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嘴被制住,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只能目露凶光,拼命瞪他。

李行俊面染绯,将那丁香小舌往外一扯,笑得邪气十足:“大小姐不系要干我拔我舌?怎么轮到我操你?”

“光会吓唬人,中看不中用”

话音未落,掌起风止:“啪!”

人或许会在活活气死前爆发最大潜力,那两只细弱胳膊,忽然间力大无穷,一把将他手给拍掉,再狠狠甩一巴掌,落在李行脸上。

“你给我住嘴!不许说!”

挨了一下的人,却是胸腔一震,垂头低低笑出声。

舒窈愣住

他笑什么?

他这莫名其妙的笑,让气傻的舒窈一懵,她胸脯起伏,乳肉如浪,满腔怒火一下浇熄了大半。

笑什么笑啊!

“大小姐原来中意这么玩,我明白了。”李行抬眼,黑沉沉的眸微眯,直勾勾盯她,像一匹饿狼,眼冒火光,舒窈被盯得直发怵。

她后背发凉,声线儿也在抖:“你…你想干嘛?”

李行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将她抱起身,身体悬空,使她两条颤巍巍的腿儿不得不环住他劲瘦窄腰。

“你!李行,你到底想干嘛!放…放我下来!”

这回任她舒窈大喊大叫,又抓又咬,李行恍若未闻,一路边走边操,每一下都藏着火,带着怒,顶在花心嫩柔,桃源彼岸,那最深里头,最羞羞怯怯,最怕示人之处,狠狠碾磨猛撞。

“慢…慢点,你系疯狗吗?太快了顶到了顶到,不,别顶哪儿,住手,你这个”

她在颠簸猛浪,如疾风骤雨的动作中,被抛云霄,好一阵上上下下。

她花枝乱颤,脑袋昏昏迷醉,眼前白雾蒙蒙。

就在濒临瑶台群玉,昆山云巅之际,那动作又慢了下来。

她从万丈高空坠落。

落在他怀里。

李行将她抱往狭窄的卫生间,入门便是一面水迹斑斑的大镜子,舒窈瞪圆双目,简直不敢去看

那个面飞红霞,眼含春色的人是她?

然这不算完,李行故意顶着那团软嫩敏敏的肉,问她:“别顶哪儿?”

舒窈将脑袋埋紧他脖颈间,不去看那镜中人,那被操得春情荡漾的人,才不可能是她!

她咬紧牙关,鼻尖沁着汗,努力不吭声。

只在心间呐喊:不…不要,别顶那…

李行动作既狠又慢,耐性十足。

他一抬腿,押着她的细细软腰,一个拧转,她再难仰住:“啊啊……”

李行忍得额上青筋直跳,如山水错落的侧脸线条紧绷,他扼住她腰,肉茎不动,让她身体被逼转一个方向,朝着那面她避之不及的镜子。

那被他抱在怀中如小儿把尿的姿势,只看上一眼,令舒窈双目一黑,几欲当场羞死。

太羞耻了!

太屈辱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她脑袋嗡嗡作响,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舒窈立马转过脸,宁愿见他这张阎王面,也不去看镜中娇女

可李行冷笑一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去看那一幕。

看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她最讨厌的狗肏干,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在两片颤抖掩映的花唇间抽插。

淫靡春水从两人交合出缓缓淌出,看上去既色情又下流,直比满墙艳女画报。

舒窈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随即又怒火中烧:“放开!放开我你这妓女生的狗杂种!”

明知逆鳞难触,非要去摸。

李行极淡的笑一下,重复:“大小姐说我系妓女生的狗杂种?”

“对!你就系一条野狗,你给我滚开,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狗”

他落声:“好。”

好什么好!

“大小姐看的清楚吗?”身后人舔了下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嗓音拂过她脸颊,像夏夜吹来一道风。

热。

烫。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