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触过这些事情的时候,温甜还只是一个对性爱有着旖旎幻想的小朋友,类似于那种“羞羞的事只能和最喜欢的人做”“只能对着最喜欢的人露出自己的私处”更是想都不敢想。
这些本来该随着年龄增长慢慢成熟的观念,在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被冲击了,她的性启蒙不太正常,过早看见了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私密的事。
那天他们在床上接吻,对性事的羞耻感和好奇心打破了所有,她喜欢哥哥,但她不太懂,正好哥哥那天也愿意亲身来教她,所以他们就上床了。
初体验让温甜印象深刻到有点过分,所以直到现在跟哥哥上床对温甜来说都是一件很能刺激到她内心某个隐秘角落的坏事。
鸡巴还插在她穴里很有节奏地律动,温甜感受着自己身体私密处被进入抽插的充实感,阴蒂被他用指腹打着圈的刺激着,弄得阴道里面都像是变得麻酥酥起来。
漫长的抽插过后,性爱不知何时激烈了起来,插入抽出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温甜的小腹也开始麻痒酸胀起来。
她自己扶着书桌让他从后面操干,即将被他弄得舒服到极致了,她听到他发出的低喘声,觉得他声线性感的同时,还让她清晰的触碰到了他现在同样感觉很舒服的信号。
他舒服起来也是会有反应的,喘得让人心里发痒。
“哥哥都射进来……”温甜的臀肉都被他紧贴着给撞热了,温亦斯的手指几乎是在她阴蒂上搅合起来了,他贴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嗯,都给你。”
强烈的高潮从被鸡巴抽插的阴道里面扩散出来,一直与阴蒂上的锐利快感重合,享受着高潮的同时,他也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喘息着射精了,一股股射到了她的最深处。
坚硬的鸡巴从她穴里弹了出来,温甜被操开的小逼无法合拢,里面涌出了粘稠的白浊。
他又将手指插进去了,堵着她的穴,将那些东西都给她全顶了回去。
虽然不能怀孕,可有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面,本来就是一件很能让人感觉到舒坦的事。
温甜喘着气伏在了他的书桌上,任由他在后面玩弄她的私处,脸颊因为高潮太强烈,看起来显得更红了。
他们分开了整整一年,把她哄好之后,温亦斯几乎是无节制的开始和她疯狂做爱。
有时候温甜会觉得他根本就是头欲求不满的野兽,今天她本来只是来找他写作业,结果却被他压在书桌上给操了。
她把下半张脸埋到了自己的手臂下面,只露出了雾蒙蒙的眼睛,眼睫上还挂着性爱太舒服留下的生理泪水。
“快开学了我暑假作业都还没写完,谁让你又弄我了。”
“反正你这些作业基本都是我给你写完的,剩下一半我也可以都帮你写了。”
温亦斯身体和欲望都得到了满足,心情很好,摸着她的小穴舍不得放手,指尖一直在若有若无地堵着她里面往外流的淫液。
要不是她刚高潮完不让舔逼,这会儿估计她的小阴唇都已经被他舌头给卷上了。
温甜觉得委屈,“哪有这样的,用帮我写作业来换操我一顿,我总觉得自己被你骗了。”
他用手撩开了她裸背上的黑色发丝,在她有些薄汗的骨头上吻了一下。
“就算不帮你写,你也要挨操,要不要来试试?敢不写就扒了你内裤打屁股。”
说着他还用力在她小屁股上捏了一把,温甜转移了视线,不敢吱声了……
哥哥可能是惦记她的时间太久了,现在搞到真的了,一下就有点丧心病狂。
她得原谅他。
????「馆里Q;291DD2682673」/梦中星推文我哥[骨科 校园]番外二?温亦斯的记忆
番外二?温亦斯的记忆
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不被亲人需要的。
温亦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属于那类人了。
比他家更没社会地位的村头王奶奶,她孙子穿的衣服都是她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硬凑的一身,那天看到孙子在和他玩,很忌讳的就把小孩给拉走了。
第二天,她孙子带头朝他身上扔垃圾,扔石头,那个时候温亦斯又知道,原来他才是最脏的。
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妈妈,比他要稍微强一些,虽然女人都讨厌她,可至少还有不少男人喜欢她。
比卖淫女更没地位的是卖淫女的孩子。
温亦斯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被她塞在衣柜里锁上,听着那个年纪他不能理解的哭一样的呻吟声。
妈妈的声音像另一个人的,她从来没有那么柔情的对他说过话,可来的男人却粗鲁的像头野兽,弄得她一直哭。
后来他再长大一点,不会乱跑了,大晚上有男人进屋里来,他会自己把自己关进衣柜里,来不及去衣柜的话,就躲在黑暗的桌子下面。
那个衣柜里的味道无论何时闻起来都是腐烂又潮湿的,尤其是下过雨的日子,他在里面待着,出来时身上总会起小红疹。
柜门只要不从外面锁上就合不拢,所以温亦斯能看见光溜溜的男人压在妈妈身上,分开她的腿粗鲁地用胯间尖尖的东西插进去又抽出来。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时候是一个男人,有时候是三四个男人喝醉了一起来,他甚至以为他们要杀了妈妈。
可是看多了之后,那些画面对他的冲击就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他甚至学到了很多东西。
什么样的男人做什么样的动作说什么样的话,会让妈妈在床上有更舒服的反应,喷水不是尿床是因为妈妈比别的女人骚,她真高潮的时候和假高潮的时候叫出来的声音不一样。
温亦斯觉得自己像妈妈养的动物,她履行着最基本的义务,那就是把他养活,可是除此以外,她什么都不给他,和他就像陌生人。
不止外面的人打他,偶尔妈妈喝醉了也会打他,他被妈妈打过之后,第二天总能吃上她准备的一顿好吃的。
这种时候温亦斯就会觉得,妈妈心里或许还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可这种微妙的想法直到那晚终于结束了。
他所有的恐惧都成了真,一个陌生男人把他当成了妈妈,想让他也做那种事情,那段时间就像把他累积已久的所有恐惧全都撕开放大了一样,他可能需要用一生来回避这段记忆。
后来回家的妈妈凶狠地把那个男人砍得血肉模糊,然后她远远地看着他,抬手用锋利的刀刃割开了自己的脖子。
血高高地喷到了墙上,那晚也成了刻在他心底永恒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