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进去?嗯?”
舒窈俏脸绯红,恨恨开口:"你…这个死扑街,死变态!风水轮流转,要等你遭难…我必叫人轮你"
听到舒窈这似嗔似娇的咒骂,李行反而笑了,他舌头勾着乳肉,指尖在泥泞花道寻到那一点花蕊,拧住发力一旋转。
“啊”她一嘤咛,又下一场淅淅沥沥春来雨。
落他满手。
“好湿啊。”李行目光难掩兴奋,啜笑开口:“不必等他人,不如大小姐你自己来。”
“来干我”他凑近她,在她唇边落下火热一句,李行嗓音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暗哑低沉,如夏日晚风,吹来满面红。
又提起她的腰,悬空面对面,坐他两腿上,四目相对间。她自认目露凶光,哪知含春凝睇,他以为足够温柔,谁料欲火难忍。
他俯身低头,在她颈间,嗅一口馨香满怀,圆润龟头轻浅顶弄。
他含住那白玉染红的耳垂,一阵吮吻,低低沉沉的嗓音从耳膜中传来,带起热浪吹拂,烫到她心尖:“大小姐想要?自己坐下来。”
舒窈脑子一嗡,霎时一愣。
回味过来,直想骂他在做梦!
“不是要派人轮我?我更中意大小姐亲自来干我。”
舒窈又羞又气:“好不要脸的臭流氓!”
“要脸有什么用,不如大小姐好滋味,又辣又劲,操起来水多到能淹人,又湿又滑,真系爽到爆。”他神经亢奋,太阳穴突突直跳,掩不住欲火满身。
她气到手抖,只顾瞪眼,讲不出话:“你你”
“我怎么?”李行声声奚落:“原来大小姐系怂蛋一个,光会嘴上放狠话,纸老虎,软脚虾,呢点胆气也冇啊。”
一招谁也能看出的激将法。
偏偏她上钩。
“闭嘴!再多说我杀你全家”
“大小姐贵人多忘事,不知我就在你家?”李行冷啧一声,眼底讥诮。
“你!你”
她气到失智,他还妄想鸠占鹊巢?!
这谁能忍?好有胆一句:“李行!你我要干死你!”
他噗嗤一笑,笑得眉目鲜亮:“嗯,我等大小姐。”
三月杨柳腰,在他手下左摇右摆,狠一狠心,往下一压,黄龙直入,穴肉噏动,她轻呼,他长叹。
真劲。
好爽。
头皮发麻,脑袋要炸。
(三十八)看清楚我这条狗,怎么把大小姐干死。H < 猎火(大小姐x恶犬 港风H)(不过风月)|PO18臉紅心跳
(三十八)看清楚我这条狗,怎么把大小姐干死。H
“大小姐真犀利,说干就干。”
李行喟然长叹,他摆腰一挺,往里处顶去,桃源曲折,春水湍湍,湿润细滑,一入到底,真够劲,快活赛神仙。
舒窈气到两眼发昏,亮出尖牙利爪,对着李行昂扬脖颈便是一顿伺候,白牙森森,一口咬下就见血,李行反而兴奋到爆。
他抬掌,不轻不重拍她蜜桃圆翘的小屁股,清清脆脆一声响,听得她心火燎原,舒爽麻痒。
她穴肉翕张,又来一场春潮急雨,淋得李行线条齐整的腹肌亮晶晶。
他歪嘴笑开,嘶声低哑:“大小姐水真多,嘶,再咬狠些,咁点(这点)力道今夜冇食饭啊?”
“你去死贱格,混蛋!你去死…”
“大小姐唔系大放厥词要把我干死?我怎敢先死?”他一挑眉,揉她胸,捏她乳,那琼花雪落,一点春情藏不住,自掌大指骨溢出,可谓三分春色枝上蕊,开尽桃花又见李。
“你”舒窈气极,小嘴叼着他肩膀肉,不知他吃何物长大,腱子肉又硬又柴,咬出一口血,银牙倒先疼,只差没崩掉。
呸呸呸!
难吃至极!
她目露嫌弃,看他是哪哪都不顺眼,真想仰首问苍天,为何会有李行这样讨厌的人?
李行捏紧她的腰,提起又放下,腰腹发力,柔嫩花穴被他一阵向上猛顶肏弄,汁水四溅,小口处不停地喷涌出淫浪春水,奈何铁杵似的肉根塞进穴道,将那春水又生生堵回去。
“我干的大小姐爽不爽?又喷这么多水,好骚。”
“闭嘴!再…再胡…胡说八道,我扯啊,扯你舌。”她泄不出,只能紧吸慢绞。
李行怀抱炽热,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之上,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远些,滚开点,越远越好!
而下头那张违背主人意愿的贪食小嘴却像是不舍那肉根离去,分明羞羞怯怯一朵娇花,又蓬门初开热情挽留。
纤纤五指压在他心口之间,一阵强劲有力,响如擂鼓的心跳,伴随着滚滚热浪,自她手下,一声接一声,一道又一道,搅动春池心乱,流水汩汩。
李行露出齿牙春色,一手钳她下巴,两指捏紧腮边软肉,中指往那樱桃小口一伸,勾住滑腻红润小舌:“大小姐真系嘴尖牙利,这舌头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