,识趣道:“这次派对不接受单身人士,所以你如果要参加的话,带个女伴过去,不能坏了规矩。怎么样,去不去?”

“清黎怎么会同意去那种地方。”余木显然不信。

“热恋的时候么,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呀。”赫佳故意酸溜溜的醋他,其实清黎上次跟她说的时候还在纠结和犹豫呢。

“不过吧”

你回来了清黎肯定更纠结了…

赫佳话还没说完,谈宴就忍不住凑了上来:“姐姐,我不行了,小弟弟好难受哦。”

赫佳在余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不爽就转头骂他:“你是种狗吗?硬了就自己撸,你以为每个男的硬了都有小逼插的吗?”

赫佳看中谈宴这个穷学生纯粹是因为他器大活好,没想到越来越粘人,她有点受不了了。

谈宴是个男人,年轻男人,看到包厢里的淫乱场景,憋的难受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插进去发泄,他只好用力顶了顶赫佳的屁股,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宴宴想吃姐姐的咪咪,吸姐姐的小穴,想要插进姐姐的小逼里。”

看得出来谈宴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猴急地往赫佳身上贴,赫佳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的,有点下不来台,给余木留了一句“去的话告诉我 ? ”,就被谈宴拖走了。

赫佳一走,余木觉得自己也该走了,他揉揉眉心,疲惫地合上眼帘,思索着赫佳的提议。

余木对赫佳的话将信将疑,但如果是真的呢?

找个女伴一起去做做样子,不是不可以,但清黎肯定会误会,他要想好怎么和清黎解释这个误会,不能因为这个误会让清黎难过。

出神间,一个妆容艳丽、身材姣好的女人凑了过来,她舔了舔唇在余木跟前跪下,馋的想要吃男人蛰伏在胯间的阴茎又心有余悸不敢有所动作,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如神一般俊朗强大的男人,下身翕动着湿了一片。

女人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只要她出手,没有哪个男人会推开她的,眼前的人就算再厉害,不过也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罢了,更何况,他已经硬了。

女人壮着胆子将手熟稔地伸入了余木的胯间,手掌包裹住蛋囊轻轻按揉,颤抖的手指隔着裤子战战兢兢地描摹性器的形状。

抚上他的阴茎的瞬间,女人就轻咬着手指,泄了身,溢出怯弱的呻吟。

前一秒她还呜咽着舒服地浑身哆嗦,下一秒她就尖叫着流出了痛苦的泪水,燃烧着的猩红烟头被狠狠地摁在女人的手背上,男人拧着烟冷冷地问她:“不懂规矩?”

炙热的灼烧感将她手背上的皮肤烤着,她甚至闻到了一股东西烧焦的糊味,钻心刺骨的痛,女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骇人哭声,浑身哆嗦着尿了出来。

0012 找她算账

这个女人是陈星带来的,也是陈星叫她过去让余木高兴高兴的。

陈星从来不信余木真这么能忍,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现实中有几个男人能坐怀不乱的?

几乎是在女人得手的那个瞬间,余木就把猩红的烟蒂恶狠狠地钉在了女人的手背上,凄惨的叫声宛如人间炼狱。

余木睁眼的瞬间,陈星不由得后怕。

他的眼神清醒的可怖,幽深的眼里,厌恶和愤怒转瞬即逝,只留下彻骨的冷,余木面无表情地低头俯视女人痛苦的呻吟,象是至高无上的神在审判被欲望支配的信女。

江遇见状第一个冲了过来,作势踹了瑟瑟发抖的女人一脚:“疯了!余木哥你也敢碰。”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这个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人,在她的信念里,女人只要依附于足够强大的男人,两腿一张,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偏偏今晚,这个男人不仅拒绝了她的“好意”,还像对待一个恶棍一样将她无情烫伤,她很委屈。

“江遇哥,我就是想让他舒服舒服,我有错吗?”这个包厢里的男人或多或少都花钱玩过她,她象是找到了靠山,眼泪不要钱的流,“你们不是都很喜欢我的吗?”

江遇操过她,她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网红,服务精神一流,只要钱给够,接受多人游戏和SM,很豁得出去。

可她为什么偏偏去惹余木,江遇不耐烦道:“搞清楚,不是喜欢你,是喜欢操你,懂吗?我提醒过你的,今天有个重要的朋友要来,所有人,包括你,不要自以为是的去招惹他。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

“你恶心到我朋友了,哭什么哭,还不快滚!”江遇说完挥挥手,伤心欲绝的女人就被保安架出去了。

江遇看了看余木的脸色,罕见地主动低头认错:“小妹妹不懂事,哥们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扫兴的事情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念在同学的旧情,余木咽下了多余的话。

江遇自知理亏,点头哈腰地送余木出门,陈星气不过,一怒之下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酒瓶和酒杯呯呤嗙啷掉了一地。

陈星替江遇抱不平道:“你当年对他那么好,他还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马勒戈壁的,得意什么?你特地把兄弟们都凑到一起热热闹闹的给他接风,他呢,说过一声谢没有?全程冷眼看人低,屌了吧唧的,会投胎了不起啊。”

江遇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人还算清醒,在陈星杀红了眼要冲出去地瞬间,江遇一把拽住了他:“陈星,别闹了,是这个女人野心太大了,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换个玩吧。”

在场的人都怕事情闹大了,吃不了兜着走,纷纷上前劝陈星。

“陈星哥,余木不好惹,他家那位今年就要升到上面了,得罪不起的,咱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是啊是啊,忍忍算了,也许哪天还要求他办事呢。”

赫佳和谈宴在包厢里特设的私密房间里厮混,等他们完事出来的时候,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余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赫佳坐了没一会儿也走了,她喝的晕乎乎地坐在车里给沈清黎发消息。

「姐们我鉴定过了,你前男友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十级挖墙脚警报。」

经过一夜暴风雨的洗礼,整个城市宛若被盗贼洗劫了一番,粗壮的树干倒在街道上,广告牌被风刮落砸坏了停在街上的轿车,共享单车东倒西歪的,电瓶车更是悲鸣般滴滴滴不停报警。

余木想了很多,一夜未眠的他再次驱车来到了这个破旧的小区,他的一切都和这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昨天被沈清黎要走的伞被她随意地丢在了门口,仿佛任何人只要想要就能拿走。

余木心中不快,他沉默着捡起,昨夜被沈清黎丢到门外的黑伞又回到了余木手里。

沈清黎头痛欲裂地醒来,颅压高的眼珠子都要炸开来了,细细听还可以听到敲门声,她没有买东西呀,难道是薛丽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