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一片,又在花枝上凝结出一片寒露。

源源不断无穷尽。

戎肆口?中都还是方才嚼花所沾染的花朵香气。

寻了个帕子,简单擦拭了手上的露水。

虞绾音一动不动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缓神。

身?上的衣物还是散的,垂挂在床榻边,和窗外飘进来?的蔷薇花瓣一起。

戎肆坐在床榻边,让她半倚在身?前,枕着自己肩膀。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把衣服量小?了。

因为?他试的尺寸,是依靠他按压的感觉试的。

实?际上不受挤压的形态,才是原有的尺寸。

戎肆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腕带,“你是想怎么用?”

虞绾音瞳孔还有些涣散。

戎肆问了两遍没有反应之后,他就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把心衣绑在身?上固定。

直到他有所动作之后,虞绾音才把他的手拿下来?。

有气无力地问,“你知道裹胸吗?”

戎肆不知道。

虞绾音撑着发软的骨头,“就是把这个,缠上去。”

戎肆试着理解,帮她缠上。

虞绾音从他手里拿过?来?绳子,“不要你缠,你转过?去。”

说量个尺寸都能量成这样。

她才不要让他帮忙,除非她今天?不想回去了。

戎肆被她赶走,坐在旁边背对着她。

虞绾音自己缠的确是有些费劲的,但也不是不行。

虞绾音一点一点缠上他的腕带,偶尔触碰到腕带的温热之处,能意识到这是他绑在手腕上的东西。

她双手还在发软,因此?动作也就慢了一些。

一想到这个,虞绾音没由来?地羞恼。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吃啊。

花花草草吃也就罢了。

那个地方还……

虞绾音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这让她保守规矩的内心很受冲击。

他吃东西也很猛。

真得?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虞绾音缠好绷带,重新拉上自己的衣衫,遮掩起来?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起身?下床,“我好了。”

戎肆回过?头发现她的确收拾规整了,便也跟着起身?。

他顺手收拾好屋子,捡起第一次缝制失败的心衣,思忖着还是得?再试试。

屋门关上。

戎肆走在院子里打了一声悠扬的马哨。

他的那匹马闻声赶来?,后面还跟着她那匹小?马驹。

虞绾音犹豫了下,走到他的那匹马前,“我上你这个。”

她说完解释了一句,“我腰酸。”

其?实?不是腰酸,是腰软。

她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使?上劲。

骑马她骑不动。

虞绾音话说得?带了点理直气壮。

好像是谁惹出来?的麻烦,那谁就应该受罚一般。

戎肆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惩罚。

他朝她伸手,“来?。”

虞绾音搭上,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