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无法,只能转跑为走,不然他非得晕过去不可。

中州城并不单指一座城,而是一个统称,整个中州城更像是一处小型大陆,其中坐落着多座城池和修仙宗门。

李越没出过门,只从李铭他们口中隐约得知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处于中州中间段,巡逻的修士比中央城少,比边缘城多,只在深夜和凌晨分别巡逻一次。

李越是等巡逻队走过了才逃跑的,一路畅通无阻,他不认识路,干脆一直向前,不知过了多久,他走的两腿酸软,天变得蒙蒙亮时,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城墙。

城门口大门紧闭,前方烧着篝火,站着几名被安排守夜的修士,现在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

李越远远的望了几眼,不再往前走,退回到街边房子的墙角下,缩进阴影里,循着墙边一点点摸索。

不多时,脚尖踢踩的墙面一空,他面上露出喜色,迫不及待地蹲下身用手扒拉,把刚找到的狗洞扩大到他人能钻进去的大小。

他早就发现了,越靠近城墙的街道越脏乱,房屋也越拥挤破旧,到了这里,住的几乎全是无法修炼的凡人,凡人为防身会养狗。果不其然,真就叫他找到这么一个可以爬进去的狗洞!

逃出李家时李越怕东西带多了跑不快。因此什么多余的都没拿,这会儿得了空,刚好能在这户人家里补足路上的所需。

要怪只能怪这户人家倒霉,墙上多了个能让人进家门的狗洞。

李越没有丝毫愧疚心,他个子小,利落的钻过狗洞,抬眼一看,脸顿时黑的彻底,眼里冒火。

不过十数平的小院一眼就能望到底,悬在半空的晾衣绳上挂着薄纱似的衣物,是李越再熟悉不过的双性穿的衣物,边上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了长长短短的器具,其中几样上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显然是刚刚用过还没有清洗的淫液。

李越自穿越起受折辱多年,早就恨毒了和双性沾边的人或事,他原只打算偷点东西就走,现下看到了这些脏污的东西,心中立马渐起杀意。

他摸进了屋内,借着淡淡的迷蒙的天色向床上看去,看清了房屋主人的模样。

人高马大的青年男人,只用被子盖住了一角,壮硕分明的肌肉露在外面,彰显着此人的结实身体。

怪不得能养得起双性,李越从看清的第一秒就心头火起,看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块,有想起自己连麻布撕不开的细瘦手腕,简直嫉妒的要死。

他打娘胎便体弱,先天不足,小时候又挨过太多打,由此更变得手不能提。再加上修真界人人都修炼,连凡人都因日夜劳作身体格外健硕,这么一对比,可不就把他给比到泥里去了吗。

尤其是小时管教责打他的人,要么身高肌肉多,要么身负修为,人人都硬的跟铁板似的,把李越压制的死死的,拼命挣扎却连别人的油皮都不曾蹭破。

长此以往,李越每每见到高大健硕的男子在眼前晃,都内心扭曲嫉妒的不行,恨不得杀尽眼前人。

李铭他杀不到,眼前这个呼呼大睡的男人还杀不到吗?

李越解下绑在手臂的小刀,对准男人的脖颈就是一刀,热腾腾鲜血溅出,落了他一手。

男人死了,他身侧的被子鼓起了一大块,估计睡着他养的小双性,一动不动的睡的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侧的夫主已经变成了个死人。

李越掀开被子,床上的蜷缩的双性大概二十多岁,身量娇小。但双乳和臀肉丰腴,估计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在这两处了,一拍就能泛起肉浪的肥嫩样子。

双性缩在男人腿上,男人粗壮无比的阳具还死死钉在他花穴里,一点都没露出来。双性被撑的腿都合不拢,敞着双腿昏睡,穴口被撑的泛白,李越清楚的看到这人小腹鼓起,子宫的位置处浮现出鸡蛋大小的龟头印。

臀缝微微撑开,显然也被塞了大东西在里面。

更不用说箍在玉茎根部的圈环,钉在红肿阴蒂上的小铃铛,糜烂乳头上挂着的乳环,和屁股乳肉处纵横交错的红肿责打痕迹。

浪荡!

淫贱!

这就是李家人想要的,逼他成为的标准好双性模样!

李越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再杀一个人,现在看到这幅场面,满脑子都是这些年被踩到泥里去了的三观和自尊,哪还想得到其他,刀子一落就送床上这一对狗男男去了西天。

他被修真界对双性的管教和责罚压制了整整十一年,挺起的脊骨在这样严苛的环境中硬生生被压弯。仇恨关在心里十几年,现下终于从李家那个魔窟逃出生天,自觉无需再处处小心,起了杀心就无所顾忌的顺从心意的杀了床上这两人。

李越此生,最恨双性和壮硕的男人。

他无法除去天下所有人,但打算除掉眼前恨的人。

现在哪怕是条双性的狗路过,李越多半都会冲上去踹两脚。

但这实在是错怪刚刚枉死的两人了。事实上,他们这般在此界才是常态,是正常的。偌大修真界,只有李越一个人当着别人面脱衣会害羞。当下风气开放,多的是人家让犯错的双性光裸着跪在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中处罚。

修真界没有一个嫁人的双性不被教规矩,奴妻最重要的事就是每天调教好身体,然后敞着腿挨操,其他的事情在他们眼里并不重要,夫主和妻主会帮自己的奴妻解决,使奴妻只需要安心以各种姿势挨操。

双性披着薄纱出现在外,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抓住拖回家,然后关起来当奴妻,根本不可能多走出哪怕一步,只有被关在家里教好规矩,不总想着往外跑才是安全的。

李越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思维早已固化,接受不了这种双性文化,时时刻刻都在想往外逃。

4 | 4,改变目的地,打算去边缘地带为非作歹

人死了,李越憋闷的心情终于好受了许多。

他站在床边,怎么看床上那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怎么不顺眼。于是跪倒在床沿,伸手抱住双性的腰身,费力的往上提。

他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一个病弱干瘪的双性小孩子,力气小的可怜,努力了半天双性还死死趴在男人腿上,纹丝不动,只撑大穴口的肉棒往外滑了指甲盖粗的一点点,又因为李越的脱力重新被纳了进去,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天色未亮,四下安静,李越当然也听到了。

他恼怒的骂了句脏,干脆上了床,用更好施力的方向去拉人。这次有了效果,双性往外挪了一点。

李越喘了口气然后继续,反复几次后,双性终于被他从男人身上挪了下来,肉棒离开穴口时带出了一节殷红的骚肉,发出声响,李越低头一看,大量液体从肉棒甫一离开就往外流,又白又粘稠的淌了一床。

李越看的直皱眉头,恶心厌恶的不轻,从床上爬下来,不再看他们,转头开始在屋内到处搜索,翻找着自己出城后用的到的东西。

他的身份是乞丐,不可能乞讨还带个沉重的包裹,是以捡了些重要的东西拿,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裹离开。

从狗洞里爬出来,这会已经是凌晨了,街道上开始有微弱的行人走动声,李越走出去眯着眼往远处张望,看见了大开的城门,忙抱着小包裹混着人流出了城。

城门口就是大大小小的传送阵,李越瞄上了人最多的那一个,目的地是隔壁城,很方便自己下一次回来看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过守城的那几个修士时,李越总觉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修士仿佛在看自己,他状似怯生生的抬头去看修士,一下子被他面上的严肃威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