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是在看自己,右手里的红色小灯发着光,眉头紧皱,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普通小乞儿。反而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凶徒。

李越眼皮一抽,一股巨大的不妙涌上心头,彻底顾不上伪装了,扒开人群,像条游鱼一样穿过,跳进了离他最近的传送阵。

隐约看见后方骚乱的人群。

修士执剑扒开人群,低声怒喝:“快!有凶徒跑了!”

“刚杀过人,血珠能检测到他身上还未散尽的血气……是个小乞儿模样,应当是邪修用了化形术!”

“……”这里是修真界,仙家手段数不胜数,李越穿越后对这些了解极少。因此完全没有防备,被抓了个正着。

但他反应也很快,传送阵自他踏入就亮起白光,开始运行,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他后脖颈擦着修士挥剑斩过的剑刃,下一秒就被传送到了其他城镇。

脖颈虽未收到实质性伤害,但李越这具身体只是个最孱弱的凡人,还是被波动的灵力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李越捂住伤口,温热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来,他骂了声晦气,用刀割了衣摆一刀,撕下一节布来包扎伤口。

此处是传送阵的出口,位于一片荒芜的树林边缘,离入城的城门口还有段距离。

也许这座城并不发达……不知名边缘城,或者已经离开中州地域,处在东西南北四洲中的城池之一,所以才如此人烟稀少。

李越心里不爽,恨恨的踢了一脚手边的粗树干,骂刚才打乱他计划的守城修士。

“艹,多管闲事的傻比,等老子发达了,第二个拿你祭刀!”

第一个是那只半夜喵喵叫的猫咪,昨晚李越跑的匆忙,没有去抓它。但也没忘,一直记在心里 计划着以后找回来。

他一直认为自己能力心性样样不缺,只少了一点运道,不幸错穿成了被关着的双性。

现在他自由了,那不是天高任鸟飞了?

等他找到了修炼方法……三天引气,十天筑基,百日金丹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是唯一的穿越人士,天命在身,修炼天赋必定不可能差!

至于这傻逼世界……等他有能力了,这片大陆上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李越坚信自己能够做到。

树木长的高大,李越踢了几脚没踢动,反而脚趾生疼。他生气的啐了一口,不欲在这片荒芜的树林多待,抱好怀里的小包裹,向这座陌生城池的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离他不远,李越没有走近,先停在远处伫足观望。

守在门口的修士比他逃出来的城池少的多,只有一个,看通身气势,修为也低一些。

李越身体前倾,睁大了眼睛仔细看,隐约瞄见刻在城墙上的西洲某城的字样。

东西南北中,西洲是这片大陆上最不繁华的大洲。

李越皱了皱眉尖,但想着贫瘠也好,越贫瘠的地方修士越少,利于他猥琐发育,便也松了眉,转而继续观察。

城门口陆陆续续有人经过,每走进一个,那修士都会拿出一枚红色珠子晃一晃。

那珠子李越不久前才见过,还是亮着红光版的,一下子就让他被觉察出刚杀过人。

李越不敢进城了,停在原地思量着等两天再入内的可能。

就在他思索的空档,城门口又进去了几个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青年,少有孱弱者,最不济都是身高七尺的凡人,每一人都是李越厌恶想杀的类型。

可修真界的修士何其多,人人尚武,落在李越眼里,就是连凡人都是一副现在的他惹不起的样子。

厉害的人太多,自己现在才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儿,还先天不足,如何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混下去?

李越逃出家门后第一次仔细看代表这个世界实力的人群,大脑初次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修真界,危机四伏、战力强大的修真界。

他之前想的是很好,但到底有些理想了。

中州大道云集,最弱的西洲竟也不差太多。西洲守门的修士修为应当是筑基圆满,这个修为只是守门而已,难以想象里面比筑基圆满更高修为的又有多少人。

若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求生,李越可不敢作妖,更别说他还要藏住自己身上那个要人命的双性秘密了。

不行,这西洲城也不能进去。

李越果断转身,不只是西洲,其余四洲也不能去了。

纵观整个大陆,只有资源紧缺,十成人中只有一成是修士的边缘地带,才是最适合他的。

那地方地广人稀,少有的修士也修为低劣的,根本不足为惧,说不定连仙坊司等官方设施都没有,杀人越货也不会像早晨那样被发现。

或者发现了也无碍,都是凡人,一起杀了也不会费事。

李越面无表情,想着以后,眼里流露出嗜血的寒芒。

5 | 5,遇夫主当众罚奴妻/鞭穴口/糖葫芦肏穴

西州离边境颇远,中间隔了十万重雾瘴青山,深山中危机无数,李越没有实力横穿山脉,便打算绕路前行,先走几个月再说。

路上他恰巧遇到一练气期的修士在集市口公开惩罚自己的奴妻,罪名是那双性顽劣不堪,私自偷了衣服想出门买糖葫芦,被外出回来的夫主抓了个正着,夫主一气之下决定把人带出来责打,让这双性好好长长记性。

男人气狠了,来回踱步,手里的藤条用力抽在双性红肿的后穴口,扬声狠狠道:“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敢做出这样的动作,我要是没赶回来,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出去了就不打算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让你吃糖葫芦?你想吃什么,但凡说了我还不会满足你吗?难不成忘了前几日牙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了,还敢吃糖,还偷摸着自己跑出去买!”

双性闷哼出声,湿漉漉的眼睛畏惧的垂下,紧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他们占了路口正中间,人群挤挤挨挨的挪动不了,路人纷纷指着双性,语气有些稀奇和嫌弃,“胆子竟然这般大,我猜准是这家夫主太宠爱了。不然几个人看着怎么还会让奴妻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