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肆抬眼,触及到虞绾音目光时,她又不太自在的挪开。
戎肆沉吟着,“我以为?是这个尺寸。”
“你又没有量过?,你总得?……”虞绾音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她说的是正经裁量的意思。
可他一个,连她叫他睡觉都能理解为?邀请的男人。
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戎肆倾身?上前,“那我再量量。”
“不是……”虞绾音面前光影很快就被他遮盖。
戎肆手指绕了两圈腕带,将她和自己缠在了一起。
那片心衣很快被抽了出来?,虞绾音下意识去拉周身?其?他衣物,但是为?时已?晚。
男人大手熨帖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她轻轻缩紧肩膀,却将他的手也含在了身?前。
男人一旦被困住就生出摧残困境的本性。
掐着她作恶。
虞绾音后挪身?子,他也跟着慢慢欺近。
戎肆将人抵到了软榻的尽头,含咬住那片如同花瓣的檀口?。
他仿佛是铺天?盖地压下来?的猛兽。
来?势汹汹又突如其?来?。
开始捻弄那朵最好吃的花。
大掌垫在她颈后,按着她的颈骨,一节一节地磨。
虞绾音口?中被碾得?满是桂花馥郁香气。
心知他刚刚一定吃了不少初初盛开的花朵。
他另一只手还在量尺寸。
像是被拨乱就荡开成其?他样子的水纹,把水装在什么容器里,它?就是什么形状。
他并不柔和,而是遵从本能随意地塑造。
粗俗中透着很原始的兽-性。
摧残着那朵他心仪的花。
将她融在自己口?中。
被本能拖着下坠的感觉类似于堕落。
让虞绾音不得?不直面那让她羞耻感旺盛的事情。
也隐秘地开始发觉,这种?事情会让她快乐。
戎肆顺着她的唇间、颈窝锁骨,捧着她研磨水润。
虞绾音偏头轻咬指尖,她不太能接受,她怎么能开始习惯这种?风格。
直到他问,“月事是不是走了。”
虞绾音发现自己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回,“没有。”
她压着膝盖。
可还是被掰开,被发现了秘密。
男人手掌捏住了她的膝盖,架到了肩头。
“杳杳骗我。”
欺骗过?后,带来?惩罚。
他开始咬晨露浸润的山间桂花。
虞绾音一瞬间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隐秘的热意从身?体里轰然炸开,炸得?她四肢百骸每一处都开始冒着火星。
她愈发咬紧自己的指节。
怎么……
怎么能……
越是曾经所抗拒的粗俗事物让她动摇。
就愈发令人难以接受。
虞绾音觉得?,自己不能是一个被本能拖拽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娘。
清秋时节,晨露泱泱地坠在花瓣上。
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新鲜的花蜜香气。