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我还没见过?你丑的样?子呢。”
“……”
温梨固执地抬起另一只手,微凉指尖轻轻穿过?他发丝,触碰到他红肿的额角,瞬间像小?狗一样?耷拉着眼眸。
她心疼又气恼的样?子,透着点稚嫩的孩子气,“你好笨哦,撞脸的帅哥我见过?,撞玻璃的霸总…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
靳远聿耳尖微微泛红,掩饰尴尬似地一把将人竖抱起来,还颠了颠,好像要把她调整好,对准,然后嵌进骨髓里。
“哥哥以后不想当?霸总了。”他贴着她耳轻声呢喃,“好糗,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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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慢行驶在茫茫风雪之中。
后座宽敞,温梨安静地靠在皮椅里,看着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眼眸湿润,一双手抱着她双腿,俊美的脸上?是隐忍破碎的表情。
温梨觉得?自己一定也有病,因为她此刻心里扭曲般得?到极大满足。
他就像一朵高高矗立在流石滩中的蓝莲花,植株挺拔,茕茕孑立,纤薄的花瓣有种能?打动到人心底的温柔。
只要深深凝望他,便会生出错觉,好像这世间所有的奥妙和美好,都隐藏在那抹纯粹而深邃的蓝色里。
而此刻,她只要弯腰,就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叫她如何不满足?不兴奋?
靳远聿不知她心中所想,薄唇紧抿,乖乖跪着,也不敢为自己狡辩,只是时不时贴过?来蹭她脸,眼神狗狗的把盯着她,像做错事的大型狼犬在求主人原谅。
主人没发话。
他便一路跪着,跪到靳氏停车场。
温梨也不急着下车,指尖拨弄一下围巾上?的小?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眼神像钩子一样?地看着他,细声细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
“我猜的。”靳远聿忍不住凑近一些,将脸埋进她腿间。
炙烫的热气隔着衣物渗入皮肤,温梨耳朵敏感的颤抖,心口乱跳。
难道他发现了保险柜的秘密?
下一秒,靳远聿的话打消了她顾虑。
“君子兰开?花了。”
他呼吸炙烫地咬一点她的衣角,像狼崽一样?嗅着她身?上?自带的淡淡幽甜,喉咙发干地扯了一下领口。
虽然动作很克制,但扣子还是崩掉了一颗。
他有点懊恼的皱了一下眉,一双手躁动地无处安放,到处乱抓。
“宝宝送给哥哥的花开?了,好美,真的像孔雀开?屏。”
“……”
温梨心疼地看着他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耳朵却毫无察觉,鼻子酸得?不行。
心想,君子兰真的不好养。
她差点就把它养死了。
忽然,她目光一凛,视线被他锁骨上?的一道深深的血痕吸引。
是一道新增的抓痕,深的地方还渗着血丝,难道……是因为她在医院门口拒绝了他?
温梨浑身?颤栗。
如果她没猜错,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完全治愈好躁狂症。
但他想她了,所以冒着雪跑到医院来找她,又怕被她看出端倪,只好偷偷躲在梧桐树后面?。
“要不是我的伞恰好被风吹走,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躲在树后面??”温梨望着他,眼眶酸胀。
靳远聿微微一愣,才清醒过?来似地捧起她脸,狠狠吻一下她颤栗的唇,眼眸发亮,“宝宝在心疼我吗?”
温梨眼眶一热,指尖抚过?他性感的锁骨,凑近呼了呼,柔声哄,“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额头上?的伤也要处理。”
“可以和好吗?”
男人却答非所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近在咫尺,灼热交织,“可以吗?”
一下一下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下巴……握在她腰窝的手克制地,偏执地揉,像是怕伤了她,另一只手覆在她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捏。
温梨声音轻颤,喊他,“靳远聿……”
“嗯哼。”
靳远聿再也克制不住地含住她的唇,箍在她腰间的手也骤然用?力。
位置对调,她被他抱起来摁在腿上?。
他凶狠地撬开?她微张的唇,深深吻住她,吻得?虔诚,手从领口伸进去,喉咙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
“……宝宝好r,好舒服。”
“嗯,别?…”温梨羞红了脸,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她只能?软绵绵地任他按着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