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谭霁会疼所以扩张做的很慢很细致,第一次同时进两种东西,哪怕是个小小的跳蛋,秦阅航也不希望谭霁受伤。他俯身吻谭霁,帮他转移注意力,手指又在穴口周围转了转,沾着淫液向里面顶:“可以的,宝宝,相信老公,能进去。”

谭霁慢慢放松下来,秦阅航知道谭霁对自己总是十分信任,甚至有些盲从。但他有自信能保证谭霁的安全,虽然这次事后不知道谭霁要多久才会理自己,不过无所谓,他偏要这样。

两个人左手上的戒指已经摘掉了,都在床头柜上诚实地反射房间内暖黄的光,铂金戒指很亮,虽然没有钻石,依然夺目。秦阅航的余光里填充进幸福的,象征家庭与连接的光芒,各种来路不明的欲望和感情共同在他心中交汇融合,统统被柔软顺从的谭霁承载。

谭霁已经过了最初的惊恐阶段,秦阅航也终于在流水不止的逼里分出了三指空隙。他将阴茎抽出一些,跳蛋贴着茎身送进去,嗡嗡的连绵的震动同时刺激着他和谭霁。秦阅航缓了几秒便又开始操逼,跳蛋被他顶的向里面跑,再被他扯着尾端的线拽出来一些,反反复复在娇嫩的内壁上碾磨。谭霁哭得厉害,但手始终环在秦阅航肩上,没推人。

“真乖...”秦阅航低叹一声,奖励般吻了吻谭霁的脸颊。

紧窄的穴肉被撑得极大,同进同出的鲜明快感让秦阅航腰眼微微发麻,阴茎撤出时跳蛋还留在逼里欢快地震动,藏得很深,谭霁除了会小声喘叫半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秦阅航笑笑,鸡巴慢慢向里面推,龟头刚碰到跳蛋,谭霁又开始打哆嗦。

阴蒂下方原本闭合的尿孔淅淅沥沥吐水,透明的水液先是断续地流出,突然在某股水流后变成强而直的水柱,冲到秦阅航小腹,打湿耻毛。秦阅航笑起来,愉悦而发自内心地称赞谭霁:“好厉害,宝宝。”

谭霁对这种事已经适应良好,甚至可以一边小股小股地喷尿一边用带着哭腔的鼻音抱怨:“脏死了...”虽然眼神依旧躲闪,起码不会像从前一样钻进被子里藏着,要秦阅航求好久才肯钻出来。

秦阅航一直没停下动作,深进深出,原本缩紧的内壁刚被撑开就又牢牢咬住秦阅航的阴茎。挺胯的速度更快,操的逼口怎么都合不上,一张一合地呼吸,尿孔里流出的液体混着肉道渗出的淫液,整口穴都湿润而晶莹。秦阅航用力顶了几次后便插在深处射精,谭霁被内射时总会不自觉地抖几下,这次大概是刚才的刺激还没过,颤动的更加明显。

秦阅航先把跳蛋拿出来,阴茎还插在逼里。他回头看了眼摄像头,刚才让谭霁躺下时他便用枕头和被子堆在靠近镜头那侧,挡住了谭霁的脸。他知道观众看不见他的口型,也大概听不清他的声音,谭霁更不用说,爽的还没回神。

但他还是很有素质地通知了谭霁:“宝宝,我要开始了。”

预告就是预告,无法被撤回。伴随话音落下,强而有力的水柱就冲进逼里,浇得刚射进去的精液都有些外溢,更烫更多的腥臊液体浸透每寸肉褶。秦阅航去拿了那个可移动的摄像头,调整位置,阴茎微微抽出又顶进去,谭霁的腹部很快隆起,呈现怀孕一样的圆润弧度,直播间里听得见晃荡的水声。

秦阅航将镜头对准谭霁的下身,性器抽出,前端水柱断续,最后一部分故意尿在阴阜上,狗圈地盘一样做了标记。粉白的阴户被打湿,淡黄色的液体灌满整口逼,秦阅航看够了又将阴茎插回去,刚刚漏出的液体被顶回去一些,内壁箍的紧,太熟悉谭霁的身体,秦阅航知道这是高潮了。

“被尿也爽?要不要以后每天都给老公接尿?”他问谭霁,语气分不清是玩闹还是认真。谭霁的声音却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可以的...”

秦阅航将镜头掩住,把谭霁从被子里刨出来,在他脸上很没章法胡乱地吻。

【谁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同意,我虽然没花钱但也不是为了看黑屏的,请主播亲嘴给我看...】

秦阅航亲够了才又恢复直播,镜头贴着湿软的肉逼,黄或白的泡沫糊在逼口,下面的嫩肉是诱人的熟红,呈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口浪荡的、被过分开发和使用的肉逼,天真地引诱着屏幕外的观众,随着主人的呼吸吐露情欲。

龟头压得外阴下陷,对比鲜明,通红的肉柱搭在有些肿起的肉户上昭示着所有权,遮盖处的穴口还在流水,秦阅航用手将阴唇撑开,给观众们看艳红的穴肉,又拍摄闭不拢的逼口,将外溢的液体抹在谭霁腿根两侧。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可擦的马克笔,找了块腿根附近的干净位置,写了一串字符。

“always by your side”

【刚刚谁说老公不行的?】

【支持一夫一妻制,你们两个一个当我老公,一个当我老婆】

【还以为要写什么奇怪的话或者画正字,怎么写了这么没头没脑又纯爱的一句啊...】

【谢谢主播冲的很爽好看爱看下次还要】

【为什么没开打赏通道,我要刷游轮啊啊啊,老婆老公答应我每天播一次好吗不做爱纯聊天我也想看恋爱日常安排起来好吗好的】

秦阅航盯着谭霁潮红的脸腮看了会儿,射精后身体中的倦怠和头脑的混沌消散些许,他问谭霁:“老婆,还有力气和观众们打招呼吗?”

谭霁摇头挥手,示意他将摄像头拿走。

秦阅航便又在那行字符下方写道。

“best wishes and goodbye.”

支路

谭霁刚进到约好的咖啡厅,就在最内侧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他要约见的人。咖啡厅门口挂着的风铃震出的响声还没散尽,又接上了谭霁略显凌乱的脚步声。谭霁匆匆跑过去站在桌前,把手中提着的蛋糕包装盒放在桌上,很抱歉地对座位中漂亮的男人笑:“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让您等我?”

Gimlet摇摇头,笑起来嘴角形成很精致的纹路,眼睛弯起来,更像皎洁的月。“是我到早了。我不知道你爱喝什么,所以没给你点。”

Gimlet面前已经放了白色的陶瓷杯,杯中的拉花已经被勺子搅散,浑浊成看不清形状的白色。谭霁叫来服务生看了看菜单,要了一杯桃子气泡美式。

谭霁问对面的男人:“就称呼您老师可以吗?”

Gimlet很爱笑,脸上微笑的弧度仿佛是细致琢磨过,让人不会厌烦,只想亲近。“太夸张了,你叫我的本名蒋随就好。”

蒋随穿了件米色的短袖,材质像是羊毛混纺棉纶。衣物垂坠柔软,因坐姿而形成的褶皱弱化了Gimlet外貌的强攻击性,平添几分温柔。他的腹部有很奇异但和他本人十分和谐的隆起,幅度不大,掩在衣料中很像肥胖造成的脂肪堆积,谭霁不可避免地望向那处几次,蒋随注意到后用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也许你猜到了。”他说,“毕竟我们一样,对吗,tang?”

心中的猜想被验证,谭霁用吸管在玻璃杯中上下搅动几次,落在蒋随腹部的目光更直接了些。他努力挤出很不容易拼凑好的一句话:“您叫我谭霁就好。您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不方便出门?很抱歉,您可以拒绝我的。”

蒋随伸出手端起杯柄,无名指或中指上没有戒指,发力时手指并未泛红或发白,就像无论遭遇什么都不能让他本人的情绪改变分毫。他摇头说“不怪你”,又说:“自从搬过来我就没太出门了,你约我,我很高兴,我想多出来走走。”

蒋随绝对是那种会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的长相,眼睛大到几乎充满整个眼眶,睫毛很长很密,颧骨不突出,下颌线顺着脸侧迅速内收,并无多余的转角。可他看起来并不健康,细看时眼睛并无太多神采,没有明显的聚焦点。下午的阳光强烈,被玻璃窗隔绝部分后依然明媚地洒在Gimlet侧脸上,但依然未能改善他纸般苍白的肤色。

谭霁很不恰当地把Gimlet想象成一张沾了水变得透明湿润,几乎要破裂的宣纸,再精美的样貌和穿着放在随时会裂开的纸面上,都只是平添烦恼的摇摇欲坠。

明明是谭霁约人,Gimlet的话却更多些。“你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第一个和我一样的人,谭霁,我很高兴能见到你。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想要登录新乐园的账号,我们也不会认识了。”

Gimlet曾是新乐园最火的双性博主之一。他没露过脸,拍视频和直播交替。谭霁私信他时,距离Gimlet已经正式宣布退圈半年多了,当时有人推测Gimlet是被包养或者从良了,Gimlet并没有回应。

私信Gimlet时谭霁正处在很困惑的阶段,为tang和addendum,为在新乐园发生的一切。网黄能不能存在真感情,秦阅航究竟喜欢tang还是谭霁,都让谭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心中反复给出答案又否定。他私信了很多双性博主,回复他的有两三个,最出乎他意料的是和他同在A市的Gimlet。Gimlet主动说可以出来见面,谭霁受宠若惊,毫不犹豫地赴约。

不过现在看来,谭霁曾经认为万分艰难的那些问题都得到了解决。秦阅航不会绕弯子,会用不需要深入分析就能看出喜欢的眼神望向谭霁,一碰上眼神就要摆口型说“喜欢老婆”。谭霁不会矫情地一定要在秦阅航的日常表现中挑出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因为几乎不存在。

在进入咖啡店前他曾以为Gimlet无法给他有关未来的答案。但望着蒋随隆起的小腹,谭霁想,或许他们应该聊聊。

谭霁先是问出了那种见到孕妇之后很常见的蠢问题:“蒋先生...我可以摸摸吗?”

蒋随让他坐到自己这边:“当然。”他牵着谭霁的手放在谭霁觉得圣洁、温柔的弧度上,小朋友可能是在睡午觉,不算活跃,并未让谭霁感受到强烈的胎动。但谭霁还是隔着衣料在蒋随的腹部轻轻用手绕了整圈。

“一定会是很好看的小朋友。.”谭霁将手定格在隆起的最高点,对蒋随说他想到的吉利话:“因为他有这么美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