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补充点水分。”一个水壶被递到眼前,薄翊川握住他的肩膀,把他从我怀里掰了开来,我看了眼他的脸色,实在不大好看,九成九是吃醋了连一个刚被强暴的小孩的醋都能吃,也真有他的。
冷静下来,再瞧见地上那被我揍得满脸是血的男人,我不由一阵头疼,正愁这烂摊子该怎么处理,就听见身旁少年轻声说:“哥,你放心,这事是我干的,跟你们俩没关系。”
“你运气不错,这件事,不用你负责。”薄翊川突然开口。
我一愣,看了眼手里的通讯器,果然,这人居然是目标之一。
“你先离开这儿。”我看了眼通讯器屏幕上小木屋的坐标,把指南针塞给他,“从这窗子出去,一直往东南方向走,过了一颗大榕树能看见一作废庙,庙里有口井,进去能直通狩猎场外面,附近有两个哨卡,但相隔距离比较远,又是晚上,你还穿着我们的制服,逃出去不难,万一遇到守卫,就说是出来执行秘密任务的。”
“但这地方是边境,他逃的出去,也无处可去。”薄翊川拾起衣服给他披上,看了眼地上的男人,“想活就听我的。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那少年离开后,薄翊川立刻通知了苏里南过来,吩咐他把目标送去回收站,我才知道苏里南已经成了他的线人。
在桌边坐下,一整天在森林里跋涉的疲劳一股脑袭来,我坐了下来,灌了几口水,薄翊川擦净桌子上的血迹,去洗手间里看了看出来:“这里有热水,你先去洗澡吧,我弄点吃的上来。”
“嗯。”我点点头,没跟他客气,进了洗手间。
因为是提供给贵宾休息的安全屋,洗手间里除了花洒还有私汤,里面接满了水,水还是干净的没被人用过,我索性捡现成的进去泡。热水浸没周身,毛孔都似全部打开了,全身暖洋洋的,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无意瞥见旁边竟然放着一瓶开了封的伊莎贝拉艾雷岛威士忌,我没忍住,拔掉瓶塞嗅了嗅,酒香沁人心脾。
第102章 炼狱成佛
想想这一瓶价值一千多万美元,我一时心痒,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便小啜了两口,没敢贪杯,就放回了一边。
谁知这一口酒一下肚,没一会我就浑身发热,神智迷糊起来,血液像被火焰灼烧的岩浆,沸腾一般,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酒里被放了东西。
恐怕就是那位强暴犯用过的。
心下后悔不迭,我撑起身子踏出浴桶,可脚下踩着水一滑,重心不稳,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门外立刻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心下一慌,刚想出声阻止薄翊川进来,门就猛地弹开了。
“知惑!”他疾步进来,把赤身裸体的我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你出去!”我奋力挣开他的手臂,扭头跌跌撞撞走到洗手池前,抠着嗓子眼开始催吐。
薄翊川抱住我:“怎么了?”似乎看到了那瓶酒,很快他反应过来,“是那瓶酒?我不是警告过你别乱喝乱吃这里的东西吗?胡闹!”
我没空理会他,只顾着拼命催吐,天价威士忌立刻就被呕了出来,可体内的燥热并没有消退分毫,反而越烧越烈,感到底下已经站了起来,一抬头,镜子里我赫然是满脸红晕,眼神也迷离了。
见薄翊川在镜子里盯着我,我心下警铃大作:“薄翊川你出去,把门关上,不用管我。”
“真是胡闹,我不管你谁管你?”薄翊川一弯身把我扛到了肩上,那种藏在他骨子里的强势又卷土重来了。
我当下头皮一炸,捶打踢踹起他来:“薄翊川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一定宰了你,你说好不碰我的,你说话不算话天打雷劈哥摸绝代!”
话音未落,我就被他扛在肩上颠了起来,颠得我胃液倒流,翻江倒海,然后又被他放下来,被他撬开嘴巴,抵住舌头拍着背催吐,等到吐得七荤八素,胆汁都出来了,他才把我放进浴桶里,摘下花洒放进水里,调试到45度,开始放水。
“泡澡能加速代谢,药效会散得快些,我去给你多弄点喝的水来,在这儿待着。”说着,他转身出了洗手间。
是我误会他了吗?
看着薄翊川快步走出去的背影,我愣了愣。
热水渐渐漫上来,浸没身体,虽然吐干净了,可药效还没散去,我坐了一会儿,愈发剑拔弩张,燥热不堪,脑子也昏昏沉沉起来,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下去,握住了自己的控制杆,纾解起来。
从腰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仅有一支能防止阿片类药物成瘾的神经保护剂,注进水里,薄翊川拿着水壶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了里边的喘息声,他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咬紧了牙关。
等听见薄知惑释放了一次,他才推门进去。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一眼看见里边的光景,他仍是心头一阵狂跳。
薄知惑蜷缩在浴桶里,双手还放在膝间,他仰着头,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蓝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浸在水里,白得近乎透明,连淡蓝的血管都若隐若现,整个人像一块快要碎裂的羊脂玉。这模样煽惑到了极点,薄翊川僵在那里血液逆流,直到薄知惑的目光飘了过来,察觉到他在那里,水里的身躯蜷缩起来才回神。
“多喝点水。”他弯下腰,托住薄知惑的头。
薄知惑抖了一下,但没有拒绝他递到嘴边的水壶,大口吞咽起来。水从薄知惑的嘴角溢出,沿着脖颈淌落到水面,引着他的视线也落了下去。视线停滞了一两秒,就似乎被薄知惑察觉了,他缩了缩腿,把自己双膝抱住了,蜷成了一团。
再一抬眼,那双湿漉漉的蓝眸盯着他,眼神警惕。
“乖,别看我,喝水。”薄翊川伸手把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捂住了,继续喂他喝水。可薄知惑喝了两口,就抿住了嘴巴。
“我自己来就行,你出去。”
薄翊川疾步出去,把门关上了。倚靠着门,他火速解了皮带,手探下去,裤拉链一打开,他死死压抑的欲念就跟野兽一样脱笼跃出。
他闭上眼,想着薄知惑在浴桶里的画面,手动作起来。
一门之隔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可他别说碰他了,连看他,他都不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是他咎由自取合该承受的折磨。
如遭火焚,他仰起头,打铁锻刀一样满身大汗。
明明是薄知惑喝了那瓶酒,可他躁得仿佛比他还厉害,释放了一次还远远不够,意犹未尽想来第二次,里边却传来了薄知惑的低唤。
“薄翊川,水喝完了,还有没有?”
他立刻系上裤子,又打了一壶水进去,不敢多留,换了空水壶出来灌满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薄知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显然药效还没散。
“嗯......”
这声音其实很微弱,听得出来薄知惑是刻意压着,于他而言却是百爪挠心的折磨。之前囚禁的那段时间,薄知惑其实不爱叫床,只有被他折腾得狠了,濒临崩溃时才会叫得大声,多数时候都是死咬嘴唇,从呼吸间溢出阵阵鼻音,听起来很像小奶猫的叫声.....很娇。
薄翊川听不得这声音,在门口站了几秒他就又起来了,满脑子都是之前在各种地方要薄知惑的记忆,那些记忆是薄知惑的噩梦,是他铸下的大错,此刻却成了将他油煎火烹林令他生死不能的酷刑。
他紧紧握着门把手,额头抵着门板,隔着裤子自虐一样粗暴对待自己。终于又一次释放出来,门板上白花花的一片,里边薄知惑的喘息也终于平息下来,他才再次推门进去。
同样的步骤又是一轮。
第三次把水壶递给薄知惑时,他已经没力气接了,水壶险些滑进水里,薄翊川眼疾手快地捞住,托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