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她张嘴,喉咙都哑然。
“你的从未亏欠,就是在我被绑匪撕票的时候陪了其他女子一夜?就是为了沈予薇逼死我爹爹?若这就是你的从未亏欠,我宁肯一人孤独终老,也不会嫁进王府。”
“苏梨缡!”
萧钰傅眼底一片猩红,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苏梨缡却掏出那张早已拟好的和离书,继续说了下去:“王爷,我们和离吧。”
空气凝固一瞬。
萧钰傅脸色骤然阴沉,猛地转过身来,冷声问:“苏梨缡,你再说一遍?”
他眼神冷冽如刀,可苏梨缡只是淡淡看着他,眼底没有恨意,也没有哭意,只有一种说不清的疲倦。
“我说,和离。”她声音不高,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摄政王妃,早死在了劫匪手下。
阎王给她几日阳寿,她不想至死为止,还是萧钰傅的妻。
她的执念是云织,是爹爹。
也是萧钰傅。
第七章
萧钰傅彻底火了,一把将灵堂的供香炉狠狠扫在地上,厉声喝道:“全都滚出去!”
待众人离去,他粗暴地褪去她的衣服。
“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怕沈予薇动了你王妃的身份,用和离来威胁我?既如此,本王成全你!”
他一把扯过苏梨缡,压在灵堂上。
苏梨缡闪身要躲,腰身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禁锢。
萧钰傅的吻如暴雨般砸下,动作粗暴,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萧钰傅,你疯了!这是我爹的灵堂,我爹尸骨未寒,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动作反而越发凶狠。
“你装什么不情愿?苏梨缡,省点力气给后半夜吧。”
她闹了这一通,不就是想要个孩子?
这会儿说要装孝,他偏不让。
他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似乎要与她融为一体:“苏梨缡,除非你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本王的王妃。”
这一晚,萧钰傅的动作几乎没有停过。
小腹迎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苏梨缡的骨头几乎要散架。
想到爹爹的尸身就在一旁,想到他也曾这样和沈予薇翻云覆雨,苏梨缡便止不住干呕。
她一吐,他动作就更狠,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挨到结束,苏梨缡小腹处,难言的疼痛不曾间断。
门外不知何时落的大雪,砸在窗沿上,冰冷刺骨。
苏梨缡疼得满头冷汗蜷在角落,浑身都在颤,嘴里无意识喊着爹爹。
她样子实在惹人疼。
萧钰傅手指动了动,到底于心不忍,刚想把她抱进怀里,敲门声却在下一刻响起。
“王爷,沈小姐说她肚子疼,恐怕身孕不保,求您赶紧前去看看。”
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缓缓垂了下去。
苏梨缡空洞的眼落在他指尖,看着他转身,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没有一丝犹豫。
她眼皮都没动一下。
走至门口,萧钰傅想起刚刚看见的那双眼,心头微动,还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这几日好生歇着,本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说罢,袍袖一拂,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灵堂。
苏梨缡闭上眼。
门关上的那一刻,一抹温热从她眼角滑落。
大雪落了大半日,停时,苏梨缡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院子。
看着空荡荡的卧房,一阵酸涩涌上鼻腔。
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了,她想回家。
可院子里的侍卫却拦住她:“王爷交代了,娘娘大病未愈,需要在院子里静养。”
苏梨缡轻轻望着院子里只剩枯叶的树,苍凉的雪,喉间腥甜蠢蠢欲动,却被她尽数压下去。
其实,没必要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